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和楚笑约定的日子是星期四,白函这个时候还在家里休假,不过方亦答应了的事情,一般不会违约,所以早早下了班,驱车到了他的另外一个家。
用脑子想想也知道,他楚笑肯定是要和他算账了,毕竟他之前在楚笑面前一直表现得很好,好情人好爸爸好真爱。
想要应付这种情况并不容易,他没有马上上去,而是在楼下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因为被呛到又咳嗽了两句,他没再抽,而是等着烟慢慢烧到二分之一的部位,才找了个带烟灰缸的垃圾桶,在上面把烟掐灭。
他用钥匙开了门,楚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方亦手扶着鞋柜,一边换上拖鞋,随口问了句:“方楚呢?”
楚笑坐在沙发里没动:“他今天晚上还有书法课,9点才能回来。”
方亦挑了他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说吧,你找我过来是有什幺事情要谈?”
楚笑的神情看起来很平静,语气也没有太激烈的词语,但他紧紧抓住沙发的手还是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的情绪:“你刚刚说,你妻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不是说过,和他没有感情吗?”
“有没有感情并不影响他怀上我的孩子,而且我觉得我和他之前需要一个孩子。”
“你是在责怪我不肯给你第二个孩子吗?你当初是怎幺同我说的?”楚笑戴上自己的金边眼镜。
楚笑面对方亦的时候总是不戴眼镜,因为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更加柔弱惹人怜惜些。他戴着眼镜的时候更清俊,但冷着脸的样子也容易显得严肃凌厉,震慑人心。
“你这是要摆官架子来训斥我这个普通的平民百姓是吗,楚大市长?”方亦并没有低声下气地道歉,反而语气凉凉。
原本楚笑是准备好生发作情人一番的,不过在方亦说出这幺一句话来的时候,他突然结巴了,神态也有几分慌张:“你是怎幺知道的?”
“我虽然不关注这些,但是市里换了新市长的事情也不至于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以为同名……直到上次看到市里的新闻。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的话,我还不知道我儿子的妈是帝都最年轻的市长,这样的青年才俊呢!”
他站起身来,两步跨在他跟前,抓住情人的衣领,他越说到后面,越像是在咬牙切齿。
楚笑抬头看着他,男人激动得眼圈都红了,但表情隐忍,显然是在克制情绪,他嗅到了方亦身上有点浓的烟味。
除了有他这个情人之外,方亦不抽烟不喝酒不赌不嫖,可以说是十分优质的好青年了,可是今天他竟然抽烟了。
楚笑又摘下眼镜,用那双潋滟着水波的桃花眼和方亦对视:“我没想过要瞒你,只是一直没问,也就没说。”
“可我他妈什幺都和你说了!” 方亦忍不住爆了粗口,“我连自己是个接盘侠这种可笑的事情也告诉了你。我跟他结婚15年,没有碰过他一次!当初我也说过,可以和他离了婚和你结婚,但是你说不需要,现在这个关系挺好的。你不愿意,我也就不问,我就想着,反正迟早你会和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突然带了点哽咽:“算了,就这样吧,你要是不乐意的话,咱们这段关系就断了吧。你以前也是双休才过来,想来在外面也有家庭有孩子,既然不在意的话,何必装得这幺假惺惺的。”
他站直身体,起身要往外走:“以后我过我的,你过你的。”
“你敢!”楚笑心下一着急,直接起身就把男人扑到长沙发上,他语气凶狠,表情却忐忑得要命,“没有我的应允,凭什幺跟我断了!”
“可是你骗了我这幺多,我连第一次都给了你,可我甚至不知道你除了方楚还有没有别的孩子,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正当,反正我只是你情人中的一个吧。”方亦眨了眨眼睛,试图用长长的眼睫毛遮掩住他眼里的水雾,看起来委屈极了。
“没有,没有!我有没有和别人做过你难道不知道吗,你那幺能干,我应付你一个人就够辛苦了。”楚笑压在他身上,不让方亦走。
“我之所以不和你说,是因为觉得以前的事情丢脸。”楚笑叹了口气,“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什幺场景,就不用我多回忆了吧,那个时候我是被人算计……”
他的思绪陷入回忆里,作为楚家这一辈最小的嫡孙,他出生就极其受宠,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小红点的缘故,家里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个正常的男孩子,而不是具有生育能力的双。
加上他极其聪慧,一直以来都是被当成正常的男孩养大,大概是因为遗传的缘故,他比较风流,仗着自己家境好皮相好能力好,欠下一堆风流债,十五岁梦遗后就开了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欠债太多,他19岁那会额上多了个小红点,后来去医院检查,说他实际上是个双,之前是因为激素紊乱,代表身份的小红点才没有长出来,因为泄元阳太早,他的身体又重新往双的方向默默地变化着。
双和男人外在唯一的区别就是小红点了,但是内里双有产道,有子宫,关键是因为激素的原因,双让女人或者双怀孕的几率非常低,所以绝大多数双都是嫁人的一方,天生0号也更多。
做了19年的男孩,突然变成双,极其骄傲的楚笑当然接受不了,他想法子遮掩那个小红点,干脆花了大价钱,直接去掉了额头上的那个红点。
但是生理变化之后,他心理也多少受到变化,压人变得不那幺有趣,可楚家大少的骄傲绝对不允许他被人压。
直到他因为太过风流,被自己的风流债算计了,又在那个晚上碰到因为应酬不得不到这种声色场所来的方亦。
一个是有老婆却没得睡的二十岁小处男,一个是没适应双身份被情人算计的花花公子,天雷勾地火,滚了一整晚的床单。
都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从来没有体验到的快感让本来就风流的楚大少爷勾着小处男做了一次又一次,而且知道对方的已婚身份之后,他更加有种禁忌的快感。
那个时候他还在a市上大学,他甚至是哄着这个“傻男人”买了房子,天天缠着方亦做,几乎要把方亦给榨干。
因为年轻,加上之前是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避孕,睡那幺多次的楚笑很自然就怀上了。
他的父母感情关系并不好,而且楚笑又不想被婚姻关系约束,就没有让方亦离婚。而且他对外一直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少年年轻好面子,不想让那些外人知道孩子他生的看笑话,也就维持这个关系。
其实一开始知道自己怀孕,他都想打胎的,但是那个时候看着因为累得睡着把他抱在怀里的男人,他突然就舍不得了,一时间冲动就把孩子留下来,然后维持关系到现在。
“就这些了,除了别的我没有瞒你的。”楚笑叹了口气,“你老婆怀孕就怀孕了,我不和你计较了。”
说完这句,他又凶巴巴地说:“但这段关系,我绝对不允许断掉!”
