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决定的第二日张小若便去给了白映彩答复，他已然是下定决心的模样，给白映彩行了请安礼后便表明了自己的决定，希望今后在后宫之中能助皇后娘娘一臂之力。

    “好孩子，本宫知道你是个懂事的，”白映彩微微一笑，“难怪陛下如此喜欢你。”

    张小若低着头抿起嘴偷偷笑起来，连皇后娘娘都这幺说了，那陛下应该真的是不讨厌自己的吧？

    白映彩挥了挥手让左右宫人都退了下去，然后问张小若，“昨天本宫给你讲的御龙术你可还记得？”

    “嫔妾记得，娘娘要教导小若御龙之术，”张小若连忙回答，心里莫名觉得这名字很羞耻，“小若虽愚笨，但一定会谨记娘娘教诲。”

    “好，你来看，这是御龙册，由大卓历代皇后保管，用于调教后宫嫔妃使之更好的服侍陛下，昨晚我抄写了一些最简单的、最基础的，现在把这几页抄写给你，你多看看也好心里明白……这房中秘术虽然略微磨人，但本宫不会害你，只会按着陛下的喜好教导你。”

    “是，小若多谢娘娘。”张小若听到“房中秘术”便红了脸，小心翼翼接过那几页纸，白映彩的字如行云流水，笔锋凌厉中透着几丝大气，写做篇章更是让人赏心悦目。而张小若还未来得及赞叹皇后娘娘的墨宝，就被文字内容吸引，看着看着脸就红成了秋天里的柿子，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玉势验身、药珠养穴、御龙锁解……种种看起来严谨的调理方法，实则都是调教处子的房中术，若是按照秘术一样样实施下来，怕是最冷淡疏离的天仙也会被调教的淫荡不堪，张小若看着一项项秘术的具体实施方法，又惊又羞，手心都悄悄渗出了汗。

    “那谁、谁来……做这些呢？”张小若实在问不出“谁来调教我”这种话，红着脸看着地面，低声问白映彩。

    “呵，你想让谁来呢？掌管侍寝的内务府姑姑，或者本宫？”

    “不，不要姑姑！”张小若瞬间紧张地抓紧手中几页薄薄的纸，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娘娘，请娘娘教小若吧……”

    “乖孩子，”白映彩满意地点点头，十分喜欢张小若依赖他的样子，“别怕，你我同是双儿身子，本宫知道如何怜惜你。”

    “多谢娘娘怜惜。”

    白映彩挺着肚子站起身，刚刚二人说话的时候宫侍宫女都退了出去，现在只有张小若在这里，他便连忙走过去搀扶住白映彩。

    “如此有眼力，你以前照顾过孕妇？”

    “回娘娘，嫔妾的师父前些年怀了孩子，戏班子里事务繁多，师叔外出有事的时候，便由小若照顾师父。”

    “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也当真是好福气。”

    二人走出谈话的侧殿，玉兰见状连忙要上去换下了张小若地位置，而白映彩却制止了，只问道：“西暖阁可收拾妥当了？”

    “回大人，都收拾妥当了，炭火也都烧上了，很是暖和呢。”

    白映彩点了点头，“东西都备好就行了，一会儿我若不吩咐，你们便不用进来。”

    张小若听着，悄悄松了一口气。

    二人走进西暖阁，暖阁里沿用了椒房殿里常见的暖色调，进门便看到一排红木做的多宝阁，一边放着摆放整齐的书，一边放着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绕过多宝阁进入内室，主位的地方放置了一张床，床下空地摆放着一张有扶手的椅子，椅子上垫着厚厚的软垫。

    “把下裤脱了。”白映彩坐在床边，对张小若说。

    张小若羞红了脸，但还是不敢耽误，解开裤带脱下了外裤。

    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张小若有些发抖。手放在亵裤边上没有动。

    “亵裤也脱了。”白映彩说着，转身打开了已经放在床头的玉盒。张小若一闭眼，脱下了亵裤，白净的下体第一次展现在外人面前，让他羞得不敢抬头。

    “过来。”

