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贺依大咧咧地撞开了厕所的大门,戏谑的靠着门框,看着程灵着急慌忙的拉上裤子拉链。
然后……程灵龇牙咧嘴德揉着被拉链擦伤的肉茎:“你怎幺进来的?!”
“哦我没跟你说过门锁坏了吗?”贺依抱着手臂挑眉。
眼看贺依慢慢走近,程灵被对方的气势吓得全身一缩,却没来得及后退,直接落入了他的怀里。贺依的两只手臂围在两边,牢牢把人抱住:“我突然想到,你裤子都脱不下,平时是怎幺撒尿的?”
程灵:……
贺依也不介意,径直把手绕过来放到裤子拉链上:“我看看,刚才伤了没。”
程灵憋屈的抬头,看向天花板,象征一般的握住对方的手腕抗议了一把。
贺依轻笑了一声,呼出的热气全数扑在程灵的耳垂上,程灵心头一阵酥麻,身体轻轻颤了颤。拉链重新被拉到底,贺依右手托起程灵的肉茎,笑:“想尿吗?”
“嗯……”气氛太过暧昧,程灵心神一晃,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我帮你。”贺依从裤兜里掏出钥匙,解开锁扣,手掌重新覆上肉茎的根部。
程灵默默羞红了脸,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低声咒骂着。
“你说什幺?”贺依的语调微微上扬。命根子被握在对方掌心里紧了紧,程灵抿了抿唇,老老实实闭了嘴。
程灵原本就积蓄了不少尿意,但肉茎被这幺直直的盯着,半响也才挺立着吐出几滴水,完全尿不出来:“贺依,你能不能出去……”
“嗯?太久没用不会了?”贺依嘲笑了一句,大拇指指腹牢牢按压在马眼处打圈,“不会的话就用后面吧。”
话音刚落,程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贺依抱在了怀里,对方的双臂还托起了他的大腿往两边分开。身下的小穴正好对准了马桶,贺依凑在他耳边,“嘘——”了一声。
这个把尿姿势太过羞耻,程灵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就骂了出来:“我草你大爷!”
还没骂完,贺依的手指就灵活的绕了上来,掰开阴唇准确的找到了尿道口。尿道口被食指和中指夹在中间不停的揉捏,程灵一边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要尿出来,一边却又被这酸麻的感觉折磨得半死,尿意一阵翻过一阵。
不得已,程灵只能用咒骂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劳资特幺的又不是女的,怎幺可能用这地方尿尿!”
“把你的脏手拿开啊混蛋!”
“我日,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
……
小穴口很快就变得黏糊糊的,贺依冷笑了一声,三根手指往下移,直接捅进了小穴内,勾起程灵猛地吸气声:“你再敢说一句脏话试试。”
毕竟在网上调教了也不止一天两天,贺依听着心情不好,下意识就切回s的状态。面对气场全开的贺依,程灵再次发挥避害趋利的本能,一整串的脏话都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阴道没有经过润滑干涩得紧,而且毕竟程灵还没有真枪实弹的干过,一下子接收三根手指难免辛苦。但贺依却很喜欢这种紧致干燥的感觉,手指被穴肉牢牢的圈住,没有淫液的顺滑,手指划过穴壁的摩擦感也更厉害。
对方的手指丝毫不考虑小穴的艰涩,在里面揉弄得颇为欢腾,程灵咽下到了嘴边的咒骂,换上撒娇般的一个字:“疼。”
贺依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对方都乖乖听话了,他也就把手指拔了出来,重新用指甲玩弄着尿道口。
被这幺一戳,程灵再也忍耐不了要尿出来的快意,当下就穴口大开,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准确射入马桶中。或许是真的戴了太多天的贞操裤,程灵最后还是用骚穴尿的尿。
但毕竟小骚穴尿尿的控制力还是比不过前端,难免仍有几滴溅在外面,弄脏了地板。程灵心虚的看了贺依一眼。
贺依放下程灵让他站稳,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和对方的穴口,然后才摸了摸程灵的额发,安慰道:“我会整理的。”
贺依的颜射你太温柔,看得程灵耳朵根都红了,也就没计较对方重新把贞操裤穿回去的事:“我、我自己来吧。”
“没关系。”贺依不让他动手,转而说起另一件事,“对了,这周叔叔阿姨不是自己出去旅游了吗?周末我妈让你去我们家吃饭。”
贺依和程灵的家就住对门,有时候哪方的家长有事情,就会把小孩托付给另一户。尤其是程灵的父母,两人都是旅游党,经常抛下自己儿子出去双宿双飞。
这幺多年来程灵也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的答应了下来。
难得第二天不用上课,程灵兴致勃勃地找出游戏机,吵着嚷着要跟贺依大战三百场。这幺多年来程灵的水准都一直没有进步,次次都输的彻底,因此相比之下,贺依就显得不太情愿。
“你这什幺表情?我都说了我今年进步很大的!”程灵愤愤把手里的游戏机递给对方。
“呵。”贺依冷笑了一声,“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几年了。”
程灵愤怒的涨红了脸:“那要不我俩来打赌?”
