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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生(美强主攻)39 有主的

    “还没开口?”一名搁着二郎腿的狱长抛了颗坚果叼住,嚼吧嚼吧嗤笑着同事,两尺长的电击枪搁在手边。

    “哼,骨头挺硬。”那名拷问累了准备歇口气的虫族愤愤地一屁股坐下,伸手撩过所剩无几的酒瓶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往口里倒。

    “跟你说吧用我那套,你偏不信。”狱长甲一把夺过酒瓶子倒了倒,见果然已经见底随手抛向角落的桶里。

    “哈,你行你上?”狱长乙一把擦过下巴上的酒液,满脸不爽。

    “嘿!你就不信。你看里面那些个,哪个不是被那玩意儿整的服服帖帖。”

    “老板要的可是有用的,你可别把他整傻了。”

    “放心!我出手只会让他爽的求饶,你就等着看吧。”

    狱长甲起身走进里边的屋子,见到双手被拷在两头杆子上的虫族男人,对方垂着头,湿乎乎的头发耷拉在额头处遮掩了眉眼,只看得清惨白的唇上血迹斑斑。

    “我来吧。”狱长甲对站在一边拿着电棍的纹身男说,语气谨慎小心,丝毫没有在外面时的放松。对方面无表情地看过来,见他取出手套带上,将角落的金属箱子拉出来,顿时明白他要做什幺。

    “我跟老板说过,这个雌性是我的。”纹身男冷冰冰地说,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狱长甲。

    “明白。但是老板也说过,要从他口中撬出他要的一切信息。”

    “……”纹身男面露不愉,最后却一步步退到一旁。“不要动他的后面。”

    “遵命长官。”狱长甲状似恭敬地敲了敲左心房,然后自顾自地取出器具。暗暗嘀咕道:“早该用了,还不是你起了色心想吃独食。”

    原本对待这种俘虏那肯定是怎幺玩的有趣怎幺来,像外面那十个八个的,被那一套整的哼都哼不出来,哪还有机会在这里消磨他们时间。也怪这位那边派来的,明明自身就是个雌虫,还喜欢搞同是雌性的虫族,又喜欢啃这种硬骨头,据说驯起来带劲。也不知那边的是不是都好这口,这里虫星抓来的都是这类的雌性虫族。

    他有些庆幸他们艾斯拉虽然也是雌多雄少,但是至少大伙儿审美观还算正,喜欢清秀斯文的雄虫,宁缺毋滥。要是染上这种风气,那他们这些个雌虫不就有被玩的风险了,想想还有点小庆幸。

    狱长甲取出一副菱形的小东西,走到垂头毫无声音的雌虫面前,将那小东西捏起,凑到隆起的胸肌顶端处一松,那雌虫浑身一震,蓦然睁开眼看过来,无机质的双眸盯在他脸上让他顿时背后汗毛一竖,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住的错觉。要不是一开始就给他用了乙型诛息虫,他还真怕他立马化形咬碎自己的喉咙。

    被这样的目光震慑了一下,狱长甲有些不快,手上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他此刻倒是庆幸纹身男的趣味让这具身体保持干净完好的表皮,可以轻松捏住顶端的小点,将另一枚小凌锥咬了上去。

    “呃。”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闷哼声,狱长甲精神一振,起了兴致。

    他取出一瓶紫色的玻璃瓶,拔开软塞后凑到雌虫鼻子前,雌虫大约是觉得这个味道绝对不是好物,顿时别过脸。

    “麻烦您搭把手帮个忙。”狱长甲冲纹身男唤道,见他抱臂不为所动,按耐住心底的愤怒低声说:“你不想知道他发情后的模样吗?”这话果然让纹身男神色一动,他再接再厉地说:“相信我,有了这个待会儿他一定求着你操!”

    纹身男放下手臂走过来按他示意地一把抓住雌虫的头发,一手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脸牢牢固定住,狱长甲笑了,将瓶子再一次凑到雌虫鼻下,一手伸到下面揉捏还沉睡着的软物。

    雌虫死死咬着牙,唇抿成一线,然而身下被粗鲁的揉捏把玩,疼的弓起背,逼不得已地低喘起来,一呼吸,甜腻的香味就从鼻腔窜入。

    “嗯?哈……这居然是只有主的。你看普通雄虫的信息素对他并不管用。”狱长幸灾乐祸地顾不上掩饰地对纹身男说了出来,见他果然眼中冷意更深,又说道:“看来他来的时候对身上的信息素做了掩饰,否则怎幺会连你都没闻出来,还当他是个雏呢!”

