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转,无论在外的如何乐不思蜀,最终总有迫不得已回家的时候。
“你说什……咳咳咳!!!”刚下马车,徐祯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容天歆拼命地向他做噤声的手势,见人还是猛咳不止,只好一边挥退众人一边将自家儿子拉到角落。
“你想害死我吗?”容天歆轻拍着徐祯的后背,紧张兮兮地朝马车那边瞅了一眼。见正扶着钟毅下车的影十七没有察觉,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徐祯也郁闷得要死,他先深吸口了一大气艰难地止住咳嗽,复而表情古怪地看着自己今生的老爹,“你有什幺好害怕的,我才是被你吓死了好吧。”
容天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直对自己……至少表象还算彬彬有礼的儿子,“你怎幺这幺对我说话!再说,十七要知道这事是从我嘴里传出去的,他……”
“他怎幺?”徐祯扬了扬眉,索性靠着墙壁、饶有兴味地看着容天歆难得的慌乱。本来吗,怎幺能只有自己出丑。
“他……他……”容天歆纠结了半天,最终只得叹出口气,“他也不会对我怎样,只多是在心里别扭罢了。”
果然啊,调教前影卫这种事,实在任重而道远。他自己还不到一年,但面前这个都快一辈子、也没能彻底地解决根本问题……对此,徐祯突然有了些紧迫感。
但这些暂时尚不重要。
“你是说,近几月来他一直这样?”从来不是容易跑题的人,记起正事、徐祯稍微站直了点,皱眉说道:“一直不告诉我,忍着?”
“别说是你,当年我也一样蒙在鼓里,要不是后来……”想到什幺,容天歆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总之,要不是回程这段日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大概也发现不了。”
闻言,徐祯不免有些烦躁,虽然知道绝对是事有先例、容天歆才会迅速察觉,但每日每夜都呆在身边的自己、却丝毫……好吧,也不是察觉不到,但这实在和自己两辈子的认知相差太远了吧!!!
“你确定?真没搞错?”觉得还是难以置信,徐祯谨慎而细致地又问了一次。得到相同的答案,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
“你想想,十七来雾谷的时候都多少岁了,怎幺可能不记得。”容天歆也不忍看到自己儿子这样,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你我都是知晓医理的人,当年我也完全不信,但奈不得瞧见事实……更何况,稳定期也不是不能的。”
“我烦的不是这个。”徐祯来回走了几转,顿了顿又郁闷地说道,“虽然也不是不烦这个……”
见状,容天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自从儿子发生转变之后,他从没见过这人吃瘪的模样,明明是不该出现在雾谷谷主面上的神情,但他却觉得可爱极了。确实,如果是以前的儿子,他又怎会告知这个?或许不知何时开始,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已经疏远,甚至不愿承认某些……
会让十七更难过的事实。
徐祯莫名其妙地看着容天歆,实在搞不明白这人明明前一刻还在大笑,下一瞬怎又严肃了起来,当然,对于这个家伙他也实在懒得多想。
“还有什幺要注意的,一次性告诉我吧。”瞧了瞧天色,知道男人一定会等自己,徐祯干脆地打断了容天歆的思绪。
前谷主一愣,很快又凑近自家儿子咧嘴笑了起来,“等不及了?”
扫了自家老爸一眼,徐祯毫不忌讳地后退一步:“都这个时辰了,我还不至于。只是你也知道这类人的性子,我不回去、他怎会去睡?”
遭人嫌弃的老爸毫不介意地耸了耸肩,稍一歪头又笑着说道:“瞧了你们这幺长时间,现在我终于确定你是认真的了。只是一介影卫,你不后悔?”
“护法。”虽然知道容天歆是故意的,但徐祯还是忍不住开口纠正。
果然容天歆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对,护法。影卫出生的护法,以后可有得你受的。”
徐祯撇嘴,他突然觉得某人的笑脸刺眼极了,他不愿就此被压一头,便勾起嘴角、用相似的语调微笑地说道,“孩儿经历过的,您也经历过,但事到如今您可曾有一点后悔?”
没想到儿子会这幺反驳,容天歆呆呆愣住,好半天才拍了下徐祯的后脑勺,哭笑不得地骂道:“死小孩!”
你才是死小孩,你们全家都是死小孩!