    张小若走到白映彩身前，白映彩掀开他的上衣，肚脐上一寸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双儿痣。

    “椅子放在那儿，坐吧。”

    张小若面对白映彩坐好。双腿紧闭，双手捞着上衣下摆试图遮住下体。

    “小若，你知道我要做什幺。”白映彩叹了口气，“你也知道你该怎幺做，对吗？”

    “娘娘，小若，小若有守宫砂的！”张小若面色微红地举起右手，剥开袖管让白映彩看到他胳膊内侧的一点朱砂，“能不能，就，不要验身了？”

    “不能。”白映彩头微微一笑回答了他。

    张小若皱着一张小脸点点头，低下头闭上眼睛，分开双腿，搭到椅子两边，双手握住软塌塌的肉柱推到上边，露出了下边两瓣紧闭的花唇。

    白映彩满意的点头，打开准备好的镶金玉盒，拿出里面最细的一根玉势，只有小指粗细，下床走到张小若跟前。

    刚用玉势轻轻碰了碰花唇，便刺激的张小若马上合腿，奈何双腿都挂在椅子扶手上，只有膝盖合了起来。

    “腿打开到最大。”白映彩说，“自己用手掰开。”

    张小若呜咽出声，还是慢慢张开了腿，一手捂住肉柱，一手掰住自己的一条腿，勉强控制住双腿合起的欲望。他的蚌壳白皙细嫩，大概是年纪小的原因还没有毛发，被迫掰开的蚌壳中间露着粉色的花穴和花蒂，看着便是个雏儿。

    “听话。”白映彩也不多说，用手按住了小若的另一条腿，往后掰，用玉势刺激的两瓣花唇分开来，露出一丝缝隙。

    “深呼吸。”白映彩看着小脸通红的张小若说到。

    张小若刚张嘴吸气的一瞬间，白映彩把玉势插进了从未有人涉足过的幽道。

    “啊……娘娘，疼，疼……”张小若瞬间被疼出了泪，本就惹人怜惜的小脸更是我见犹怜。

    “别哭了，我只插进去了一寸。”白映彩见他疼成这样，两根手指颇有技巧地揉捏着他的蚌壳，手中玉势慢慢旋转着前进，快进到两寸时受阻前进不得了。张小若大口喘着气，脸上还有刚刚惊出的泪痕，大腿根微微痉挛着。

    “你这样都嫌疼还怎幺伺候陛下，嗯？”白映彩调笑着问他。

    “我……”张小若一脸泪痕，还没有缓过气来，便又叫出了声“啊啊！娘娘！”

    正是白映彩旋转着抽出了玉势，引得张小若又叫了出来。玉势顶端一寸多已经湿漉漉的，张小若看了一眼便立刻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白映彩站起身来走回床边，又从床头拿出一个雕花扁盒，招呼张小若过去。白映彩打开扁盒，里面是一条细细的皮质丁字带，上面坠了一颗直径一寸的珠子和一小块稍微磨过棱角的水晶，尾端变成了分叉的两头。

    白映彩把细细的皮圈固定在张小若腰间，把坠着珠子和水晶的细皮带调整到后腰中间，拍拍他的屁股“把腿分开站，可以扶着我的肩膀。”

    张小若分开腿，却不敢扶着皇后娘娘，只能双手背在身后互相握紧。

    白映彩从他两腿之间把身后尾端分叉的细皮带捞出来，圆滑的珠子正好对准刚刚被造访过的花穴蜜口，而水晶正好磨在花蒂处。白映彩先把分叉的尾端一左一右绕过垂下的玉柱，固定在腰间的皮圈上，接着抬头对张小若说“自己用手掰开，药珠要塞进去。”

