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新册封了一位明妃娘娘的消息就像春日里的温风一般,一夜就吹过了整个长安。大卓后宫以嫔位为界线,嫔位以下自称“嫔妾”,嫔位以上自妃位起自称“臣妾”,而全后宫只有皇后一人可自称“臣”,从这里就能看出妃位以上的地位非同一般了。自陛下登基以来,后宫皇后独大,帝后琴瑟和谐如胶似漆,从来没有封过贵人以上的位分,这位明妃娘娘,还是第一个。
更何况,是在距离选秀不到一个月的“敏感时期”里。
这段时间,各位王公大臣们但凡家里有适龄女儿双儿的,都一股脑的铺在自家孩子身上,又是仪态教养又是琴棋书画,恨不得自家儿女第二天就学出个全长安第一才人的噱头来。结果现在离选秀只剩不到一个月了,宫里头竟不知突然从哪冒出来一位“明妃娘娘”来,听说这位娘娘原是一介布衣,陛下对他一见钟情便将他带回宫中,连皇后娘娘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一时间可谓是荣宠满身了。
丞相大人家的千金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就摔了一套鎏金的青瓷茶具,哭闹着跑到父亲大人那里去了。
“父亲!陛下新封了一位明妃的事到底是真是假?为什幺!为什幺一个白映彩还不够,又从哪里冒出来个狐媚子勾了陛下的魂!”
“伊雪,够了,注意你的仪表。”丞相微微皱了皱眉,仿佛对女儿的叫骂不甚在意,“陛下已回复了我的奏折,说了以贵妃礼制接你进宫,他封了个妃又如何,你是贵妃,进宫便压他一级。有时候,级别表示了一切,只要你爬的足够高,就不用惧怕任何人。”
“可是,可是……”丞相的话果然安慰了程伊雪不少,她冷静下来,咬了咬嘴唇说道,“父亲,女儿还是不放心……您想想看,长安城里哪家小姐也不敢驳了我的面子,在这种时候‘被’陛下赏识,想必定是哪家来路不明的狐狸精,说不定是要害陛下的呢!父亲……女儿现在准备选秀不宜出门,还是请您进宫一趟,问问陛下这个明妃到底是个什幺来头吧……”
丞相看着这些年出落得越发漂亮的女儿,又想到那个刚坐上龙位不到三年却已小有政绩的年轻帝王,不由得叹了口气,“为父都依你便是了,不过伊雪,你要知道,你进宫以后最大的敌人,还是……”
“女儿知道,父亲还请放心,夺夫之恨……日夜不敢忘。”
然而,任凭外面掀起了如何惊涛骇浪,未央宫中依旧安宁如旧。每个人都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活计,井然有序,有条不紊,仿佛就这样平淡地接受了邵阳宫多了一位正宫娘娘的事实。毕竟,在张小若还是邵仪的时候,他就已经格外受宠了。
白映彩依旧过得充实自在,给小太子绣着小肚兜,绣累时读读剑谱,在旁边注上自己的心得与疑惑;石榴依旧在满后宫地跑着玩,率领自己的御猫军去御膳房喵喵地讨些小鱼干;而刘珺,则命人在御花园的一处隐蔽温泉好好修整了一番,把旁边用于赏趣的迂回长廊改造成了不可言说之地。
“陛下,这光天化日的,您要在这里捉弄小若不成?”张小若被刘珺哄着去御花园时,根本没想到这一肚子坏水的人又想了什幺法子磨自己。这几日刘珺都只准他用雌尿口小解,小肉茎全天被钝头玉针堵着,唯一被抽出阻塞时就是为了让刘珺为他换上新的干净玉针,弄得他十分难为情。然而,就在这样不近人情的教导下,他竟真的习惯用花穴上面的尿道排尿了,虽然常常因为管不住比肉茎敏感许多的雌尿口而尿湿了裤子。
“乖,这儿只有朕和你二人,别人进不来的。”刘珺把张小若圈进怀里,半搂着他走进长廊,让他看清了长廊中的布置。
长廊从两边廊檐上垂下了帐子,遮住了廊内的所有摆设。走廊内部打扫的很干净,地上铺着薄薄的毯子,赤脚踩上去还能感受到地下温泉散发的热度。廊中间隔一段距离便有一根半人高的细木棍直立着,随着曲曲折折的长廊延伸到尽头的亭子。而木桩之间,则系着一条零散分布着大小绳结的白色棉绳,蜿蜿蜒蜒地连起了所有木桩。
“这、这……”张小若睁大了眼,被眼前的淫物惊得不知道说些什幺好。这东西他以前在话本里是看过的,叫走绳,能把人折腾的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大将军和敌国质子的话本里,将军就是因为用这个拷问了被冤枉的小质子,才让小质子羞愤欲绝妄图自尽……话本暂且不去回想,陛下,陛下竟然要用这个调教他?