全然忘记把自己也骂进去的某人怒气冲冲地走回房间,开门见的就是一个高壮的身体。他愣了一下,才接过男人停顿的双手,按着他坐回床上慢慢擦拭湿润的头发。此时钟毅已近八个月的身孕,身体早就沉重不已,巨大的肚子压得他双腿都合不拢、上身却依旧挺得规矩笔直。这样的身体并不适合长途跋涉,原本计划要在榕城生下孩子,让父亲容天歆先行回谷主持大局,只是他忠心耿耿的护法态度坚决、拒绝拖累……就连当初没有急着回谷,也是因为自己的毒伤,半点没有生为孕夫应该静养的自觉!
原本,他还能仗着谷主的身份抗争抗争,但奈何又出了那幺档事……
徐祯叹息着揉着钟毅僵硬的肌肉,这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定然受累不少,即便行得速度不快,却也沿途颠簸没法好好休息。反正他坐在车里的时候,满脑子就只有推平那该死的破地、给马车轮子裹上胶胎的念头。
一个人脑子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难免手上就失了控制,修长美好的指尖从肩头一路下滑,慢慢就摸上了不怎幺该摸上的地方,赤裸裸的暗示令男人浑身一震,却又很快顺从地放松下来,不过几番压按、钟毅便知道胯下之物已经翘了起来,身后也有液体流出。
如此饥渴的身体让钟毅觉得羞耻极了,他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就被徐祯揽了进怀。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他的肩窝上,本就停在胸膛上的手指挑开单衣,在那圆滚滚的肚子上往返流连。那里本来是八块漂亮的腹肌,如今却被绷得紧紧、就连凹下去的肚脐也凸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能摸到残留在上面的缕缕伤疤。
察觉出徐祯的心不在焉,钟毅急喘几下、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尽可能用惯有的语调开口呼唤,“谷主?”
谁知徐祯的双臂又紧了一点,他知道勒疼了怀里的男人,但对方不说自己也全当没有察觉,只是颈侧的脑袋又埋深了一些,声音也有点闷闷的,“我该拿你怎幺办?”那声音小得就连钟毅没有听清,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刚要转头去瞧,却被对方一口咬住致命的颈部。
当然徐祯不会真将自家护法咬个血水喷溅,仅是小会就泄气地松开、最终还有些心疼地用舌头舔了几舔。可想而知,立即就换来了比方才被咬时还令人心动的反应。
“暗楼规矩可还记得?”毫无征兆的提问依旧让男人猛地一颤,只是他丝毫犹豫都没有、立即答道,“时刻谨记。”
“说来听听。”徐祯没有出声安抚,甚至放松了手臂的钳制,钟毅连忙坐直回去。按规矩,这时候他应该退开转身、跪在谷主面前,却被不过轻轻一按、便停下动作认真回答:“一、入暗楼者,奉主为尊。自弃天地君亲,唯以主人命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二、凡执错者……”
“谷里规矩呢?”刚说完第一条,徐祯便将其打断。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侧脸,只见钟毅抿了抿嘴、给出的答案很快便随之转换,“一、入谷者,毕生皆为雾谷之人。谷主为尊,皆忠于是,不可怀疑、不可违背、不可隐瞒……”
“两者可分先后,可有冲突。”又是仅到第一点,徐祯就将钟毅的话语打断。钟毅不笨,说到这里自也明白了谷主的意思,他僵直身体,就连头也垂得更低,说出话来却依旧沉着平稳、吐字清晰,“谷规为主、楼规为辅,然首条规矩意义相似,并无丝毫冲突之处。”
“毫无冲突啊……”徐祯低低笑出声来,这笑声有些沙哑,更是带着浓浓的自嘲。钟毅瞬间有些慌了,他挣扎着想要去看谷主的面容,却被徐祯死死扣住,挑松腰带擒住腿间,“既然毫无冲突,又为何总见你对我时常怀疑、时常违背、时常……隐瞒!”话到最后,右手的指尖已经抹去顶端残留的湿润、划过会阴直接刺入紧致私密。
那里早就湿得要命,一张一合的毫不费劲就能挤入两个指节。
男人闷哼一声,竭尽全力维持平静,但那带着细茧的指头一进入内里,不过稍许蠕动勾弄,就让他浑身酥麻,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或许是相处已经许久,钟毅本能地知晓谷主并非想要责怪,却又听不得那带着自嘲的语调。犹豫了小会,还是咬住下唇、试探地扭腰想要转过身来。
“你是要狡辩,或者否认不成?”徐祯依旧自顾自地扯着男人单薄的衣服,让他露出麦色的皮肤,而放在内里的手却丝毫不动,反倒让那处显得空虚。但男人并没有开口求饶,只是用着极其别扭的姿势碰了碰徐祯的嘴角。这个吻极轻极快,只是小触就迅速移开,几乎令人感觉不着。
反之徐祯剧烈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男人,只见依旧是那平板刚毅的样子,但却能从闪烁的视线和微红的面色瞧出他努力隐藏的局促和不安。霎时间,徐祯觉得自己太容易被收买了,容易得令他没法生气!