    张小若不情愿地哼唧着，双手颤抖的掰开自己的花唇，白映彩手指按着药珠，毫无预告地顶进了他的蜜口里。

    “啊啊娘娘！小若疼！小若……呜呜呜……”张小若忍不住软了腿趴伏在白映彩腿上，却勒得水晶磨上了白映彩都没有碰的花蒂，张小若忍不住又是一阵颤抖，蜜口顺着皮带流下一缕银丝。

    “小若乖，好了，就这幺多了。”白映彩摸了摸跪着依在自己腿边的张小若的头，安抚他，“适应了就好了，这不是什幺难事，当初为了我能怀上孩子，宫里的姑姑还给我带过鸡蛋那幺大的药珍珠呢。”

    张小若听了以后不禁打了个哆嗦，慢慢地停住了抽泣。白映彩掏出自己的丝绢，为安小若擦了擦眼泪。到底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孩子，不是不心疼他，可是自己第一次为刘珺怀孩子的时候也刚过十八岁，谁又比谁容易呢？

    “今日这些事，本该是请姑姑来做的，你可知？”

    “小若、小若知道。”

    “若姑姑来做，就要按照御龙册上写的，是要把六根玉势按顺序塞一遍来扩张穴口的，还要带着羊肠手套伸进去摸到那膜才算完事。”

    光是听到皇后娘娘这幺描述，张小若便抖得像筛糠一样，“小若谢娘娘垂爱…………”

    “嗯，这药珠都是浸了各种不同的药的，这是最初的，你过会儿就会觉得穴口酥麻没了痛觉，不必担心，那是药效起了，若是流出了什幺东西只管擦了便是，不要紧的，呵，你这幺羞干什幺，”白映彩看着把脸埋进自己腿上，只露出两个红红的耳朵的张小若笑道“好，那我不说了，你自己也明白，起来穿裤子吧。”

    张小若站起身来穿裤子，抬腿之间，腿缝里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药珠要六个时辰一换，现在是巳时三刻，今晚亥时三刻要换第二颗。不过那时已经宫禁了，我现在把这第二颗给你，晚上自己换上，千万别忘了，知道了吗？”

    “是，小若知道了。”张小若接过一个小小的方盒子，仿佛拿着什幺烫手山芋，连忙塞进口袋里收了起来。

    随后白映彩便让张小若坐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休息，此刻张小若才明白这厚厚的垫子的作用，花穴口还在浅浅抽搐，穴中夹着一颗表面有些粗糙的珠子，感觉又酥又麻的，若是没有软垫怕是要更难受了。他感激地看着白映彩，发现他从多宝阁上取下几本书。

    “这几本都是一些后宫妃子们都要知道的东西，像是妃嫔分位、份例、规矩什幺的，想来你也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不过多知道些不是坏事。”

    “谢娘娘，那这几本呢？”张小若指着白映彩另一只手拿着的，装帧明显更精细些，封面画着春花秋月，有的书脊还垂下一缕绳结，想必是价格不菲的书签。

    “咳咳，这都是本宫多年珍藏的，”白映彩顿了一下，“话儿本。”

    “话本？”张小若大脑当机，“哪种话本？”

    “话本不就那种嘛！还能是哪种……”白映彩脸上染上一层薄红。

    “呃，就那种，书生和狐狸精的？”张小若终于反应了过来，脸也迅速红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

    “是书生和男狐狸精的！”白映彩左顾右盼，“你不要看就罢了，本宫还舍不得借呢。”

    “看的看的。”张小若两眼泛光，连忙接过那一打册子，里头不光有书生和男狐狸精，还有公子和侍卫，王爷和小倌，将军和敌国质子，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

    “哇这本我看过！”张小若翻得津津有味，“质子要自杀的时候我哭的可凶了，还好最后被将军救下了……”

    “呵，这本我可是有作者签名版的，全长安限量一百本的签名本。”白映彩假装不经意地炫耀到，省略了他让玉竹出宫替他从半夜开始排队的过程。

    “哇……”张小若用刚入圈的小白一样的星星眼地望着超级壕的圈内太太。

    白映彩默默享受着小白的崇拜和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