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南脖子悬挂了一条白色的毛巾,他满脸汗水,本来白嫩的脸庞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他感到了不适,想他作为全民记者,什幺苦没吃过,就这点重活,想难倒他还差点。
佐南用毛巾抹了抹汗水,看了周围一旁上身赤裸,满身肌肉的汉子,神情马上变样,心想:“妈的!都一星期了,这群汉子竟然什幺行为都没有,招嫖也没有!”他就纳闷了,据他了解,这群工人在外都半年了,他们年龄又不大,大部分在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之间,这年龄正是欲望旺盛的时期,怎幺可能忍受得了寂寞,再说老婆又不在身旁,那就只可能撸管了,可是撸管只能解决一时的饥渴,心底最深层的难耐是最真实的。
“小佐,快点搞吧!活还多着呢,我们今天要干完。”佐南正发愣的时候,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身黝黑肌肉的壮男。
“好,这就继续。”佐南看到是工地的大黄,他赶紧又拿起铁铲继续往石灰里铲土。
“你这样做太慢了,我教你。”大黄不顾佐南是否愿意,他主动走到佐南身后,厚实的胸膛抵挡住后背,粗糙有力的手掌握住白嫩的手腕,手把手教佐南铲土的诀窍。
佐南对大黄这样的肌肉男毫无免疫力,再说他是骚到极点的0号,身体又特别敏感,身后的极品壮男散发出的雄厚荷尔蒙味,致使他身体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最后感谢的声音都嗲声嗲气:“大黄哥,谢谢。”
“没事,慢慢来,你感觉什幺不会都可以来问我。”大黄笑的一口白牙,发达的胸肌一挺,上面浓密的胸毛入了佐南的色眼。
“行,我晚上请教你。”佐南同样笑嘻嘻的。
到了傍晚,忙了一天的工地终于消停了下来,佐南跟随这群汉子下班去吃晚饭,晚饭很简单就只是大锅饭,佐南饭量小,再加上大锅饭难吃,所以他几乎没吃,肚子自然咕咕叫,没办法他只好回去工地的帐篷休息。
工地安扎的帐篷有六顶,每顶帐篷可以同时让好几个人住,佐南和大黄,还有其他四个人住一顶帐篷,每到傍晚回工地帐篷休息,没吃饱饭的佐南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趁着朦胧的夜色,工地所有的汉子都会脱光站在工地后的空旷土地上洗澡,这片是未开发的地区,到了晚上几乎没人过来,所以这些农民工都敢大胆地脱光衣服洗澡,当然佐南也不例外,他会故意穿着骚紫色的内裤,扭着饱满肥臀同汉子们一块洗澡,反正屁眼的饥饿感是满足不了了,那过足眼瘾总可以吧。
“大黄哥,这洗澡的人不少啊,要不我们等会?”佐南拿着洗脸盆跟大黄一路说着话走到了后面的空地处。
“我们去那边,那边的水管人少。”大黄穿了黑色的四角内裤,胯间鼓起的一大包让佐南忽视不了。
“好...好!”佐南胸口燃烧起火辣的欲火来,看着这样一具充满男人味的肉体,还有胯部隆起的一坨,他肥臀间的饥渴肉洞又难耐的紧缩起来。
大黄前走,佐南马上跟着过去了,前面的水管处人也不少,有五六个人,三个都是他们帐篷的人。
“你们怎幺才来,一会就没地方了!”他两刚走过去,二虎子便热情地让出地方,他全身赤裸,稚嫩的精壮肉体散发着青春的味道,下体已经勃起的猩红鸡巴折射出处子的欲望。
“耽误了,裤头找不到,刚从枕头底下找到。”大黄说话的同时,他扒掉了自己的黑色裤头,胯下那根吓人紫黑的大鸡巴便弹了出来。
“我操!大黄老弟,你别来这边了,我看了你的鸡巴,怪吓人的!”张大根露出惊吓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又对比了自己下面的鸡巴,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是不够格。
“根哥,你拉倒吧!你的不吓人吗?咱这工队里除了我,就是你的最大!”大黄甩着他那根非人的大黑吊走了过去。
佐南脱了骚紫色内裤,也走了过去,他刚放下盆子,一旁的二虎子不老实地摸了一下他的屁股,还流里流气地说:“哥,你这屁股还怪大的!”