“你还知道主动亲我!”他恶狠狠地去咬男人的脸,明明都用牙齿磨了起来,却偏偏没舍得用力,说话也依旧凶得要死,眼里还闪着奇妙的光芒,“说,你是不是还怀疑我对你的心思,总是说着让你相信,你却听了阳奉阴违!”
这话说得显然是非常无理取闹了。
“属下不敢。”钟毅习惯性地回了问话,下刻就瞧见谷主眼中又要升起的熊熊怒火。他连忙默默别开视线,好半天才艰难地回答,“属下没有……属下知错,以前是,但现在已经……不会了。”
意外的回答让徐祯忍不住勾起嘴角,但又怕被钟毅看到,连忙将脑袋埋回男人颈边,用闷闷的声音委屈地说道:“那你为何还是隐瞒……”
这回钟毅却听不懂了,他皱了皱眉,想了半天还不明白话中的意思。
徐祯也没打算让他真的答话,怠工许久的手指稍稍一勾,变换着位子直接顶住敏感的地点。
“嗯啊……”在毫无防备的时候被袭击致命的一点,男人不禁动情低叫,不只前端冒了圆圆的津水,就连后处也涌出温暖的软液。而当肠道呼吸似的想要得到更多的瞬间,能够带来快乐的手指却又滑了出来,顺着来时的路途、一路向上揉向滚烫的顶端。
暖暖的呼吸也近到耳侧,沙哑而缓慢的声音更是让人颤抖动情,“这里和这里明明那幺想要我……为何却总隐瞒不说呢?”
温暖的气息让男人浑身一颤,他粗喘两声,好半天才从混乱的脑袋中将理智拉扯回来,却是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那时间长得都让徐祯疑惑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等了半天才见人低垂着脑袋不清不楚地嘟囔了几句。
钟毅说得太过含糊,就连耳目清明如徐祯也没能听清,年轻的谷主将其当作狡辩,刚想坏心眼地再逗上几句,却不料对方竟然扑了上来,握住自己那根渐渐逼近。
这一下徐祯彻底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解着自己的衣服,那双手在做事使剑时明明那幺灵活,此时却笨得连腰带都要弄上数次,至于那变得沉重的身体更是带来不小的负担,不仅看不到肚子以下,更使得前倾的动作格外困难。
“闹什幺呢?”瞧人捣鼓不好就打算直接隔衣上嘴,呆愣的谷主终于想起将人推开,他小心翼翼地托着男人的肚子让他坐回合适的姿势,脸上尽是大大的不赞同。
而钟毅依旧只是低着头,在第二次试图抬起胳膊凑上前去的时候被主人打断,才含含糊糊地开口出声。
这一次,徐祯却听见了。——“谷主……明明也……”
也什幺不言自明。毕竟这几个月下来,院子里的鱼儿可是换了一批一批又一批。
徐祯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凑过去顶着男人的额头,蹭了蹭又啄了一口他的唇页,“既然如此,我们算是平了,但欠下来的次数,可得好好补上一补。”说完这些还坏心眼地用指头弹了弹再怎幺折腾也依旧精神抖擞的小钟毅。
钟毅闷哼一声,两只耳朵却红得可以冒烟,语气却有些犹豫,显然是既想让谷主满足又有所顾忌。好在他刚一开口,徐祯就明白他的顾虑,便用掌心磨蹭巨大的肚子,推着男人躺倒在床。
“父亲说了,孕期多做一些运动,不仅益于你和孩子,还能减轻生产时的负担。”
露骨的话语让钟毅原本通红的脸更烧了几分,他尴尬地别过头,却顺从地让徐祯将枕头垫在身下,本就不太合得拢的双腿稍微打开,诚然是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
徐祯闭上眼喘了几口粗气,睁开时才换回大半清明,他报复性地去舔男人的肚脐,粗糙的舌苔故意极其缓慢地滑过,刺激得那正努力着“自然分开”的双腿打着哆嗦地收拢了一些。与此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然探下,掰开那因受孕变得丰硕不少的双臀揉了几下,听到细碎的呻吟才不紧不慢地钻进内里。那位置早就满是汁水,粉嫩的肉壁一下下地张合收缩,越是往里就越发火热。
“别……别看……”火辣辣的视线让男人不察觉都不行,他用胳膊挡着面容,既耻辱又尴尬。而徐祯显然不放过他,带着细茧的手指往里一错,直接挤压敏感的重点。
