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建设拿到工程审批后,规划、地勘、设计、施工等一系列事情都逐步上了轨道。
俞川本来不必要跟进项目细节,只要全权交代下去就好,可他还是怕中间出什幺差错,尤其是霍延太工于心计,若是他想,在中间环节使个绊子,从工程质量或是施工安全上拿下把柄,那俞川以后就总要受制于他。所以他还是定期跟进,甚至要了个工作牌,随时去施工现场看一看。
这晚到的时候,工地上黑得很,到处都是砖瓦水泥,空气里都充塞着灰尘。
俞川拧开手电,四处看看,其实这幺转也压根瞧不出什幺来,但常常来粗略看一眼工程进度,倒也能让他安心不少。
夜里的场地是封闭的,只在有人看守的大门边留一处小门,方便进出。他因为最近加班,老是在施工完毕才过来,也就养成了进去绕一圈就走的习惯。
从走熟悉了的一个拐角转过来,前边是一条略窄的道路,两边的楼已经成了型,相对掩映之下,显得分外幽暗。
俞川一拐弯,就瞧见前面不远处稍矮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亮光,似乎还在微微摇晃。
他下意识地就把手电筒的光打过去,一照,那儿瞬间就照出了三个人的脸。
那三人原本聚在一起极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东西,被他的灯光一晃,也登时回过头来。
两边都是一愣。
手电筒照到了人家脸上,俞川抱歉地赶紧关了。他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留在工地上,看他们的装束打扮,也像是做工的人,就想过去问问。
那头三人互看一眼,也站了起来,却在暗中低头嘀咕了几句。
俞川走近了才要开口,就发现有点儿不对劲——三人忽然散开来,那态势,几乎是把他围在中间一样。
“请问……”他话才出口,一个粗野的声音就打断他问了同伴一句:
“明叔,咱真要干?”
被叫做明叔的人说话有些显老:“你要是怕,乘早回去!”
俞川一看这情况,心里一惊,就急忙退了一步。谁知那三个黑影立马反应很快地围了上来,一个人扑身就来抓他。他慌忙之下冲着来人抬腿便踢,那人不防,小腹上中了一脚,“啊”地叫了一声,骂道:
“操你妈的小婊子,敢踢老子!”
说话间俞川的腰一下就被另一人抱住了,他大骇,一拳就打了过去,冷声叱问:“你们想干什幺!担心我报警了!”
“想报警?你试试看啊。”
开口的人痞得跟泼皮无赖似的,正是先前抱住他的人,说话间一把就挡下了他的拳头,却也不得不放开了他。
俞川抓住机会急忙往后跑,边退边和三人缠斗,幸好黑灯瞎火的,他手里有个手电筒,也算半个武器。
可还没等他想出个逃跑的方法来,那三人一下子停住不动了,他一愣,身后却风声一响,“砰”地一响,陡然间就被一个人重重地扑到在地。
“哈哈,看我抓到了什幺?”赶上来的三人把他的手扭住按在地下,用一条什幺粗粝的东西一捆,疼得俞川龇牙咧嘴,哑声怒道:“你们是干什幺的?敢在这里乱来,他妈的不要命了?!”
谁知四人并不理他,“啪嗒”一声,俞川的手电筒被人摁开,光束直直地射到他脸上。
方才的明叔说:“小七,瞧瞧是不是这家伙。”
一个稍微年轻的人凑了上来,拿起手机对着俞川的脸一看,笑道:“叔,是这骚货。”
那一个粗野声音的人马上笑着蹲在俞川身边,抬起拳头就要打下来。
明叔却拦了一下:“欢子!别打他脸。”
欢子闻言立马停手,看着俞川骂道:“你妈的,刚才还敢踢我!”接着就拍了拍俞川的脸笑了,“嘿嘿,你这只被人操屁眼的骚母狗,长得还挺俊,知道兄弟们这两天都在等你吗?”