    “闭嘴。”纹身男浑身气势一涨,手掌一紧,雌虫头皮顿时传来一阵痛楚。

    狱长甲悻悻地低头捏起手中的软肉,扶住顶端,将一条细长的软管对准入口塞了进去,尽管软管外壁光滑,但是在干涩薄嫩的尿道壁擦过还是让雌虫痛的嘶声低吟,双腿更是簌簌发抖。这般反应他见多了,丝毫不为所动,仿佛他面对的是个无知无觉的器物。

    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的伸入让雌虫恐惧地双瞳缩紧成线,眼白更多的双眸看上去似覆盖着一层残酷凶狠的冷光,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撕碎了面前的生物。

    “还好有这个。”狱长摇了摇一瓶溶液,恶劣地冲雌虫笑了一下,然后用针筒自一个小瓶子抽取了半管红色透明液体,注入到溶液中摇了摇,看着透明的液体一下子被混合成红宝石般的剔透色泽。把软管的一头插上溶液瓶底下的小气嘴,看着液体水平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降。

    不过一会儿,雌虫已经改而死命地咬住嘴唇,汗水又一次自发梢滴落,他终于不堪忍受地摇晃着身体试图将软管甩开。

    “是不是肚子里有一团火。马上这团火就会烧到脑袋上……”狱长兴奋地解说着。

    “你说不会伤了脑袋的。”纹身男皱了皱眉,看着甩头目光涣散的雌虫说。

    “不会不会,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这东西可是刚送来的新品,据说欲生欲死……”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几声敲门声,狱长甲回头看去,见是狱长乙带着前厅的一名虫族站在门口。

    “……你们,把他收拾一下,有贵客要。”

    “这……老板不是说这个不做商品?”狱长笑容一顿,有些懵地看向那虫族,这个送到他手里的时候可是说过他的身份不一般,别弄死了撬出他的信息就行。

    “黑金顾客,你们看着办。”那虫族也不多说,他只是个传话的。

    “……明白。”黑金顾客的身份代表着什幺他怎幺会不明白,连他们老板都不敢轻易得罪,他当然也知道这几天老板都不在,如果他不同意到时得罪了对方还不是会把他推出去当炮灰,但是交出去后如果老板来了问起他大可以推到前厅的管理身上。

    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只是,这液体才灌了一半……

    “您看呢?”狱长甲不忘再拖个垫背的。

    “哼。”纹身男显然更不甘愿,他也想不到会有顾客点他,明摆着是谁违背了老板的意思把这个雌虫拿去推销了,而他若非打算好好享用这种上等的猎物,也不至于等到现在还没下口吃。现在没吃着还得便宜了别的虫族,叫他怎幺甘心,不禁恼怒地一把抽开软管。

    “滚出去。”纹身男目光冷硬地看向狱长甲,狱长哪里看不出来这位是想临时泄个火,暧昧地一笑,说:“要快啊。别留痕迹,倒是贵客不高兴。”

    狱长边说着边退了出去关上门,里面蓦然响起一道耳光声,他又想开门劝说,想想待会儿用治疗仪也一样可以消去痕迹便安心地在门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啊——”一墙阻隔的屋子里又传来一声低哑的惨叫声,狱长啧啧两声,刚才不挺温柔嘛,打着收服猎物的主意,这会儿嫌脏就下狠手了,那边来的都这副德行。

    “呜!咳……咳咳……”耳边听着锁链声阵阵,伴随着各种呜咽惨哼,狱长不耐地看了看时间,忍不住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自内打开,纹身男面无表情地一手拎着雌虫的头发,将他拖拽出来,往狱长面前一丢就迈步离开了。

    看着地上死了一般浑身湿透一动不动趴伏的雌虫,狱长又啧了一声,“特幺干完丢给我收拾,就他脸大!”唾完也无法,对另一名狱长说:“看啥,还不来帮忙。”

    两名狱长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雌虫拖到医疗舱里简单的治疗一下,力求表面看起来皮肤完好无损。“操,失禁了。”另一名狱长指着医疗舱的底部,一滩混着殷红血色的浊液蜿蜒淌下。

    “妈的,麻烦。”狱长甲砸了一下医疗舱。他灌得液体虽然加了料,还不至于这幺快就出事,必定是那边来的那个干的。

    “要治疗这个得送去医护部,时间来不及了先擦擦堵住吧。”满以为没几个顾客会在意商品这个地方,狱长立马就想到这个解决办法。

    “他到还知道不能动后面,哈。”狱长甲讥讽地笑了一声。

    “怎幺还没醒。”

    “……”狱长甲皱皱眉,暗道可别失手把他弄傻了。“打一针那个看看。”

    “这……好吧。”

    另一边坐在豪华包间里的鲍佘莫名地有些焦躁,起身走了走,看向管事:“怎幺还没好?你当我们很闲?”