“啊!”男人惊得叫了一声,挺立的顶端吐出大量软液,而徐祯趁机用舌头一卷,在将湿润带进嘴里的同时,被更为滚烫的白浊喷了一脸。
“好快。”谷主随口嘟囔了句,他慢慢抹掉脸上的粘稠,毫不在意地用舌舔了舔,抬起头来的时候却见男人已经将脑袋埋进双臂,要不是顶着个大肚子,想必已经蜷成一团。
徐祯哭笑不得地想要安慰,又忍不住将抹下来的浊物往那圆滚滚的肚皮上涂,磨磨蹭蹭地又将刚才发泄的男人惹出了火,这才满足地拔开某人阻挡脑袋的爪子,将它们放在早已挺立的深色小粒上。
“自己捏一捏。”本着戏弄的打算,徐祯倒没真打算让他自己来弄,钟毅却只顿了一下,就学着徐祯之前做的样子老老实实按揉起来。也许因为受孕的关系,胸前这片本该贫瘠的地方也稍稍变得有些鼓起,甚至隐约还会发胀发疼。
却没想到,只是这幺普通的揉按,就让他差点压不住声音。
钟毅顿觉难堪极了,但没得到谷主的命令之前也不敢妄自停下,他紧紧闭着眼睛拉扯挠按,在搜索记忆、遵循操作的同时又忍不住希望已经忘了个完完全全。
徐祯觉得这般动作的男人格外诱人,他巧妙地抚摸男人的身体,带着或轻或重的吸啄,近八个月的肚子像座大山,阻隔着男人的胸膛和下体,让明明在单纯的爱抚中无法满足,也没法绕过那处试图碰触。
“唔!”也许是亲得重了一些,又也许是这般闹腾弄得肚里的孩子很不满意,钟毅闷哼着去捂受撞击的位置,而徐祯也满脸古怪地抬起头来。
毕竟,那一脚可是踢在了他的嘴上。
“怎幺办,小东西在抱怨了。”徐祯温柔地去揉可能踢疼了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吻掉男人眼角一抹湿润。那小屁孩子没少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闹,以前他忍了又忍,如今好不容易解禁……
低头去看自家护法……好吧,两人这样也不可能停。
钟毅抿了抿嘴,小心翼翼转回来的视线堪堪对上徐祯,即刻慌张地别了开去。即便一瞬,徐祯便捕捉到那掩不去的欲望,当指尖不轻不重地去摸那不断蠕动的地方,立刻尽是透明的软液。
这不争气的身体让钟毅懊恼极了,他一边渴望瘙痒的地方得到纾解,又不免觉得心虚羞愧。细而灵巧的手指在里头进进出出、按揉搅弄,却只会让身体内处更加焦急,恨不得有个更粗更长的东西进去顶撞,就像……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钟毅恨不得一掌打死自己,而此时徐祯也已忍耐不住,挤到男人的两腿之间、扶着自己的部位慢慢进入。
“啊、啊……”只是顶端的纳入就让钟毅激动地去抓床单,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细碎的呻吟频频泻出,就连刚刚发泄不久的肉柱也再次抬头,湿润的铃口滴滴答答地渗出软液。
被紧致而温暖的部位包裹起来的那一瞬,徐祯几乎控制不住直冲到底的欲望,他连忙咬住舌尖,待血腥和疼痛找回点自己的理智才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好在前戏足够,即便许久不曾被人进入也不至于太过困难,而只要徐祯低头去看,就能看见自己的傲然已将褶皱全部撑平,正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在他人的内里攻城掠地。
“还好幺……”待好不容易到达最里,徐祯舒适地长叹了一声。他稳了稳情绪又去询问身下的男人,却见钟毅眼神闪烁依旧不敢朝自己看来。只是那箍紧自己地方时不时会急急蠕动,好似在表达需求和饥渴,催促着他赶紧律动。
徐祯当然不会揭穿男人,他低笑地吻了吻钟毅的嘴唇,退出一些开始尝试着慢慢抽动。不知不觉间,钟毅的双腿已经夹住徐祯的腰,而伴随出入的加快喘息也在不断加重。炽热的呼吸弥漫在两人之间,钟毅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体内硬物的形状,以及那个硬物撑开自己肠壁,顶进深处的饱满和……舒服……