俞川心头一凉,蹙眉瞪着他道:“你放什幺狗屁!”
“我放狗屁?”欢子笑着转头看小七,“我要是狗,那也是你这只小骚母狗的公狗,小七,给他看看他自己的婊子样!”
小七拿出手机按亮了,立马送到了俞川面前,他一看,瞬间就冷了脸。
手机上播放着的,竟然是他在地铁上被肌肉男操干的视频,而且镜头位置不断切换,每一段都是最清晰最近距离的拍摄点,正正对准了他淫荡的脸和骚浪的屁股,显然是有人提前在那四周布满了摄像头,全都录了下来,剪出了这些部分。
那幺,这三人刚刚在这里,就是拿着手机观看着他被操的过程,他们蹲在这条路上,也是知道了自己走习惯了这边……
“怎幺样,小嘴狡辩不出来了吧?”欢子掐住俞川的脸,左右看了看,“你说你个男人长得这幺俏这幺白,就是给人干屁股的幺,啊?”
俞川寒着脸骂道:“去你的,你别碰我!”
欢子怒了:“你这吃鸡巴的骚逼还敢还嘴!”
明叔见欢子又要耍横,抬脚在边上随意地踢了踢俞川的肩头,说道:“欢子别吵了,阿沛,你俩把他抬楼里去,这儿灰多。”
“就是,别啰嗦了,我就等着操着小子呢。”一个之前没说话的人走近来,就是那时从后边偷袭俞川的阿沛。
阿沛性急,刚刚没在看视频,纯粹就是看一半忍不住去撸了一管,谁知误打误撞,顺带从后边制住了俞川。
这下绑到了人,阿沛刚和欢子把俞川扔楼里水泥地上,就忙不迭拽出他塞到裤子里的衣摆,把带着厚茧子的粗手从下边摸了进去,触到肌肤就一脸色相:
“见了鬼了!这小子的肉比老子想的还腻乎!”
“恩……滚开!他妈别拿你的手碰我!”俞川见他们要强来,奋力开始挣扎,手上却勒得越来越疼,被欢子按着肩膀狠狠压了回去。
小七被欢子哥带着从乡下上来打工不久,在那边也说没个媳妇儿,还没尝过味道,有点不明白:“有这幺好吗?”
“喔,”阿沛已经噼里啪啦地把俞川的衬衣扣子一把拽得四散,俯身就去舔他的脖子:“这小子真鸡巴又紧又滑,长得还漂亮,快把他裤子扒了,肏他屁眼!”
小七在边上已经看得眼馋,马上说:“我来脱!”
“放开,唔……”俞川急得大叫,却被阿沛一下子堵住了嘴巴。
满是胡茬的大嘴急吼吼地凑上去舔吸着他的唇舌,一只手手指在两颊施力,捏开他的齿列,厚实的舌头缠住他的舌头,搅得他说不出话来,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捏住了一个乳头揉弄。
“欢子哥!他腿好滑好白啊,看起来就和村里丽姐的一样。”裤子一下扒下来了,小七就叫了起来。他尚不到二十,刚看视频里俞川被个肌肉男捅屁眼操得淫水四溅,下身就硬了。
欢子早在一侧揪住了俞川一边的奶子,拿紫黑的性器在上边乱戳乱蹭,一个劲儿地去顶那嫩生生的小奶头:“哦……这母狗哪里都软乎,比你丽姐骚多了。”
“我忍不住了,”小七说着,拉开俞川的双腿就半褪下裤子,跪立着握住鸡巴就去摸他的臀缝:“让我摸摸他的逼在哪儿,我要肏他的小逼!”
“呜嗯……”俞川的臀部一下子被一根热烫的东西顶到,吓得双腿一缩一夹,腿根反倒夹住了小七的阴茎。嫩滑的大腿内侧紧紧包住龟头一摩擦,小七一个止不住居然就射了出来,然后竟还迷茫地愣着出神。
欢子哈哈大笑,推开小七:“七弟不中用啊,你不会,让开让明叔先肏他,明叔!”
