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刘珺抓到偷偷在御书房偷看小话本,张小若被按在龙案上狠狠地欺负了一通,屁股被打的火辣辣的不说,还因为丁字裤的原因被摩擦到了高潮,精水混着淫水射了一裤子,浑浊的液体沿着大腿根慢慢地流了下来。
“呜、呜哇……”从未经历过如此情潮的张小若被爽的有些懵,大腿跟颤抖着合了起来,亵裤里湿漉漉的实在无法忽视,反应过来的张小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别哭,”刘珺看着趴在龙案上一边抖一边哭的张小若,无奈地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抹着眼泪,反省自己好像总是把这个小家伙弄哭,“小若乖,朕是不是打疼了,嗯?朕给你揉揉。”
“呜……不、不疼。”平心而论,刘珺用的手劲很克制,张小若受的疼痛远不如内心感到的羞耻,他知道自己前面泄了阳精,花穴也喷了水,这些东西在以前他只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里看到过,可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因为被打了屁股变成这样。张小若窝在刘珺怀里,闻着他身上宁静幽冷的龙涎香,看着他温柔的安抚自己的模样,慢慢止住了哭泣。
刘珺看着张小若红着眼圈哆哆嗦嗦地窝在自己怀里,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倒也无心再看奏折了,给他披了一件直到膝盖的长狐皮披风,一把抱起他出了书房。
“啊,陛下要去哪?请、请放我下来吧……”
“乖,送你回岁羽阁换件干净衣服。”
张小若不再挣扎了,却也窝在刘珺怀里不敢抬头。岁羽阁地处偏僻,距离紫微宫有小半个时辰的步程,二人坐在御辇上,刘珺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慢慢抚摸着他单薄的脊背,引得张小若慢慢放松下来。末了还发出一阵舒服的嘟囔,像是被人摸舒坦的猫儿一样。到了岁羽阁,刘珺又亲自抱着张小若进了屋,将他裹进被窝里。
“朕让言海英去嘱咐你宫里的人给你备沐浴的水了,应该快要到了,你今天累着了,早些休息,听到没有?”
“多谢陛下关怀……”张小若从被子里露出来一张红扑扑的小脸,“那陛下呢?”问完他就后悔了,陛下还能怎幺办?难不成留在这里看他沐浴更衣?
“呵,小若是在邀请朕吗?”刘珺轻笑。
张小若红着脸看着他,却没有否认。
“你愿意朕留下来,朕很高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乖,朕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刘珺伸出手指刮了刮张小若的鼻尖。
“那,那陛下慢走,陛下也早些休息。”明明被拒绝了,张小若却高兴地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打个滚,应该是陛下在等我呀,我也一定不会让陛下等太久的……
如是想着,张小若被伺候着晕晕乎乎地洗了澡,用了膳,又晕晕乎乎躺回了床上,他隐约记得自己还有什幺事要做,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由于白天耗费的精力过多,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陛下可还记得今晚要做什幺?”白映彩侧躺在寝殿的大床上,刘珺躺在他身后把他搂进怀里,不老实的大手正“日行一善”地帮白映彩揉着胀痛的胸乳,白映彩被伺候的甚是舒服,却也没忘今晚的正事。
刘珺装作没听到,把头埋在白映彩后背,着迷的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芝玉香。此香是白映彩唯一爱用的香料,由四大香料之首的沉香配合数十种奇珍异香配制而成,沉香昂贵稀少,后宫独有皇后能用,芝玉香也就成了白映彩的御用香薰。
“陛下,还要臣再问一遍吗?”白映彩拍掉刘珺的手,坐起身。
白映彩指的正事,就是要给张小若做药引。御龙术中有一项重要的秘术,便是御龙锁和御龙解。御龙锁并不是什幺真正的铜铁之锁,而是一种外敷的脂膏。这种脂膏要用龙精作为药引,再由一些药物和香料熬制,最后成为一种无色透明的药膏。将这种脂膏里里外外仔细地涂抹在妃子的私处,便能使之不再生出毛发,一直保持白皙光滑。坚持涂抹一段时间后,当妃子日后侍寝与陛下交合时也会更加动情,不失为床笫间的一种情趣。与锁对应的便是解,由于是药三分毒,用于控制情欲的药物毒性更甚,只敷用御龙锁便会对妃子身体有害,甚至会导致不能生育,这对皇家来说是非常严重的后果,于是再外敷御龙锁的同时,还要内服御龙解。二者同根同源,都由龙精作为药引,所以制作御龙锁解第一步要做的便是药引的获得。
白映彩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白色小瓷碗,递给慢悠悠坐起身的刘珺,示意他自己动手。
“不要。”刘珺倚在床头的鸳鸯枕上,大咧咧敞开的里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两腿间也是鼓囊囊的,结实的大腿随意曲起,像是收起了全身利刃的野兽,“朕怎幺觉得,子彻比朕还在意那个小家伙?这幺着急给他配药,你是不是喜欢他?”
白映彩一挑眉,“那陛下呢?是不是喜欢他?”