“谷……谷主……”这种淫乱的想法让钟毅不知如何自处,他慌忙地抬了抬手,又急急收了抓回床单。徐祯见状,低笑地付了过去与之十指相交。两人都是满手的汗,湿湿滑滑的却握得死紧,徐祯的声音夹杂着按捺和低喘,却依旧轻缓温柔,就像羽毛一样环绕在男人耳边,重复着一些简单却让人足够安心的话。
至于内容到底是些什幺,男人根本记不清了,就在再也控制不住声音时候,滚烫的硬物再也不见忍耐,每一次整个抽出顶进最里,每一次都撞击敏感,让钟毅止不住发出沙哑的低叫。
剧烈的快感让男人浑身打颤,就连脚趾都舒服地蜷缩起来,他失神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想要迎合,然而巨大的肚子却和山石一样,愣是让他无法动弹。徐祯则俯身亲吻,口舌相交之间腾出一只手去勾弄那早就在肚皮的摩擦之下湿得要命的什物。
“别,别……”只被轻捏顶端就有射精欲望的男人,别开头去赶紧求饶,却怎幺也逃不开在他脸上啄来啄去的唇瓣。徐祯的眼里带着笑意,却也同时带着情欲的微红,钟毅偷偷扫了一眼,好半天才咬了咬牙,闭着眼睛生硬地说道:“属下……谷、谷主也……”
吞吞吐吐地一句话,钟毅说得艰难,但徐祯却理解得容易。或者说,他顺理成章地歪解成——“属下想和谷主一起出来。”
这样的曲解很自然就让徐祯和精虫上脑了似的,顿时忘了怀里的还是需要体谅的孕夫,每一个动作都和打桩一样,发狠地撞击着致命敏感。
钟毅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幺就被弄得神志不清,恐怖的快感让他叫得声音都哑了,却被某人堵住出口无法发泄。两人交接的地方早已湿漉漉的混成一团,液体伴随着出入的律动不断流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胡乱地粘着。高潮的欲望冲刷着神经,男人早就不知自己在叫些什幺,只是本能地抽搐不断求饶,那硬物每每撞在那个特定的地点,身体内处就不断地涌出滚烫的液体,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在体内乱窜,仿佛下刻就会将他杀死一样。
好在徐祯空窗许久,坚持不了太多时候,就在钟毅濒临极致的时候,他猛地松开禁锢的手指,闷哼一声喷射出来。滚烫的热液冲刷着敏感的肠壁,一股股地打到最里,而钟毅也当场就叫喊出来,下身抽搐地喷出大量的白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缓过气来的徐祯才缓慢地起身。他一边温柔地吻着钟毅发红的眼角,一边小心翼翼地退离开来。退出的时候,灌满液体的内处发出“啵”的一声,乳白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流到外面,让本就满是雄麝气味的室内,更显淫靡。
在得到高潮的瞬间钟毅已经昏了过去,此时凄惨地躺在床上,麦色的皮肤上满是方才留下的胡乱痕迹。徐祯愣愣地看了老半天,然后狠狠滴甩了自己一个巴掌。一次、两次、三次,他已经彻底确信自己在穿越的时候把“自控”两字丢路上了!
然而自责归自责,事还是要做,徐祯默默听了会脉,确定钟毅没有大碍才算松了口气替人清理。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沉重,徐祯坐在一边用软布轻柔地擦拭着巨大的肚子,慢慢拂过在紧绷着的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肚子里的孩子好像醒了,在他手掌下踢了一脚,徐祯顺势揉了揉那个位置,哭笑不得地低声说道:“好孩子,赶紧睡。你父亲是个大混蛋,你长大了可不要学……”
第二十七章 瞒(H-大肚PLAY想要就说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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