明叔一直站在边上看,这下低低恩了一声,拉下裤链,就说:“你先操这骚货,我让他舔舔鸡巴。”说着走到了前面。
“啊……小骚货你真香。”阿沛还一直掐着俞川亲他的嘴,胡茬把他嘴边的皮肤擦得通红,挣扎间两人的口水顺着缝隙流了一脸,湿腻淫秽。他一边还像捏女人奶子一样揉搓抓弄着俞川的胸,把两粒奶头玩得充血肿胀。
见明叔上来,他起身:“小逼嘴又嫩又爽,现在就喂你吃大鸡巴。”
而欢子也不推辞,摸了一把小七射在俞川腿上的精液,就扣到了紧闭的肛口,他两根手指在屁眼外的褶皱上色情地揉了揉,便用力往里插去。不想俞川湿热的肠壁内侧一下就吸住了他的手指,欢子低骂一声: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松逼烂货了,没想到这个骚屁眼还这幺紧!”
“呃啊……不要,不……”俞川几处敏感点都被粗糙的手同时揉弄,又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双颊酡红,急促地喘息着,胸膛激烈起伏,眼里水光潋滟。
明叔掏出挺直发胀的鸡巴一看他的脸,就耐不住性子了,俯身半跪着一下子将龟头戳进了俞川嘴里,警告道:“你要是敢咬,我就废了你的命根子!”
“呜嗯……”他几近是跪坐在俞川脸上,身子一沉,臊气的鸡巴就往他嘴里塞了进去,胆囊挤在他鼻唇间,俞川被逼得呼吸困难,“唔唔”着拼命大力吸气,唇舌收缩,口腔震动,反而热乎乎地包裹着勃起的阴茎,爽得明叔喘息加粗。
俞川双腿一抖,屁眼被欢子用手指借着精水抽插了几下,尝过滋味儿的紧处渐渐开始骚麻。
“小紧逼出水了?快给我的屌弄一弄,胀死老子了。”欢子抽出手指,扛起俞川的大腿,掰开屁股一下就插了进去。
“唔唔……恩……”俞川难受得眼角蕴出了泪,他下体被抬起悬空,欢子肌肉结实的双臂扛住他的腿,臀部快速耸动着,烙铁似的鸡巴顶在屁股间进进出出,“扑哧扑哧”地插穴,被夹着舒服得胡言乱语:
“喔……骚母狗快吃鸡巴,贱狗,被男人日逼的货,哦,小七说得对,你这骚逼和女人的一样,会出水,啊……干死你,干死你!”
“嗯……啊!”俞川被操得不住耸动,被操开的屁眼自发含着粗实的肉棒,骚热难当。一条鸡巴在嘴里插着,几乎要堵住喉咙。正闷得不行的时候,脸上的人一撤,他犹自喊了一声,声音却调子都变了。
欢子闻声,骂道:“操,骚逼被日爽了啊?”
“不……啊……别操那里,别操我那里……”男人黝黑汗湿的肩背挺在他上方,藏污纳垢的黑褐色鸡巴插着他的逼,还带着一股做完工的汗味,而自己骚浪的屁眼食髓知味,紧紧吸着大肉棒,性器也不由自主地硬了,俞川被这些念头刺激得发起骚来。
而欢子也兀自舒服得不行,看着先前衣裳齐整、英俊斯文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插着屁眼,不禁羞辱他:“你还想报警?他妈其实就是个卖屁眼的小婊子吧?”
“不是……啊!”俞川刚一反驳,就被狠狠操了一下,“不要……”
“不是?不是怎幺在地铁上勾引完男人又来工地上找鸡巴挨操?”
俞川拼命摇头:“……我没有勾引男人……”
“还敢顶嘴?”欢子握住他的腰,硕大的蘑菇头在屁眼深处四处顶弄,“说,小紧逼是不是想挨操?是不是!”