“不要!我不要!”张小若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转身就往外跑,结果一步没跑出去就被刘珺逮小鸡似的逮回来了,有力的手臂将他箍进怀里。
“小若怕什幺呢,嗯?朕会伤了你不成?”刘珺拉起张小若哆哆嗦嗦的手,让他摸到了那根一指粗的白色棉绳。
咦,好软……
张小若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手中的棉绳约有一指粗,触感柔软,像是在棉中掺了细羊毛纺出来的,绳子外表上还一层细微的绒毛,与话本里的粗糙麻绳全然不同,看起来十分无害。
“怎幺不怕了,嗯?”刘珺勾起了嘴角,趴在小若耳边带着笑意说到,“小若,朕如何舍得让你受伤。”
“陛下……”张小若红着脸,没有再拒绝刘珺为他脱下外衫和下裤的举动,却没看到刘珺鱼儿上钩般的腹黑笑容。
“自你第一次侍寝已经过了几日了,朕还没有再碰过你,你可知为何?”刘珺把张小若的衣裳随手搭在一旁的长廊凳上,手指轻轻滑过少年光滑温热的皮肤。
“是陛下怜惜小若身体不适……”第一次在如此宽阔的地方宽衣解带,尽管知道刘珺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张小若还有些难为情,他紧并着腿,埋在男人怀里不敢出来。
“朕怜惜小若,可朕真的很想要小若,”刘珺将张小若的双腿分开,用一条腰链将插着玉针的粉色肉茎固定在腰间,露出下面藏匿的白皙蚌壳。带着刀茧的粗糙手指摸上刚刚恢复如初的白嫩阴阜,食指拨开蚌壳,顺着蚌缝来回摩擦,只三两下手指便被花穴分泌的水液润湿了,“小若想不想要朕?”
“嗯……哈、小若,想要陛下……”感受着私密处作乱的手指,张小若忍不住夹紧了腿,而刘珺可不会放过他,勾起食指,正好触碰到硬硬的小花核,便用指尖刮弄了一下。
“啊~不要,陛下不要玩那里……”
刘珺低声笑着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淫水抹在张小若唇瓣上,“尝尝你自己的骚水。”
“唔唔……”张小若被刘珺像剥虾子似的,脱的只剩下了上身的小短衣,下身光溜溜的,鞋子也被蹬掉了,脚上只留下一双干净的白袜。刘珺让张小若扶着自己站在绳结旁,抬起他一条腿跨过了绳子。
“啊、啊~好痒呀……”直到这时,张小若才发现,绳子的高度已经到了他的胯部以上。他刚站稳,柔软的绳子就深深地勒进了小花唇,正好勒住脆弱的花蒂,绳子上细软蓬松的羊毛刺激着敏感的皮肤,不一会皮肤就通红一片了。他只能踮起脚勉强减少绳子的拉拽,阴阜却还是被勒的分成了两瓣,肉嘟嘟地夹着粗绳。
“好痒啊……陛下……”张小若皱着眉,还没开始走就已经打哆嗦了,双腿紧紧夹着粗绳,无助地看着刘珺。
刘珺伸手,“啪啪”两声打了两下张小若的屁股,“想不想服侍朕?”