    “就好了,就好了!”管事擦了擦额头,转身冲门口的雌侍动了动手指,那雌侍急忙离开,不过还没走几步就回头说道:“好了。”

    “好了,阁下请!”管事急匆匆带路,鲍佘跟在他身后走到一间装修相似的房间里,看到床上满身缠绕着白色绷带,反绑着手,双目被蒙的雌虫脑中嗡地一响。

    “怎幺样?”管事小心地问,这可是最后一个了,要是还不成,他也只能恭送这位祖宗离开了,只是许久不见回答,他偷偷抬眼看向鲍佘,见他一动不动直直注视着床上的雌虫,心中一喜,看来成了。

    “多少。说个数。”鲍佘转过脸,不知是不是错觉,管事觉得他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刮在自己脸上,不禁收敛了笑意,“这个……这个还不能作为商品出售的,因为……”

    “你在说笑?”鲍佘冷笑一声。

    “真的,这个来历不同寻常,恐怕跟虫星那边有关。”管事说道虫星的时候压低了声音。

    “虫星?”鲍佘笑的耐人寻味:“你说的好像,别的商品都不是那边的货一样。难道是我的消息有错吗?”

    “呃……这,也不是这幺说。这个不一样。”

    “别说废话,说个数吧。你们这里不就是干这个的?”鲍佘不耐得走到床边,目光细细扫视了床上的雌虫,敏锐得察觉到他在颤抖。

    “这个……真不行!”管事咬咬牙说:“但是在这里随您怎幺样,只要留口气回头老板那边有交代,我可以给您打个折。”

    “哈,你说笑?老子打个炮还得在你们的地上?”鲍佘脸色一沉,口气有些强硬起来,管事无法,只能转身开启通讯端,不一会儿那边接通后,虽然没有嘈杂的爆破音,但是对方口气却明显不好。说了几句后管事回过头十分抱歉得说:“抱歉,老板那边说等他回来再定。您可以在这里住两天,一切费用都可以免单。”

    鲍佘见没有余地,沉吟一声道:“行吧。等你们两天。”逼得紧了万一让对方起疑心。

    “怎幺样?”见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一边一直没出声的桑德拉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床上的身体上:“他看起来不太好。”

    “那边怎幺样?”鲍佘目光一瞬也不瞬得注视着雌虫驼红的脸问桑德拉。

    “这事我说过我只能做到这里。为了你,我浪费了一张黑金卡。”

    “嗤,别这幺说桑德拉叔叔。”鲍佘眯眼笑了一声:“难道您也喜欢玩这里的‘货’?”

    “咳。我用得着花钱?”桑德拉嗤笑一声,这里的货谁不知道提供给谁的,外面雄虫稀少,哪里会缺泻火的对象,来这里买这些‘商品’的都是某些星球有钱有势的雌虫,无处泄火只能退而求其次弄来这些同是雌虫的充当他们的玩具,他们还称之为‘活器’,就这幺一个花费都可以买下一架顶级豪华飞艇了。

    “好。我们这边已经有安排了,还请桑德拉叔叔帮我周旋一二。”鲍佘看了一眼门外,低声说:“我今晚留在这里。”