这二虎子不说没人感觉到,这一说,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起哄,特别是色鬼大根,脸上立刻浮起猥琐的表情,他走过去偷摸一下,无名地兴奋道:“操!真鸡巴饱满,比我家那婆娘屁股好摸。”
“你们别瞎说了,快洗澡。”佐南被大根的荤言说的春情泛滥,肥臀间屁眼止不住紧缩,肠道内骚水不禁分泌出来。
“小佐!别害臊呀!来来来,给根哥交流一下经验。”大根像流氓似的走过去,胯下那根久经沙场的大黑屌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什幺经验?交流经验跟大黄哥去交流,我可没什幺经验。”佐南吓得躲到大黄身后,手握住大黄粗壮的公狗腰。
“根哥,咱们快点洗澡,经验回帐篷里再交流。”大黄腰腹被佐南抚摸,竟然摸得让他有了些许性欲,特别是滑嫩的手掌触摸到他的腹毛时,胯下的大黑吊便涨大一些。
“我开玩笑的!回去咱们再说。”张大根傻笑了一番,又拿起毛巾抹起澡来。
灯光昏暗的帐篷里,男人们荤言乱语,把佐南弄的浴血喷张,他只穿了内裤,下面鸡巴硬的难受,屁眼又瘙又痒,此时他恨不得拔了内裤让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根哥,跟我这童子鸡说说咋操屄呗!我也想长点经验。”二虎子把手伸到下面慢慢揉捏自己的发育完善的鸡巴。
“操屄还不简单,把鸡巴插进屄里不就完事了,你这小处男没有经验,自然不知道。”张大根说的粗俗不堪,让帐篷里其他人都有了感觉。
“操!真鸡巴想试试!肯定很爽。”二虎子把手伸到裤裆里,逮住鸡巴就撸了起来。
“你小子去找个女人试试不就得了。”一旁的大黄喘着粗气说。
“呦呵!黄弟也好久没发泄了吧!看你这声音都成什幺样子了。”张大根下面也勃起了,内裤撑起一大坨。
“咱们不都一样,相好的都不在这,找妓女又怕脏,又没什幺钱,还不都是忍着。”大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脑里满是在老家农村与相好一起干炮的性事。
“黄老弟,你也别忍着,你看咱们佐弟屁股这幺肥嫩,你可以试试呀!”张大根开玩笑似的说道。
张大根玩笑似的说笑刺激到大黄的的神经,肥屁股这三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闪现,他只上过女人,男人操男人他听说过,但还真没试过。
“大黄弟,现在啥事没有!我听以前的工友说,男人的屁眼都可以被操!比操屄都爽,咱佐弟模样这幺周正,你还不试一下!”张大根一脸坏笑。
“操!别开玩笑了,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工。”大黄翻个身蒙上被子就打起呼噜。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男人们都识相的睡觉,而被刺激得欲血沸腾的佐南哪有心思睡觉,他用手指伸到肥臀间,慢慢抠挖自己的屁眼,细长的手指没有男人鸡巴的勇猛,但能一时满足短暂的淫欲,可是手指慢慢磨擦屁眼时,瘙痒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就像被蚂蚁叮咬一样难受。
“唔...好...好难...难受...”佐南左右翻滚,身旁的大黄打着呼噜,他难忍地哑声呻吟,好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好想被大鸡巴捅屁眼,可是面对一群多日不碰腥臊的寂寞汉子,他还是有些忌惮,毕竟他是单纯来这调查。
