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程锐再也没出现。
白静轩最近正好忙着并购公司,于是也没再开监控器,毕竟每天看着一个要死不活的老清洁工,他也不是有病。
直到半个月后,白静轩闲来无事地打开监控,就看见老男人正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发呆。
白静轩原以为这老婊子会搬家,结果住地心安理得,心里估计还期盼着程锐会回来找他?
白静轩轻蔑地笑笑,现在的程锐应该正跟何立在国外散心,洋妞大麻满天飞,谁还会搭理这又丑又老的烂货。
监视器里的老男人呆坐了一会,抹了抹眼泪,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
白静轩发现他鬓角花白,脸色苍白憔悴,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
白静轩倒是心情愉悦,他关上显示器,起身离开。
这种货色怎幺可能做他白静轩的情敌,他配吗?
白静轩继续忙于自己的事业,也忙于去亲近程锐,甚至不惜出资收购程锐父亲濒临破产的公司。
程锐被父亲逼着打电话表示感谢。
白静轩听到他的声音就浑身发麻,但电话里口气冷淡,一副高冷少爷的样子,并且提出继续狩猎游戏。
程锐说可以,到时候叫上何立。程锐对白静轩客气了很多,或许跟他父亲有关。
白静轩内心又酸又喜,酸是威逼利诱才能逼着他打电话,喜是程锐终究对他低头了。可是白静轩似乎还是更喜欢那个面对老男人时粗暴邪狞的程锐。
程锐的跑车上依旧坐着三个人,炸着粉毛的何立,一身西装的白静轩。
坐在驾驶位的程锐依旧是那一身劲酷的皮衣,刺硬的板寸,英俊的面容,深邃的眼睛透着漫不经心,周身都散发逼人的男性魅力。
程锐在跟何立聊天,他们关系很好,笑骂打闹,似乎之前老男人那件事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友谊。
跑车继续在深夜的街道上疾驰,程锐车开得很快,油门直接踩到底,跑车发出轰隆的巨响,听上去嚣张又刺激。
何立打开车窗,对着夜空鬼叫,白静轩微微皱眉,继续看手机,他的财务报表必须审核出来,哪怕正坐在时速一百四十公里的车上。
何立打开音响,里面是震耳欲聋的摇滚,他亢奋地摇摆着,并说要给白少撞个漂亮美妞。
白静轩礼貌地笑笑,抬头说,“就看程少带我去哪儿了。”
程锐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开车。
黑夜的景致在身后快速移动,白静轩正偷看程锐,突然听到何立的大叫。
“哎哎哎哎,前面有个黑影!”
跑车的车速减慢,当看到一个又瘦又矮的背影时,何立表情有些古怪,白静轩见他们没说话,探头看去,就发现哗啦哗啦扫地的赫然是那个老清扫工。
“卧槽,怎幺又跑这来了。”何立不满地嘟囔着,侧头看程锐。
程锐神情冷漠,猛地一踩油门,直接从老清洁工身侧飞驰而过。
白静轩回头看去,就发现那个老男人呆呆地伫立在那里,看着他们。
白静轩面无表情地回头,就听见何立正没好气的声音,“居然是那个老婊子,他不会一直在等你吧?啧啧,被你肏上瘾了?我看这种老烂逼就他妈欠鸡巴肏!”何立阴阳怪气地骂,发现大家都没理他,顿时脸更黑了。看来程锐不让他碰那个老男人,他一直心有怨气。
白静轩从前视镜看程锐,见男人神情漠然,不禁思索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后来,他们碰到个捡垃圾的老大爷,那大爷估计有七十了,满脸褶子满头白发,白静轩实在下不了手,于是就把吓尿裤子的老大爷放生了,最后大家都不欢而散地各回各家。
等回到家里,白静轩打开许久未开的监视器,竟意外地发现程锐的身影。
程锐……居然真的来了。
白静轩拳头握紧,看着程锐和老男人意外相见的画面。
程锐一言不发,只是阴测测地看着老清洁工。
而那个老男人颤抖着后退几步,拔腿就往外跑。
程锐去追他,很快就追上,从后面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老婊子脸色惨白,挣扎着往后缩。
程锐也不说话,粗暴地拉近他,看他这张平凡无奇的脸蛋,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程锐在说什幺,白静轩听不太清,他只能看见老男人越来越扭曲的泪脸。
程锐说了几句就不耐烦地皱起眉,他扯住老男人的工作服,猛地一拉,就将厚实的衣服撕下一大块。
老男人面色惨白地护住衣服,似乎在求男人不要,可还是被程锐扯开前襟,露出他的胸部。
程锐打量着他的奶头说了句什幺。
老男人吓得连忙摇头,程锐冷酷笑笑,抬手就扇在他胸部,将胸口肌肤打得泛红,老男人哭着捂住胸,嘴里不住哀求。
程锐揪着他奶头将他拉近,甚至当着路人的面骂他是欠肏的老婊子。
老男人真是羞愤欲死,眼泪越流越多,最后还是耷拉着脑袋绝望地被程锐扛回家。
程锐这次来就是要玩他,白静轩清楚,老男人也知道。
他绝望地闭着眼,直到被男人粗暴地扔在沙发上。
“把衣服脱光。”依旧是那种口气,无数次威胁逼迫,无数次羞辱折磨,老男人似乎早已习惯。
他流着泪,慢慢脱去衣服,露出他赤裸干净的身体,这老婊子以前黑瘦黑瘦,现在白了点,倒多了几分骚气,他胸部被玩得微微鼓起,乳头和乳晕部位处于完全舒展的状态,显得奶头很大,乳头顶端的奶孔清晰可见,似乎随时可能喷出奶液。他颤巍巍的屁股白皙丰满,上面的肉一颤一颤,看着就很嫩,似乎一掐就会留下红印。最骚的还是他丰满臀缝里的骚逼,由于一段时间未肏,穴口红艳干净,但此时因为程锐的胁迫,骚口变得微微潮湿,甚至能闻到老婊子独特的发情气味。
程锐敛着眼看他,老男人被程锐色眯眯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他羞耻地低着头,眼角还带着刚刚的泪痕。
“乳环呢?”
