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若前脚刚回到岁羽阁,把琴放在桌几上盖上遮尘的布,后脚就跟来了圣旨,紫微宫的传召公公李居恭敬地站在岁羽阁院内,手中举着陛下刚下的册封诏书。
“奉天承运,陛下诏曰:
扬州郡人士张小若,明达事理,淑慎性成,雍和纯粹,克娴内则。故赐字明,着即册封为明邵仪。赐宫侍一名,绸缎四匹,东海珍珠两斛,玉如意两对,香料一盒,钦此。”
“草民、张小若接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小若跪着接旨,愣了一下便了然了,自己壮着胆子说的两句话,竟是说到陛下兴头上了。
“明邵仪请起,”李公公把圣旨双手递给张小若后把他扶起,“小主以后就是陛下的贴心人了,还望小主不负圣宠,多替陛下分忧。”
“多谢公公,小若刚入宫,很多规矩还做不好,以后诸事也有劳公公了。”张小若这会儿才缓过劲来,受着他的搀扶并没有躲开,这让李公公心里甚是舒坦。宦人通常是被瞧不起的,与人接触时也经常被人刻意躲开,这位小主年纪虽小,却并不是个飞扬跋扈之人,想必日后定有出头之日,李公公想着。张小若让落月进屋里拿了一锦袋碎银,亲手递给李公公,李公公笑着接下,说了几句吉祥话就离开了。
张小若这才看到跟着传召公公一起来的那名小宫侍,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一张笑脸,模样不算出挑,一双眼睛却是格外的亮,透着一股子机灵劲,想必也是个会做事的。
那小宫侍看到明邵仪看着自己,连忙上前作揖:“奴婢如月,以前是在长乐宫云太后那里服侍的,今儿起就跟着明大人伺候了,伺候不周还望大人多多指教。”
太后的人?!张小若心里一惊,连忙上前扶起他:“如月哥哥快请起,我初来乍到很多事还不懂,以后也有劳你了。”
如月笑眯眯地起身,跟张小若说道:“多谢大人,不过这尊卑有别,您不能对下人称呼前辈的,还望大人记住。”
“是、好,好,我知道了。”张小若松开了扶着如月的手,点头回应。
三人进了岁羽阁的东厢房,落月也上前去打招呼:“如月哥哥好,奴婢落月,是跟着大人从扬州郡来的,往后有什幺事落月做不对的,还望哥哥教导。”
如月依旧笑眯眯地应下了,问她,“这岁羽阁分东西两厢,大人住了这东厢,西厢不知是住了哪位小主?”
“是邱美人,”落月答到,“听说是去年进的宫,还没有封位,陛下也没有临幸过。大人住进来的那天我们去拜访她,她说她与大人都没有封位,大人以后不必每日过去拜访,是位性子颇为豪爽的姐姐呢。”
“那就好,听起来是位好相与的,怕是一会她就该来恭贺大人了。大人现在虽然封了邵仪,但是进宫时间晚,对待邱美人一定要符合礼数,不可过分轻待。”
“好,我知道了。”小若点头,心中越发佩服如月的镇定周全。
果然,不出片刻,邱美人便来敲门了。两人虽只认识了几天,相处倒还算融洽,张小若温柔内敛,邱美人却开朗外向,她向张小若恭贺后,又像姐姐一样说了几句体己话才回了西厢房。
兵荒马乱地应付完了这些事,张小若才开始用膳,今日御膳房送来的菜品比前几日丰富了许多,竟然还有些南方菜,他心里又高兴又不安,高兴自己阴差阳错合了陛下心意,有了个虽然低但却实实在在的位份,也有了赏赐来应付日常的开销。不安是更加明白了宫里森严的等级制度,前两天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人现在彬彬有礼,当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也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幺样的遭遇。
与此同时,椒房殿里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白映彩边喝着最爱的红枣燕窝粥,边给刘珺布菜。自从他上次和陛下抱怨过以后,他的晚膳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这让他甚是欣喜。
“听说陛下今儿下午听曲儿听的挺高兴?”白映彩给刘珺夹了只水晶虾饺。
“嗯,还不错。”刘珺咽下虾饺回答。
白映彩不知他说的是张小若,还是虾饺,却没有再问。他想起来爹亲下午走之前跟他说的话,白夫人让他最近给陛下寻个新人,那种没有家世性格老实温顺的,让陛下在五月秀女进宫前宠幸了,封个位置,算是给自己找个伴儿,增加自己的势力,也能分散些程家女盯着自己的视线。
白映彩自然懂得爹亲的好意,他也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他明白他与刘珺感情再深,刘珺此生也不可能唯有他一人,雨露均沾是陛一个帝王应该做的,况且他已经为自己做的够多了,虽偶尔临幸过一些美人歌姬,从没有封过妃,最多只是贵人、邵仪,也从没有给别人留过子嗣,至今膝下无子无女,自己肚子里的皇子一出生便会被封为太子,从此恩宠无数。他有点想给陛下寻个新人,又踌躇不前,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很好的人选。距离选秀还有两个月,他必须快些下决定了。
“子彻的粥用完了,还要再喝吗?”刘珺停筷问他。两人用膳时习惯没有人伺候,总是白映彩给刘珺布菜,刘珺帮他盛汤。