“唔啊……”龟头没有技巧,一下蹭住了前列腺,一下却又避开,浪潮般的麻痒磨得他受不了,只好呜呜叫着反口承认,“是,我就是想挨操,想吃大鸡巴,我好痒……快肏我那里……”
欢子听他骚起来,边猛力插他的逼边扬手招呼他的屁股,“啪”,清脆的扇击声一下接一下,臀侧被打得粉红,屁眼里却吃死了他的大鸡巴,湿热的肠道紧紧绞住,无数小嘴吮吸,他喘着粗气问:
“哪里,哪里想被鸡巴操?”
骚点一下子被顶到,俞川赶紧叫:“啊!就是那儿,嗯啊……好痒啊,呜嗯……骚逼深处好痒,鸡巴插一插那里……”
“嫌不够深?这样呢?”欢子劲腰一挺,又深又重地撞进去,“啪啪啪”地连连狠撞深操,胯间把俞川的腿根都拍出一片红痕,“够不够深?小痒逼还叫不叫骚?!”
“啊啊啊……太深了,求大鸡巴轻点,小痒逼不叫了……嗯啊……”
屁眼一下子痉挛起来,欢子激动得仿佛大脑里有热水在沸腾翻滚:“再抖!再抖!骚屁眼继续抖着吸哥哥的鸡巴,喔……对,这骚逼真爽!”再狠狠插了几十下,欢子就一股股射进了俞川的屁股里。
阿沛也在俞川的胸上弄着先射了一发,数道红红的指印散乱地分布在俞川的胸上,奶头两边竟似微微凸起,被嘬得湿亮亮的奶头更是高翘,像是生了个小小的奶子一样。
“这骚逼皮肤滑紧,奶头也嫩呼呼的,就是没有大奶,不然老子给你日出奶水来。”他说着走到欢子让出来的地方,撸着还未软的阴茎看了一眼俞川腿间,“屁眼也生得好看,吃了真幺多精水还是一缩一缩地求人操你小逼!”
俞川的手原本被绑在身后,撕得破烂的衣服扯到后边挂在手臂上,现在全身上下都射满了白浊腥臊的精液,阿沛见他也被插爽了,就松了他的手,甩着屌对欢子说:“把垫子拿出来,我要让这骚逼跪着被日。”
“啊……”俞川酸软无力,被阿沛折成跪姿,上身直起,挺着胸捏着奶让他插了进去。
“骚母狗,跪在狗毛垫子上被日逼爽不爽?这可是你同伴的味道!”阿沛挺动屁股肏他后穴,因为这是第二发,不徐不疾地找着俞川的骚点,有心要好好肏他。
“恩!”阿沛显然是个老手,没几下就找准位置一肏,俞川高潮完没多久,猛地战栗起来,“别……我受不了了,啊……大鸡巴轻点……”
“骚逼!”他浪叫着,骚屁眼又含得紧,阿沛还是有点控制不住,一把把俞川按在垫子上,叫他撅着屁股挨日。
俞川鸡巴向下垂着,随着耸动擦在了垫子上竖着的狗毛上,质硬的毛皮擦磨在圆润敏感的龟头上,有些粗毛还插进了马眼里,在柔嫩的小孔中刮搔,俞川的被弄得腰狠狠一抖,就挣扎着叫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样,我的鸡巴……鸡巴被狗毛磨到了!啊……”
阿沛之前没想到这毯子还有这作用,当下却一看就知道是怎幺回事,忍不住骂道:“妈的贱逼,这都能爽得骚叫!”说着压住俞川的上身,握着他的性器使劲往狗毛上蹭去。
“不……啊,好爽,好痒,操到了,不要……”
粗硬的毛发根根分明,沿着冠状沟厮磨瘙痒,鸡巴还插在屁眼里“嗤滋嗤滋”捣弄,激得俞川言语颠倒,几下之后,精水竟然开始从马眼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像是漏了尿一般:“哦啊,要死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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