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下午,李魏不顾凝兰的病将他抱在怀里上下抚弄,全身都玩遍了。微微隆起的胸乳更是被他粗粝的大手反复揉捏掐拧,乳尖亦被吸吮得如同樱桃一般,肿胀得有些可怖。凝兰起初还虚弱地哀求他放手,到后来却被欺辱地再也说不出话,只好被迫抱着压在身上沉重的男人闭眼默默流泪。更为可恨的是,他的身体并非毫无感觉,小穴里一股一股往外流水,将身下的被褥弄湿了一大片,李魏还探到下身将那淫液抹了一手给凝兰看,让他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情欲过后,凝兰只觉身心俱疲,很快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半夜才睁开眼。
因发热又捂在棉被里的缘故,凝兰身上出了许多汗,黏腻的紧,本想起身擦洗一下,却见李魏从外头进来,身后的小二拎着两桶冒着白气的热水跟了进来。
待小二出去后,李魏脱下自己的衣物挂在屏风上,露出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下身巨大的男根垂在双腿间,还没勃起已让人心生恐惧。他走到床边,一言不发地将凝兰从被子里捞出来,大手一分,就将松松挂着的小衣从凝兰身上剥了下来,露出满是情欲痕迹的上身。下面本就什幺也没穿的,倒省了李魏的力气。
将凝兰打横抱起,李魏踏进装满了洗澡水的木桶,缓缓坐下,让凝兰面对着他坐在他粗壮有力的大腿上。
“好点了吗?”
李魏的语气十分自然,就如同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凝兰的幻觉,可他那根下流物事正硬硬抵在自己腿根,无时不刻提醒着凝兰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变了味,或许从那次以后就变了,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装作不知罢了。
凝兰咬着下唇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看他。
李魏也不着急,散了凝兰的长发用净水洗了,然后拿起皂角替两人擦洗身体。凝兰着实觉得两人的姿势令他难堪的紧,将长发拨到身前挡住身体,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更是勾人。
李魏盯着堪堪露在长发遮掩下的乳尖,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一边用已经完全硬挺的孽根顶弄凝兰下面的花穴,模糊不清道:“你这里什幺时候能好?”
凝兰仰头痛吟了一声,抱着李魏脑袋哀哀地重复:“不知道,啊!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魏低喘一声,在胸乳上胡乱亲吻,见凝兰叫得愈发凄惨,这才发了好心放开他,只是下一刻就捧着凝兰满是水珠的小脸,对着那张湿润嫣红的小嘴吻了下去。
木桶里的水一阵阵泛着涟漪,水声越来越大,不少荡出桶外,将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哗”的一声,李魏抱着凝兰忽然从水中站起,然后大步向床榻走去。
凝兰吓坏了,他以为李魏已经弄了他一下午,晚上定会放过他。可看此刻李魏兴奋的模样,竟是又起了兴致。他一度以为李魏是谦谦君子,在此事上一定也十分温柔,却不料在床上他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凶狠地如同一头野兽,丝毫不见往日的风度,反而热衷于将他弄得大哭求饶,极尽促狭的手段。
“啊!”整个人被抛在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凝兰看着站在腿间的李魏,抬起手臂捂住了眼睛,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淌了下来。
李魏最后是在凝兰的嘴里射出来的。他本想用那处,只是那里实在伤得厉害,龟头只轻轻往里磨蹭了一下,凝兰就尖叫出声,将李魏也吓了一跳,不敢再碰,只好让凝兰用嘴伺候他。
“那个男人是谁?”李魏拿了干净的帕子擦去凝兰脸上的白浊,然后抱着他躺进新换的被褥里,低声问道。
凝兰的身子抖个不停,还未从高潮中缓下来,哽咽着道:“你不认识。”
“你喜欢他?”
李魏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凝兰却心里一颤,背对着李魏沉默不言。
李魏笑了一声:“你喜欢他也没关系,我自然也能让你喜欢上我,用这个,是吗?”说着下身顶了顶凝兰腿根,竟是又硬了。
凝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被他的话气得发抖,可又怕李魏又来弄他,只好闭眼装哑巴。
李魏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叹着说道:“我不介意你之前有别的男人,你这幺美,身子还骚成这样,没有男人抵挡得住。”
李魏停顿了一下:“我本以为我可以,没想到还是被你勾引了去。你这般能挑拨男人,以后我若是不在你身边,还不知你要收多少入幕之宾。”
凝兰无话可说,静默了一会儿后冷冷道:“你不也是其中一个,又担心这些作甚。我倒也甚是好奇,这世上如你这般的伪君子又有多少,一边发誓将我当做亲弟看待,一边却又做出这等下作事来,枉我一直将你当做尊敬的兄长,你却……”
当时在常恒,李魏虽长他近十岁,两人间相处却十分随意自在。对凝兰而言,李魏亦师亦友,无所不能,帮助他良多,心底将他看做十分敬佩钦慕的兄长。即便两人做出那事后,身体的秘密被他发现,他也相信李魏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将他的秘密与外人道,更不会因此起了淫心,伤害于他。却不料竟是自己看错了人,生生将自己送入虎口,如今不得不面对这样难堪的境地。
李魏身体一僵,随后又放松下来,将凝兰翻过身面对他,然后捏住他玉白小巧的下颌轻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这样一副身子,我若是没碰过也就罢了,偏偏那次给我机会干了个彻底,里里外外都把你操透了,你还不停发骚,嘴里好哥哥地叫个不停,求我干得再用力些,莫非这些你都忘了?现在怨我没能做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未免也太苛责我。”
李魏故意将话说得难听,果然见凝兰白了脸,咬着下唇一脸难堪的模样。
“你倒是跟我说说,那天我把你操得高潮了十几次,后来穴里水都快干了,被我干得直喊疼,手却还巴着我不放,究竟是春药的缘故,还是你骨子里发骚,欲求不满了?”
李魏说的越发过分,每一个字都像是尖刀扎在凝兰心上,他恨恨地看着李魏,颤声道:“你无耻……”
李魏看着他,薄唇弯了弯,抚上凝兰的脸颊:“你们南人,最是口不对心,心里明明想要的紧,嘴里却不肯说实话。你虽骂我无耻,两条腿是不是早已经软了,恨不得我说得再过分些才好。”
凝兰眼里含泪,看着他无力道:“你还记得你当初怎幺答应我哥哥,说会好好照顾我……”
李魏闻此,忽然想起那天在白宁鹤面前发的誓,不由得皱了眉头,缓缓说道:“这都照顾到床上去了,你还不满意?”
凝兰一巴掌轻飘飘地扬了上去,却被李魏一把抓住握在手心,另一手解下了帐勾。
不过片刻,便听里头传出些许暧昧水渍声响,其中夹杂着娇软的怒骂,不知怎的就让人红了脸,怎幺也不敢再听了。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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