“不了,最近晚上习惯少吃了,臣已经饱了。”白映彩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皇儿大概也已经饱了。”
刘珺轻笑一声没有再给他加饭。
两人用完晚膳,稍作歇息后刘珺偏要拉着白映彩一起沐浴,白映彩推辞不过,没一会就在浴池里被刘珺欺负的喘息连连。
“啊……陛下……”白映彩趴在浴池边,双腿夹着刘珺做乱的手想让他安分下来,却让他更好得逞了。刘珺并起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花蒂处按压着。另一只手横在白映彩胸前,捏着他的娇乳揉搓着。
“呜,这边、这边儿也要……”白映彩仰着脖子喘气,拉着刘珺的胳膊想让他帮自己揉另一边的娇乳。
“这幺舒服,是不是要出奶了?”刘珺依着白映彩把手从他腿间摸到被忽视了很久的浑圆上,大手罩住整个乳子,食指和中指夹住红艳艳的乳头,双手一起用力揉搓起来。
“啊!啊、没有,没有出奶……”白映彩挺着胸享受,臀部跟着撅起来,正好顶在刘珺勃起的龙根上。白映彩一个哆嗦,花穴涌出一股粘液,前面的玉柱也羞耻地竖立起来。
“快了,子彻的乳子越来越大了,过不了多久就该出奶了,”刘珺一边大力揉他的胸,一边趴在他颈边吮吸亲吻,印出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唔嗯……”白映彩觉得自己的乳子仿佛真的要流出奶水来似的,身体越发敏感,胸前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有些胀痛的胸乳,身后的炽热也在他双腿间顶弄的越发放肆,感受着前后夹击的双重快感,白映彩片刻就软在刘珺怀里,细细地呻吟着。
“乖,转过来。”刘珺安抚着怀中的美人,平日里冷冷的脸此刻泛着情欲的潮红,眉头微蹙,朱唇微张,一副引人想要侵犯的模样。他把白映彩转个身倚着池壁面向他,从水下捉住了白映彩的两条大长腿,分开来到自己腰侧。
“啊……陛下……”略有些热烫的水突然涌到花穴口,白映彩被烫的一个激灵,想夹紧腿,却只能夹紧刘珺结实的腰。
“很好,夹紧了……”刘珺从善如流,大手拖着白映彩肉肉的软滑屁股,大拇指剥开早已饥渴地张开小口的花唇,慢慢顶了进去。
“啊,啊……慢些、慢……”白映彩托着浑圆的小腹,双腿夹着刘珺的腰,毫无保留地迎接他的侵犯,像一只将要被生祭的蝴蝶毫无保留地展开翅膀,等待欲火的灼烧。
“呜呜……”白映彩的眼角渗出忍耐的眼泪,被刘珺仔细舔去了,感受到火热的龙根已经完全进入了蜜穴,两人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起,白映彩搂着刘珺的脖子,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但是刘珺却没有立刻抽插起来,而是抱着白映彩离开了浴池壁,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啊?!陛下!快、快停下……呜呜……”随着刘珺的步伐,炽热的龙根一下下顶撞到花穴深处,龙头微翘,正好顶在穴道最高热敏感的地方肏弄。白映彩整个人湿漉漉地挂在刘珺身上,双腿无力地下滑,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了两人交合处。
“呜啊……太、太深了……啊……”白映彩捶打着刘珺厚实的背,却依旧不能让他停下脚步,他夹紧蜜穴,却只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体内作祟的巨龙。
刘珺还没走出浴池,他就颤抖着高潮了,双腿颤抖着几乎要从陛下身上滑下来,刘珺搂着他的屁股玩弄着白皙的臀肉,痛快地感受着高潮时猛然夹紧的穴道和花穴喷射出的一阵热液。
“啊啊……饶了、饶了臣吧……”
“子彻乖,我们走到寝殿,朕就放你下来。”刘珺擦去白映彩眼角的泪水,依旧一边肏弄他一边向寝殿走,短短的几步路,仿佛变得无限长。
“不……琢然、琢然,子彻好难受……呜啊……又顶、顶到了!”
“是难受,还是太爽了,嗯?”刘珺轻笑着问他,白映彩已经讲不出完整的句子,随着他肏弄高声呻吟着,刘珺每一步都故意顶在让他能发疯的地方,舒爽地感受到花穴一次次的夹紧。他的皇后,这世间最真心待他的人,此刻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低声啜泣,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如此的诱惑。
在浴池外等着伺候的言公公,隔着好几道屏风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连忙屏退了一众宫人,并关上了寝殿的大门。
“言公公,里面不用伺候了?”玉兰在外面不解地问。
“怕是一会儿还要沐浴,东西你们还是备着吧,”言公公低声讲了几句,玉兰连忙应下,转身吩咐了下去。
六、封位明邵仪(陛下与皇后鸳鸯浴,边肏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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