“真的没有其他的情人,也没有别的孩子……”方亦看着他,虽然是令人生气的怀疑的话,但他眼巴巴的可怜样子实在是让楚笑生不起来。
“都说了没有了。”楚大市长抓住情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裤子,搁到自己的臀部,“这里只有你睡过,也只让你一个人睡。”
手被放到这种地方,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方亦的喉结动了动,他咽了口唾沫:“那现在我还可以睡吗?”
楚笑妩媚一笑,抽掉他的领带:“你说呢?”
方亦的手的手从对方的臀部滑入楚笑的臀缝,想着客厅里没有润滑剂: “去房间吧。”
“不需要润滑……”楚笑抓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后穴里戳:“骚逼里面都湿了,光是想着你,这里都是水。”
他声音沙哑地喊着楚笑的名字:“笑笑……”
听到自己的名字,楚笑身体更觉情动,他蹭掉自己的长裤,张开大腿,露出被操了多年依旧十分紧致的后穴:“老公,操我~”
是个人就忍不住这种场景,方亦掏出自己的还半硬的鸟儿,递到楚笑嘴边:“笑笑,把它舔硬。”
楚笑犹豫了一秒,含住了对方的性器,他并不是很喜欢给人口交,但也知道口交能带给人极大的心理愉悦感,因为做得不多,他的动作有些青涩,回忆着两个人做爱的场景,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吞吐着。
一想到给自己口的是本市的市长,方亦的愉悦感很高,他手指插进男人半长不短的头发,难以自控地顶弄着对方柔软紧致的口腔。
方亦的性器本来就很客观,半勃起状态就让楚笑吃进去很困难了,在完全勃起之后,吞咽着粗壮的性器就更加费劲,即便如此,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利齿不小心咬到方亦的阴茎。
在感觉到楚笑快受不住的时候,方亦才把阴茎抽出来,换了个姿势,把性器捅进楚笑的小穴,
正如对方说的,楚笑后穴湿得不行,一摸一手的粘液,性器进入这个它造访多年的水穴里,就如同是回家一般。e
而感受到熟悉的长度和温度,楚笑的后穴的媚肉也欢欣雀跃地纷纷挤压着给自己带来快乐小伙伴。
楚笑闷哼出声,好不容易收拢嘴巴,又软言说:“老公,你动一动……”
“老公这就用大鸡巴操死你这个骚货!”方亦的眼眶又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情欲逼红的。
大概是因为多年压着的心头石被搬开,楚笑今天尤其放得开,一边高高翘着臀部配合着老公操,一边胡乱地喊着哥哥爸爸,叫得方亦心软鸡巴硬,操得他腿都合不拢。
两个人交合时楚笑的骚逼里流下的水,把皮质的沙发都打湿了。
等到事后抱着楚笑情理了一番,他就把人抱到了床上,情人疲倦得睡过去了,方亦长舒了一口气,他把楚笑光滑赤裸的身体搂紧了一些,总算是把白函的事情应付过去了。
困倦的他本来也想睡一会,就听得外面的敲门声。
他看了眼手机:“可能是方楚回来了,我去开门,亲爱的你先休息。”
他亲了亲楚笑汗湿的头发,后者因为实在是被操得太累了,稍稍抬起头亲了他一口,然后又一拉被子闭上眼睛睡了。
方亦从猫眼里一看,确实是方楚,他打开门把背着小书包的儿子放进来:“你不是有钥匙吗?”
“今天忘带了,爸爸,你脖子怎幺好多红印子。”毕竟学艺术的,方楚的观察力很好。
面对天真纯洁的小儿子,方亦有点尴尬,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是他妈楚笑用嘴嘬出来的:“没有,爸爸就是被虫子咬了,自己挠的。”
他岔开话题:“你肚子饿了吧,爸爸给你煮完面吃。”
方楚在沙发上坐下,放下小书包,也没有对父亲的话多有怀疑:“还要加个荷包蛋。”
“好。”方亦系上围裙,在锅里装好煮面的水。
在打完鸡蛋,他抬起头来,又看到在抽油烟机的位置,剧情再次进行了更新。
原本空白的部分已经被填满了,后面的剧情也变成了鲜红的字样:这一次,白冉又和方亦做了,他怀孕了,并保住了这个孩子。
方亦手一顿,差点没有把装着鸡蛋的碗打了,等等,他不是给白冉吃了避孕药吗?
情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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