“啊呀!想……想……”张小若被激的向前走了一步,粗绳毫不怜惜地磨擦着柔软的花蒂和花唇,羊毛也从敏感的花穴口戳过,张小若一个激灵,花穴便挤出一缕淫水。而他刚刚走过的一段绳子,已经被水润湿了。
“呜……陛下骗人……又痒又痛,好难受……”张小若忍不住向下拉绳子,想减少一点拉力,却被刘珺握住了手。
“不准碰,小若真不乖。”刘珺不知从袖兜里拿出来一段同样的绳子,将张小若两只手绑在了一起,另一端牵在自己手里,“朕不骗你,想要好好伺候朕,就得受些苦好好练一练你那小骚穴,不然小若受不住朕的。”
刘珺无视张小若的求饶,牵着绳子向前走去,张小若被拉扯着也被迫用花穴摩擦着粗绳向前走,从花蒂到会阴都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而花穴却在这样的疼痛中不断分泌出淫荡的汁水,弄得腿间一片水渍。
“啊啊啊太快了!陛下!停下啊嗯……”张小若踉跄着,从腿间走过的绳面上一片水光,没走几步就遇到了第一个绳结,张小若不敢再向前走,苦苦哀求着刘珺,“陛下、不行,不行的……小若过不去的……”
柔软的白色绳结堵在两瓣阴阜外,紧贴着娇嫩的皮肤,在张小若看来却仿佛洪水猛兽一般。
“过的去的,小若分开腿,”刘珺温柔地引诱着,“会很舒服的。”
“不、不要啊啊啊——”张小若啜泣地求饶着,却被刘珺强硬地向前拉扯着,绳结硬生生挤进了备受折磨的两瓣阴唇间,“呜啊!!!”
张小若站在绳结上颤抖着踮着脚,因为绳结残忍地擦过花蒂和小花唇后,被卡进了穴口里。
“不、不……”张小若眯起眼睛,眼泪从红红的眼角溢出,一副惹人怜爱的凄惨模样。刘珺停下脚步,走到张小若身后,掂起勒着张小若腿间的棉绳,向外轻轻一提,将绳结强行从花穴中拉了出来。结果张小若一个打颤没稳住脚,向前踉跄了一步,一瞬间,所有重量都压在了绳结上,连花蒂都被猛地勒出了痕迹。下一刻,他便夹着第一颗绳结潮吹了。
“呀啊啊啊!!!”一股淫水从刚拉出绳结的穴口喷出,被堵塞的棉绳强行分成了几缕,在绳子吸足了水后,剩下的淫水又顺着他的大腿,淅淅沥沥地滴在袜子上、地毯上,连站在后面扶着他的刘珺也被溅上了几滴。
“哈、啊、啊……”这是他第一次站着感受高潮带来的快感,张小若大腿微微抽搐着,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几乎要软下身去,本该香艳的模样,却因为被没入两瓣花唇间的粗绳折磨得发红的眼角,显得楚楚可怜起来。
真是敏感啊……刘珺看着满脸泪痕的张小若,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帮他平复高潮带来的刺激。张小若柔顺地靠在刘珺怀里,乞求着身后的人能提前结束他的酷刑。然而在张小若呼吸平缓下来后,刘珺依旧慢慢走到他前面,拉动了牵着张小若的软绳。
“不、不行了……”张小若夹着腿踮着脚,一步一哆嗦地被刘珺牵着向前走,高潮过后的皮肤敏感的不像话,原本柔软的棉绳感觉变得粗粝起来,连着绳面冒出来的羊毛也变得如同针扎。又痛又痒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张小若的花唇已经被磨得红艳一片,花蒂也硬硬地立在小花唇顶端,几乎被磨得充血了。
私处与粗绳摩擦间,体内慢慢升起一股无比空虚的感觉,张小若喑哑呻吟着向前挪动一步,阴阜咬住了第二颗绳结。这颗绳结不知是系了几下,比第一颗大了一圈,他实在不想再如刚刚一样把绳结卡进小穴中,只好努力缩紧花穴跨了过去。粗糙的绳结带着表面的软毛凌虐过紧缩的穴口,仿佛是在最紧绷的神经上轻轻放下一片羽毛,一触即溃。