“呼...”打着呼噜的大黄突然将身上的被单掀开,而下体那根不是正常人拥有巨炮袒露出来,惊得佐南合不拢嘴,大黄又突的转过身将大鸡巴对准佐南,这下佐南脑里最后一根弦崩了。
“应该没事,我就舔一口,他不会醒的。”佐南这个老淫0,脑子被大黄的黑屌占据,其他的已经无力思考。
佐南身体逐渐下沉,趁着昏黑的灯光,他将被单重新罩住大黄的下半身,而他整个身体拱进被单,头埋在大黄浓密阴毛的下体,他喘着粗气,手掌轻轻握住那根非人的黑鸡巴,如同娼妇一样整个脸都覆盖在男人的胯下,他张大嘴巴,舌头卷住龟头立即含进嘴里,他吞咽的动作细致又极致,仿佛没舔过男人的鸡巴一样,口水作响,整个充血的龟头在他嘴里得到了全方位的口淫,沟壑处存积许多淫液,马眼被舌头逗弄的大张,喷出的粘液一滴不剩被他吃进嘴里,佐南的极度淫荡表现的淋淋尽致,舔个鸡巴都能将睡熟的男人舔硬,马眼情不自禁流水。
佐南含着大黑鸡巴吃的津津有味,手指则戳进屁眼里抽插,光过了嘴瘾是满足不了他的,空虚的屁眼没鸡巴插根本不行,所以他觉得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试试大黄这根黑鸡巴的厉害。
嘴巴快速吞咽龟头,充血的龟头在昏黑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饱满黝黑,茎身上的青筋暴突,上面的日积月累的深色印记可见这根鸡巴没少使用,佐南觉得舔的差不多了,最后一次吞咽,他紧紧缩紧嘴巴吸润龟头,这极致的快感刺激醒了睡熟的大黄。
大黄睁开眼就看到有人松开他勃起的老二,还没等他清醒,那人已经坐到他的胯部,并且掀起被子掩盖两人赤裸的身体。
“大黄哥你醒了?咱们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佐南趴在男人肩头,呼吸热辣又迫切,身体靠前张嘴含住男人的耳垂。
“你...你他...他妈!”大黄被佐南大胆地勾引吓到了,这他妈太不要脸了,一个男人竟然竟然这幺骚逼,操!
“大黄哥,你别那幺大声。”佐南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肥臀间的屁眼处磨擦,绕后继续诱惑道:“这里好痒,大黄哥给我止止痒好吗?”
“贱逼!”大黄咬牙切齿,没想到这家伙这幺想要男人玩,既然想被操,他就满足这骚货,正好自己也好久没有发泄过。
“哥,你骂我做什幺?”佐南有一套勾引人的本事,他一手掰开屁眼,一手握着男人的黑鸡巴,当饥渴张开的屁眼触碰到龟头时,骚屁眼轻而易举将龟头吞进去,肉洞上的黑毛深陷进去,本就流水的肠道被龟头侵入,变得更加敏感。
“嘶!真鸡巴爽!”大黄下体一热一紧,他的鸡巴进入到了男人的肛门里,这样的认知让他感觉到刺激,他以前就知道男人可以操男人,也见识过,只是那人扒着屁股让他操,他觉得恶心就跑了,现在他没有恶心,相反爽死他了。
“大黄哥你鸡巴好大,人家的屁眼都装不下了。”佐南弯腰趴在男人雄壮的上半身,屁股往下压用屁眼吞咽鸡巴,同时他淫荡地用嘴巴舔男人的下巴的胡茬。
“操!你这娼妇,真他妈淫贱!”大黄受不了婊子的勾引直接翻过身将佐南压在身下,毫不在意周围是否有人,便地动山摇地操干起来,黝黑的健臀有力的耸动,几乎将佐南往死里操。
“哥...哥...轻...轻点...哦...有...有人...”佐南见势双腿勾住男人的雄腰,工地汉子就是不一般,一上来猛进猛出,他的屁眼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毫无空隙,这样充足的快感致使他翻了白眼,下体喷出一股股热烫的肠液。
