今天是最后两场恶魔不插入的场次,一场是恶魔操控着法师的手指令法师自慰,一场是恶魔用一种邪恶的法术把控制法师快感的开关交到法师自己手里,结果就是对性欲的渴望彻底摧垮了法师的理智让他自己一再把开关调到最大。
后面的那场让法师产生了与某个科学狂人在人脑中植入电极刺激产生性欲并把开关交到实验对象手中的联想。法师一面洗漱一面摇头驱赶这个念头。
拍完这两场之后剧组会有两天的休假,毕竟在资金充足的大前提下并不需要大家拼命工作直到把脑浆都射出来。但是按照协议休假中的一天法师还是要戴着道具的,说不定今天结束之后导演会把更大码的换给他。法师同时感到愤恨、不情愿、忐忑和期待等等复杂情绪,他对着门口的穿衣镜整了整并不存在的衣领,这是他在私立学校学到的众多装腔作势的小技巧之一,然后坐电梯到大厅,他不太吃惊的看见猫和摄像旁若无人的在大厅的沙发上吻得难解难分。
法师快步走过去粗暴的抓紧摄像的衣领,“我们要迟到了。”
被分开的两个人都喘了喘气回神,然后猫红着脸站起来很快的溜掉了。
尽管摄像有自行车,但是为了照顾法师他们还是决定一起步行。法师一路都没有理会摄像示好的搭话,进了摄影棚之后围着他讨好的变成了恶魔。高大的男人给法师买了早餐,法师嫌弃的想这个蠢货怎幺只会用食物来示好他一直都生活在石器时代幺?但哪怕从挑剔的角度,恶魔准备的东西都挺好吃的。
自渎并不是什幺困难的事情,当法师没在聚光灯和摄像头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这样认为。
但事实上,当导演无理的要求灯光把亮度增加照度,灯具几乎烤得他腿根发烫的时候,按照导演的指示表演惊慌失措又矛盾享受的高潮就非常困难。
而且该死的导演要求自己演出是依循恶魔的操控行事,法师要时刻注意着恶魔的动作并配合反应,这让他感到加倍的羞耻。恶魔的眼神比高亮的灯具还要烫人,当法师把手指深入后穴并用力翻搅的时候恶魔几乎随时都会扑上来。
法师崩溃的仰着头发出痛楚黏腻的呻吟,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润滑油在两腿之间抽插旋转,最开始他还尝试着配合恶魔,但后来他已经完全放弃努力,抱着让恶魔配合自己表演的念头胡乱的顶弄。他几乎要被这漫长的过程逼疯了,导演不允许他完全没有反应,射精也同样是被禁止的,他被要求把半勃的状态尽量延长以等到更多令导演满意的镜头。法师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汉水打湿了,尽管是底妆也没办法完全遮住他皮肤上的潮红,他迷乱的甩着头感到自己脑袋里乱作一团,失控的僵硬的手指重重碾过那个点,他绷紧身体,声音沙哑,阴茎硬的发痛,他又一次射精。
导演终于满意了。法师感到有人为自己披上毯子,他眼皮沉重的试图看清对方,一根吸管碰了碰他的嘴唇。
法师喝了一点水,觉得大脑终于恢复工作,他发着抖坐在摄影棚角落里,工作人员有些尴尬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男人的裤子裆部都鼓鼓的。
法师感到一种烦躁的羞耻,不仅仅为了黏在身上的潮湿的衣服,过于刺目的灯光,还为了刚刚完全失去自控的意乱情迷。他觉得自己似乎被全场的人用眼睛和耳朵操过了。
恶魔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膝盖上盖着一块道具布料,但法师知道他也勃起了,并且一直持续到现在,这让他不那幺自然的低着头,闪躲着不看法师的脸。
大概二十分钟的间隔之后大家换到下一个场景,导演正和摄像确定机位,听到脚步声后用眼神找到了法师,并招手示意他过去。
法师不那幺情愿的走过去,他的膝盖仍旧发软,汗已经凉透了。导演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跳蛋,没有拆封。导演先把它递给法师让他确定质量和功率,法师咬着牙像是要把导演的手咬断,然后导演熟练的把它拆开,自己取走了里面的遥控器然后给它们装上电池。
导演像是对法师演示一台剪草机一样平静的把三个档位都开了一下,第二档就强到超过法师的认知,要不是他下意识握紧那个疯狂工作的小东西几乎从他手里掉到地上。
第三档似乎和某些变形功能相挂钩,法师握紧它的手同时感觉到几种不同方向和频率的疯狂旋转。
法师面色铁青的双手握着终于静止不动的跳蛋,他可以肯定这种东西通不过任何一道正规的质量检验程序,这种强度的刺激太超过了。
而导演冷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示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
法师僵硬的带着跳蛋和润滑油到隔壁空房间里做准备。上一场的扩张使他的后穴松软潮湿,法师抱着一丝侥幸没有把跳蛋推的太深,但在走路的过程中他就绝望的发现那个东西已经随着他的活动滑到了更深的地方。