老男人颤声说,“我……我扔了……”
程锐笑了,“我说过什幺?”
老男人吓得浑身发抖,那对硕大的屁股也跟着颤个不停。
程锐勾了勾唇,又说,“把屁股撅起来。”
老男人不敢忤逆他,哆嗦着大腿就跪在地上,将那对大屁股高高抬起。
程锐对这姿势很满意,他轻踹了老男人一脚,听他受惊的大叫,又弯下腰,重重抽打他的白臀。
老男人浑身一抖,哭着把头埋得更低。
虽然他表现得很痛苦,可下面的小鸡巴却翘得老高,湿润的骚逼也黏黏糊糊的发潮,他心底知道今天被肏不可避免,潜意识让他的屁眼准备即将来临的性事。
这一切瞒不住程锐,他的性经验和性技巧远超这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他把手指插进骚穴里搅动几下,当抽出时,湿淋淋的手指上全是骚水。
“湿成这样,准备好受精了?”
老男人听着他的荤话,羞得浑身发烫,可骚穴确实是越来越湿。
程锐早就知道这看上去内向阴郁的老东西是个烂货,他喜欢被虐待,更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猛肏。
这老婊子虽然是个男的,但后穴已经像阴部一样会自动分泌淫水,身体内部的腔道也像子宫一样微微收缩,等待着大龟头的到访。
程锐闻着他的骚味,抬手就抽在他骚穴口,老男人疼得哀叫一声,大屁股抖了抖,骚逼更是收缩着喷出粘液。
程锐狞笑着大力抽他,男人的手掌粗大厚实,打在屁股上又疼又麻,最脆弱的骚穴更是被扇得烂熟红肿,才扇了五六下,这老婊子就疼得啊啊惨叫,浑身冷汗地哭泣尖叫。
他不敢躲,就算大屁股被扇得乱七八糟,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
程锐扇了他二十多下,扇到后面,老婊子跪都跪不稳了,哭着就翻倒在地上,那双白花花的大腿抖个没完,性器也变得紫红肿胀。
“又要射了?”程锐玩弄似的抓住小鸡巴,老男人哆嗦几下,求男人不要打那里。
之前就是被程锐虐打得鸡巴萎靡,险些做了太监。
“妈的,老贱逼!自己把骚逼分开,求我肏你。”程锐嘴上骂着,手却急色地解开皮带。
其实从看见这老婊子第一眼,男人的鸡巴就硬得不行,现在看着他又哭又叫的惨样,下面更是硬到爆炸,恨不得现在就用大鸡巴狠狠捅穿他。
老男人哭着慢慢爬起来,努力地重新跪好,他撅着屁股,蜷缩着身体,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保持着肉便器的形状。
他用头抵着地板,带着哭腔说着,“求您……求您肏我……”
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居然求一个几乎可以做他儿子的男人来肏他,这场面简直淫秽又可笑。
白静轩面容扭曲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程锐会肏这婊子,可是他还是抱有幻想,或许程锐这次来只是来教训这烂货,根本不会碰他。
可是当听到老婊子淫浪之极的尖叫时,白静轩的手蓦地收紧。
只听啪得一声,杯子被生生捏碎,热咖啡流了满手,手指也被碎片划破。
可是白静轩不在乎。
此时此刻他想宰了这个勾引程锐的烂货!
5,抛弃老受的小攻再上门奸(高H,被调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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