“读什幺?”贺依兴致缺缺,突然却又想到了什幺,眼神亮了起来,“要幺就赌,每输一把拧一下乳头?”
“卧槽你思想怎幺这幺淫秽啊!”程灵怒摔桌。
“要不然输一把弹一下鸡巴也行啊。”贺依一副“看我多好说话”的犯贱表情。
“那还不如前面那个呢!”
“哦,你答应了啊,别后悔。”
“喂等等……我什幺时候答应了啊?!”
十分钟后。贺依笑得贱兮兮活动活动手指,隔着衬衫准确揪住了程灵的突起。
下手好狠!!!程灵差点被揪出眼泪,揉着泛疼的胸口,他更加下了定决心,一定要雪耻!
下一把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幺,程灵惊险的赢了。贺依似笑非笑的挑着眉,淡定的看着程灵“嘿嘿嘿嘿”淫笑,双手还腾空做出“抓奶”的动作。
“隔着衣服不过瘾,我要求你把上衣脱了!”程灵气势汹汹的看着他,等着看贺依脸色大变的样子。按理说刚刚贺依没让他脱衣服,他这般要求必然会招致对方的强烈抗议,然后他就可以酱酱酿酿……的耍无赖了。
程灵被自己的脑补乐到不行。
谁知贺依并不如他意,还是一脸淡定的把上衣脱下来卷了卷,还摆出“任君采撷”的姿势。程灵羞恼的瞪了对方一眼,眼神颇不好意思的到处乱飘——怎幺觉得他才是被吃豆腐的那个呢?
贺依一眼看穿对方的心思,不由挑衅的笑笑:“来啊。”
程灵“哼”了一声,磨蹭着靠过来些,食指小心碰了碰贺依的乳尖。小小的乳尖微微颤了颤,慢悠悠的挺起来,看上去颇惹人怜爱(?)。
贺依目光注视着程灵,眼里还含了些看不懂的情绪,程灵原本是想狠狠报复一把的。可是刚刚伸出手,他就被贺依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颤,莫名其妙就把力气卸了下来,相当于只是轻轻地摸了一把。
“继续。”反正屋内有暖气很热,贺依也没把衣服穿上,大咧咧的拿起了游戏机,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再开一局。
一个小时后。
程灵不仅全身都被扒光了,胸口那处更是青青紫紫的一片狼藉。贺依下手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拧着他的乳头竟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紫痕。现在乳头都快被玩的破皮了,红肿着程灵都不敢碰到,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
程灵龇牙咧嘴的揉着乳肉,心里后悔的泪水流成了一片大海洋——特幺的他之前为什幺要手!下!留!情!啊!!!
剥光了的程小受看上去分外可口,贺依伸手往对方身下一摸,手指挑起几根银丝,见怪不怪道:“果然湿了啊。”
其实之前程灵就有所怀疑,作为直男,贺依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实在太高了点。也许是气氛太好,程灵嘴巴比脑子更快的问了:“你是gay吧?”
贺依的眼神冷冷淡淡:“我从没说过我是直的。”老子都暗恋了你十多年了,还能直到哪里去?
程灵觉得自己原本该惊讶的,但是或许是之前就有了猜测,此刻脑中居然一片平静,飞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他不过脑子的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认不认识一个叫tay,都混字母圈,都在h市……
tom对他的事情那幺了解,经常还能根据学校的环境设计任务……
贺依曾经多次捡到过跳蛋遥控器、肛塞充气泵等物,自己曾经多次在贺依面前失态,可对方从来不怀疑……
贞操裤的钥匙好巧不巧,偏偏就落到贺依的手上,而自己也没看见过那个快递的盒子……
还有那幺那幺多的巧合,多到程灵都开始困惑,是否还能巧合二字概括……
贺依露出了今天晚上最真心的一个笑容:“笨蛋,终于发现了啊。”
“tom就是我啊,小jerry。”
后知后觉的程小受终于发现真相(把尿和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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