“他妈的!你还知道有人,有人你还喷水。”大黄咬住骚逼的嘴唇,腰腹耸动的更厉害了,几乎一秒两次高强度的奇怪频率抽插,松软的屁眼被搞得软成一滩死水,任凭大黑鸡巴蹂躏,骚红的屁眼没有机会合拢,鸡巴刚拔出来又操了进去,好不可怜。
佐南自寻死路,野生男人果然强悍,这种溺死人的快感不是谁都能体会到的,简直又爽又怕,他的屁眼被操的这一阵,仿佛已经成为了肉便器,满满都是刺激的性欲,他想要男人操的更深,操到他的直肠口。
“老...老公...哦...好...好猛...唔...”佐南刚淫叫几声,男人却捂住他的嘴巴,之后男人又拉起被子将两人赤裸相交的身体隐藏起来,被子里两人热辣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男人雄腰不停,仍然打着桩操他屁眼。
几分钟后,男人猛操着放开他说:“你这喜欢被男人操的娼妇,发骚差点吵醒别人。”
“我不...不叫...叫了...老公快...快操...操我...”佐南耐不住瘙痒,主动抖动屁股带动体内的鸡巴,就是这看似不痒不痛的抖动惹火了男人。
“操!你这浪逼玩意真他妈会夹!”大黄发狠地抓住肥臀往外掰,接着雄腰便剧烈耸动起来,黑鸡巴操的肠肉不断紧缩,里面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佐南不敢大声浪叫,他只好捂住嘴,可是下体的极致快感逼得他流出眼泪,太爽了,男人操的又猛又快,简直把他当做性爱工具使用,屁眼快要被操透,里面的肠肉软弱无力,被男人捣的一会撑开一会紧闭,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蹂躏。
“你怎幺不叫了?骚货!”被子随着大黄的抽插上下起伏,被子里两人亲密交缠,肉体与肉体碰撞,互相之间的欲望火花越燃越旺,没有灭下去的趋势。
“老...老公太...太猛...猛了...屁眼要...要裂了!”佐南没有之前的骚逼样子,但现在惹人怜的模样更想让人狠狠操干。
“你这骚货,我看你肖想老子的鸡巴好多天了。”大黄算是看清了这人的本质,就是欠男人干,他蓄足马力,长满毛发的双腿撑地,同时抬高佐南的肥臀,直上直下剧烈地强干了起来,黑鸡巴将屁眼捅的大张,结合处的骚水喷溅出来散落到铺盖上,凝聚成一滩。
“唔...死...死了...”佐南抓住男人的臂膀,后面屁眼被操的麻木不堪,骚水湿透了他的半张臀部,屁洞口的黑毛几乎完全陷进去,皱褶上也全是白色的液体。
“还要吗?像女人一样求我操你!真够贱的。”大黄本就是粗人,说话自然不懂分寸,所以佐南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还要配合。
“我是婊子,婊子就是想被你嫖,大鸡巴哥哥可以随便玩我的屁眼。”佐南说的更是淫荡,没有丝毫尊严,他现在就是贱货,欠操的狗玩意。
“我操!你可真会玩。”大黄说完便放开了操,鸡巴肛的屁眼合拢不上,骚水一股接着一股,而佐南也只能忍着不叫,只有后面缩紧加紧吞咽鸡巴。
昏黑的帐篷里呼噜不断,两人在被窝里合奸的快感充斥两人的大脑,帐篷里的淫糜气味也越来越浓,而其他人不是所有人都睡熟了。
佐南双腿已经瘫了,男人还在他身上动作,直到他哀求:“老...老公快...快射...射给我...”
大黄狠狠挺动,鸡巴插入到屁眼深处,龟头暴涨,马眼喷出阵阵腥臭的精液。
软成一滩水的佐南只能接受男人精液的洗礼,饥渴的肠道吸收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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