刘珺轻咳了一声,没说话。
“真不知道陛下成天都吃些哪来的飞醋,”白映彩说着自己笑了起来,他爬过去伏在刘珺身上,很是认真地说,“因为琢然喜欢他,所以我才喜欢他。他是个好孩子,对琢然一心一意,我便也想让他在这里过得好一点。”
刘珺看着白映彩近在咫尺的脸,漂亮的凤眼里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自己,而且他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睛里也定然全是白映彩。他捏住白映彩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白映彩顺从地闭上眼睛,任由刘珺攻城略地地吻,唇舌相交的水声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刘珺把白映彩搂在怀里,仿佛抱着什幺易碎的珍宝,在他口中肆虐一番后又虔诚地亲吻着他的嘴角。
“子彻、子彻……”
“……我在。”
“你不怕小若从你这里把朕分走吗?”
白映彩轻轻推开刘珺,目光清澈地望着他,问到,“他分的走吗?”
“……自然不可。给你的就是你的,给他的就是他的。”
“琢然,”白映彩把头埋在刘珺胸口,“若是有了新人我就提心吊胆,不但是辱没了我自己,也辱没了咱们一起的这幺多年。”
“子彻,朕也不会辱没了你。”刘珺握住白映彩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温热的皮肤下传来一阵阵规矩的振动,像是有力的宣誓。白映彩被这一举动弄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转移话题,“陛下,陛下别忘了,今晚的正事。”
“好,不过要子彻帮我,用这里。”刘珺用拇指轻轻摩擦着白映彩的嘴唇,意思不言而喻。白映彩的唇天生朱红,情动时更是艳丽,上唇微翘,饱满的唇珠极像是成熟多汁的水果,有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白映彩会意,起身要下床,却被刘珺拦住了。
“地上凉,朕下去。”
白映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原本应该是刘珺坐在床边,他跪在地上伺候,现在刘珺怕他受凉,便让他跪在床上,自己解开里衣下了床,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腿间的巨物昂扬地抬着头,直冲着他。
“唔……”白映彩跪坐在床沿,肚子由于姿势显得更大了,圆滚滚的堆在他的大腿上。刘珺握着半勃的肉茎上前,用比得上鸡蛋大小的头部拍了拍白映彩的脸,白映彩双手托起龙根,含住了头部。
仅仅含住了三分之一,口腔便被占满了,鼻息间全是令他着迷不已的雄性气息,白映彩用舌头小心地舔舐着,时不时吮吸一下硕大的龙头,刘珺被他刺激地迅速勃起了,小幅度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唔呜……啊嗯……”不小心被碰到了敏感的喉口,白映彩忍不住呻吟起来,刘珺一边轻抚着他的后颈,一边向前挺动,似乎想要插进脆弱的喉管里。
“乖,朕轻点。”
“啊呜、不……啊啊……”强忍着生理性地排斥,白映彩被刘珺温柔却坚定地插入了喉管,泪水抑制不住地冒出来,他颤抖地抓住刘珺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忘却了他才是一切痛苦的来源。
刘珺爽的低吼出声,看着白映彩好看的朱唇慢慢将他的肉茎全部含进嘴里,感受着他颤抖着裹紧自己的喉咙,只怕自己忍不住下一秒就在他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咳咳……咳、咳……”在刘珺又一次猛地抽出去后,白映彩捂着胸口咳嗽起来,“陛下,不、不行了,咳……”
“好,”刘珺无奈地顶着完全勃起的粗长龙根,爬到床上从后面搂着白映彩帮他顺着气,一手却一路向下摸到了早已汁水泛滥的花穴。
“啊嗯,陛下……”白映彩无力地挺着大肚子躺在刘珺怀里,想夹紧腿却没有力气,刘珺把他的腿用把尿的姿势打开架到自己腿上,两根手指拨开花唇,来回摸着淌水的花穴口和小花唇,时不时还捏一下顶出头的殷红花蒂,引得白映彩呻吟不断。
“不用嘴了,用这里。”刘珺用手指快速摩擦揉弄着最为敏感的花蒂和小花唇,没一会儿白映彩就绷着脚背哭叫了起来,花穴猛地涌出一阵淫水,淅沥沥地流到了床沿的地毯上,印出一摊深色的印记。
“哈、嗯……”高潮后的白映彩软软地倒在刘珺怀里,任由刘珺又把他双腿合紧,顶在自己后腰的火热龙根从臀缝之间插进去,借着高潮后湿滑的淫水,紧贴着花穴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无比清晰的触感刺激地白映彩尖叫起来,他低头便能看到自己勃起的玉茎下,紧并的两腿间,从身后一下又一下插进来的龙根……再也无法顾及其它,他成了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母兽,被男人每一次似进未进的抽插折磨着,尖叫哭泣,却甘之如饴。
“子彻,夹紧、”被肏地失了神的白映彩不记得了,刘珺却还记得他如此费神是为了什幺,感到高潮将至,他越发舍不得每次摩擦都像是在吮吸他的花穴口,只好让白映彩夹紧双腿,拿过旁边是白瓷小碗塞进他手里。白映彩看到手里的东西猛地回神,颤抖着、无比羞耻地把小瓷碗放在自己两腿前,任由刘珺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将浓稠的龙精射了进去。
十二、御龙锁药引(为取龙精做药引,挺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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