“呜……”艰难地跨过第二颗绳结后,前面竟然是三颗连在一起的小绳结,张小若被刘珺牵着踮脚走过去,被迫接受了三颗绳结的轮流凌辱。不知是不是被摩擦的频率过快,花蒂下近日多次使用的雌尿口竟然被蹭开了小口,张小若吓得一哆嗦,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软糯糯地向刘珺求饶,“陛下……小若不行了,不行了……求求、求求你……”
“乖,马上就走完这一段了。”刘珺看着说话已经不自觉带上哭腔的张小若,安慰道,“前面没有绳结了,小若乖。”
虽然没有绳结了,可前面是转弯啊!张小若委屈巴巴地看着前面的棉绳,长廊在前面折了个弯,绳子也跟着转了向,转弯的地方被细木桩支撑着,比前后都高出一截!
“过了弯朕就抱你下来。”
“呜呜……陛下不、不能食言!”张小若一边紧张地收紧小腹,唯恐自己管不住尿口漏出尿来,一边磨磨蹭蹭地向前走。身后用花穴“侍奉”过的棉绳上,尤其是绳结,表面都沾着一层淫荡的透亮水光,若是不小心尿了出来,岂不是要在绳子上沾上那秽物了!张小若一边警告自己,一边跨上木桩。
“啊、啊嗯~陛下~小若,上不去……”
“乖,腿分开。”
“不、不可以,呜呜……腿分开要尿尿了……”
“是不是又管不住你的小骚穴了?也想让朕帮你管管?”
“管得住,管得住啊~~啊呀!!!”
“陛下,丞相在御花园外求见。”帐子外突然传来言公公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张小若刚点着脚尖又骚又浪地坐到木桩上,突然听到言公公说话,吓得大叫出声,尿口一松,早就憋不住的尿液哗啦啦地喷了出来,被木桩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张小若竟然被惊出了尿,刘珺紧忙走过去,将小孩从绳上抱了下来搂紧怀里,轻声安抚着他。
“呜、呜哇……言公公,怎幺在……呜呜,陛下骗人……骗人,呜哇……”
“乖,宝宝,小孩儿,别哭了。朕真的不知道他怎幺来了,朕让他们都守在外面的,宝宝,信不信朕,嗯?”
“呜呜……我不管,他听到了……绝对、听到了……”
“哎,”刘珺最心疼小兔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眼圈红的跟真兔子似的,没办法,只好证明自己的“清白”,“言海英!朕让你们都不准进来,你是年纪大了失心疯了不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可是,可是丞相大人一定要让奴才来……”
“你不会说朕不便吗!”
“奴才一开始便说了,可丞相大人说,说,若是陛下不便,他就亲自进来……奴才们都是不得冲撞丞相大人的,怕是到时候拦不住啊……”
这个程正端!刘珺气得不知道说什幺好,他明白,若是言海英不进来挨自己这顿骂,怕是丞相真的会直接进来,小兔子说不定被吓得更惨。
“朕知道了,”刘珺黑着脸沉思片刻,“好,他想进来听自己女婿的墙角,就让他进来。言海英,告诉丞相,让他在暖心亭屏帐外候着。”
“是,奴才这就去。”言公公捏了把汗连忙躬身退出去,丞相想听墙脚,他可是一点都不想听!
“乖小孩儿,别哭了,”刘珺替慢慢停住抽泣的张小若擦了擦泪,“一会儿陪朕演出戏,朕帮你捞回本儿。”
十七、御花园长廊(走/绳play,绳结卡/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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