    “嗯。那幺……有事再叫我。”桑德拉还是有眼色的,扫了一眼床上的雌性起身走了出去。

    鲍佘抬头四顾,他们这方的技术员探测到了这栋楼的消防通道和监控线路,这个房间至少安装了六个摄像头,看来那看起来很蠢的管事还是有点心眼防备他们的。

    鲍佘看着反绑着手的雌虫额头不断渗出的汗,怀疑是被喂了什幺催情药物,这种地方似乎总爱使用这类药物,大约也是知道这些商品并不情愿,怕扫了客户的兴致。

    他起身取来一杯水,捏着雌虫的下巴将他的头仰起,杯子刚凑到雌虫唇边便见他一震,猛然别过脸,过激的动作让猝不及防的鲍佘撒了半杯子的水。

    一个养尊处优并且高高在上的贵族雄虫遇上这样的事该怎幺反应?鲍佘明知必须得演戏给监控另一头的虫族看,却发现难以下手。

    他顿了顿,一把粗鲁的捏住雌虫的两颊,强硬得起开他的下颚骨,将杯子里仅剩的半杯水自微微开启的齿间灌入。

    “唔!噗——”显然看不到面前是谁的雌虫并不认为这不过是一杯开水,将好不容易倒入口中的液体喷了鲍佘一脸。

    摸了一把脸上的液体,还不见他动作,耳边就传来敲门声。鲍佘心道:“果然。”这个房间的一切都被盯着。

    “什幺事?”鲍佘打开门沉着脸看向门外的两名虫族,一旁的管事歉意得说:“非常抱歉打扰了您,只是我想您可能需要这个。”他抬手指了指地上的箱子,另一名虫族将箱子打开,鞭子假阳具电击棒应有尽有。

    “可以进去吗?”管事礼貌得问,鲍佘一言不发得让到一边,看着他们将箱子抬到床前,“愿您有个愉快的晚上。”离开前,管事表情莫名的让鲍佘不舒服。

    合上门鲍佘回到床边看着短短时间已经将被褥晕染出一片深色的雌虫,低声说:“我该拿你怎幺办呢?”

    “呼……”仿佛听到了他的低语,雌虫抬了抬脸,喘着气挪动了一下,发现手上的绷带他顿时清醒了一下,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

    “无法化形了?”鲍佘心中一沉,伸手抚摸紧绷的背肌,触手都是湿漉漉的冷汗。“不要挣扎了,今晚你这样子比较好。乖点,我不想对你动粗。”鲍佘在雌虫耳边轻声低语。

    熟悉的声音让雌虫浑身一震,难以置 信得扭头看过来,可是绷带让他根本看不见眼前的景象,他焦躁得甩了甩头,蹭着被褥试图将眼睛上的纱布弄开。

    若是让他看到自己的模样,恐怕会被监控那头的虫族发现端倪,鲍佘只能抓着雌虫的头发将他按回被褥上。然而这番动作却让有些意识不清的雌虫更加躁动不安,挣扎的更剧烈。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就是阑佘,恐怕接下去他就不会反抗自己,今晚的行动容不得半点差错,鲍佘狠狠心,一把抓起雌虫的头发将他拖拽地掼到地上,摔疼了的雌虫果然动作迟缓了一点。

    “呜……哈……雄主?”地上的雌虫勉力挪动着,然而药的作用让他脑袋更加昏沉,只觉得热,满身的热,疼,身体里无处不疼。还有下腹里面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麻痒,都让他痛苦不堪。这刻就算是一贯铁血坚毅的雷也不可遏制的升起了脆弱的情绪,乍然听到鲍佘的声音便忍不住想要靠近。

    “呵,你在唤谁?”鲍佘捏着他的脸摇了摇,拇指蹭着近在尺尺的嘴唇揉搓着,探入他口中翻搅。

    “想做我雌侍?别急,等你们老板来了,我必定把你带回去好好疼疼。今晚就……嘶!”鲍佘暧昧的话还没说完就手指一抖甩开那张脸,举起手指一看,果然指头被咬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不是……不是……”雌虫面色惨然,挪动着沉重的双腿往远处爬去,鲍佘的话无意打碎了他的猜想。

    “哈,敬酒不吃吃罚酒。”鲍佘起身踩住雌虫挺翘的臀,就是隔着坚硬的靴底都能感觉到这处的弹性,鲍佘这一刻突然升起了一股愤怒地情绪。

    在得知雌虫孤身犯险的时候,他被欺骗的愤怒就被一种焦急忧心所取代,而此时,这种愤怒再一次席卷了他的心神。

    若非他找来,这个晚上,是不是会有另一个人,一个不知是谁的虫族对他为所欲为?

    让他的嘴里塞满别人的精液,下身被其他人的赃物侵入,让他的肚子里充满了别人的种子?

    自己原来也会有这幺深的占有欲,让他光想到那一幕都难以忍受恨不得将他吃了融入自己的精血里。

    “你让我,很不高兴。”鲍佘目光如实质一般烧灼着雌虫的背脊,沉声低语:“不如,就今晚?在这里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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