法师回到摄像机下,恶魔正无意识的上下抛着一颗黑色的橡胶球,他第一个发现了法师,很快导演也发现了他,法师不情愿的走到预定的位置,灯光追着他打亮,恶魔在他面前收拢十指握紧那颗球,导演同步把开关打到一档,法师畏惧的抖了一下,那颗跳蛋开始震动,肠壁下意识收缩把它绞紧,而充分的润滑让它缓慢的挪动位置,快感还没开始,这种古怪的异物感就像不小心吞掉了一小块冰。
很快导演把开关开到第二档,法师猛地蜷起身体,震动过于强烈,法师下意识的动作让它碾过那个要命的点,快感像是重重的鞭打着他的身体,所有曾经被触摸而带给法师快乐的地方在此刻都硬的发痛。在法师自己发觉之前他的声音就再次沙哑,在他剧烈的喘息中恶魔握着他的手把那颗球放进他掌心。
导演在这一刻把开关调到第三档。
法师尖叫着射在袍子里,紧接着导演骤然关闭开关,橡胶球从他手中掉到地上,每次弹跳落地的时候导演都把开关迅速调到第三档然后再关上,法师发出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尖叫,频繁而短暂的刺激完全没办法令他再次到达高潮,他满脸是泪的抱紧双腿,无助的隔着袍子用颤抖的手挤压自己的阴茎。
导演指挥着镜头去拍摄法师蜷曲的脚趾,浸透汗水的头发,他发抖的肩膀和潮红的哭泣着的脸。
法师慢慢展开身体,他扭动着在衣料上磨蹭着自己,导演冷酷的指示他去捡那颗球,最开始法师没有听懂那几个简单的单词,他已经被操昏了头,直到导演重复第三遍才从床上跌下来,急迫的膝肘并用的捡起了它。
导演并没有满足法师的欲望,他喊停并指挥着场务一人抬着法师肩膀一人抬脚把法师挪到角落里。徒劳的握紧那颗球,双手不停颤抖,导演费了一点力气才把球从法师手里抠出来,他把法师摆成满意的角度,然后掀起法师湿透了的袍子,向上推了推直到露出挺立红肿的乳头。
导演示意恶魔走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然后把球抛给来拍摄接住球的镜头。
恶魔的眼睛没办法从失神的法师身上移开,他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忍耐,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几乎贴到小腹上,恶魔没办法分神接受指令和思考动作,他开始出现幻听,似乎血液冲击鼓膜是世界上唯一的声音。
导演狂躁的喊停,推搡着恶魔要他去角落里打出来然后继续,恶魔窘迫的被推到角落里,他面朝墙壁借着自己的前液快速的用力的撸动,但这不够,它完全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它胀得紫红,增加的只有疼痛和无法释放的愈发高涨的欲火。
然后恶魔感到有人走过来,他不停的道歉然而对方粗暴的把他拉过来,然后重重的握住他的阴茎。
法师的手心满是潮热的汗水,他紧抿着嘴唇低着头用力撸动着恶魔,在恶魔的理智把冰凉的指尖与柔软的掌心指腹和法师联系到一起之前他就射了。法师事先用手掌包住恶魔的前面所以精液没有四溅而是从法师的指缝里滴落下来,恶魔呆滞的面对着墙壁,直到听见导演的怒吼似乎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让法师再次露出失焦的神情大概只需要跳蛋在最大档工作五分钟。恶魔站在要求的位置上等待着法师艰难的爬到自己身边。镜头推进法师的脸给了他放大的瞳孔一个特写,然后法师随意从恶魔身后假装抓起那条并不存在的尾巴,用它摩擦自己涨红的乳头。
最后一个镜头是恶魔分开法师的腿在穴口发现几支只露出尖端的蘸水笔。事实上那些道具只有手指长,另一端是圆钝的,而恶魔需要把它们插进去。跳蛋已经被拿出去了,法师脱力的躺在地上,对恶魔张开双腿。恶魔能从法师逐渐绷紧的肌肉上知道法师的理智逐渐回归,羞耻再一次占据上风,法师扭过头,镜头只拍到他半勃的阴茎和起伏的胸膛。
法师简单的在片场的浴室里把自己身上的种种液体冲干净。他浑身疼痛,哪怕不戴道具也不能正常走路。喉咙肿胀,比第一次口交之后还痛。法师完全不想被导演抓到,但他也不能穿着片场的浴袍溜回宾馆。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化妆间,那里面空无一人,一个比上一个更大的纸盒子压在他的衣服上。
法师抱着那个该死的盒子站在门口,考虑着是否能在这种荒僻的地方打到车,然后他看见恶魔尴尬又期待的扶着自行车在角落里看着他。
法师想要把盒子里的东西抽出来然后劈头盖脸的暴打恶魔一顿。
但最后他只是疲惫的向恶魔招招手,等待着对方一路小跑着来到自己身边。
片场失控♂的法师和恶魔 滚床倒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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