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在的世界是一个架空的朝代,她的身份是大晏国的清宴公主, 名字还是百年不变的宁云卿。
大晏国的国君有些架空版李后主的意思,精工笔书法,善诗词歌赋,是个文采风流人物。在这样一个文艺国王的统治下, 大晏国人人重文,以至于武力稀松,外敌来犯时连连败阵,竟无一员能将。
清宴公主是大晏国君与王后的女儿,也是国君唯一的孩子。大晏国君对她极为宠爱,幼时便抱在怀里教其书法绘画,然而清宴就像王后给他带了绿帽一样,对这些都没有天赋,独独喜爱舞枪弄棒,就连平常看的书也是兵法。
大晏国君对此颇为苦恼,纠正了几次没有成效,也就罢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一遗憾有朝一日竟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当临边北夏国打来,大晏苦于无能人时,他的女儿清宴站了出来,说要带兵去前线守城。清宴掷地有声,作为一国公主受民众供奉多年,理应保国民平安。他被女儿感动,含泪让女儿去了,不过却有一个条件,公主不好给外人看,他希望女儿可以戴面具遮挡。
清宴同意,带着一群懒散的兵去了前线,一路上以身作则,立铁条规,赏罚分明,到了战场这些兵竟被训练得有模有样。清宴亲自挂帅,上阵杀敌,每一次临战都是冲在最前面,士兵们看尊贵的公主尚且如此,他们男儿郎更应该舍身为国,大晏国边界战事渐渐好转。
北夏连连战败,北夏国君听闻清宴公主出征一事,颇为在意,他想亲自会会,却被众臣阻挠,无奈只好派北夏武将世家的小女儿镇南大将军——穆岫带兵迎战。
穆岫是北夏国唯一的女将,也是北夏最勇猛的将军,听到尚文的大晏派了个小公主出征,穆岫颇为鄙夷,鄙夷的不是清宴公主,而是他们大晏,这么一个国家,竟然让一个弱女子冲到前面。只不过这个想法,在清宴连连胜仗后有了改观,英雌相惜,穆岫对这个小公主颇为在意,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因为她在战场上杀了自己的挚友。此时她一得了皇帝敕令就马不停蹄得赶去前线,稍作休整,两军便开了战。
清宴到底是半路出家,没上过战场,比不得穆岫这个长在战场的人,僵持几天便落了下风,在一次交战还被对方刺到了肩膀,惊了身下骏马,被摔倒地上磕伤了脑袋。若不是有人庇护,只怕她早被对方抓去做了俘虏。
宁云卿想,她现在应该就是经历了这些,她又看了看清宴的结局,不出意外后面开始了悲剧剧情。
清宴公主受了伤,大晏没了主心骨,穆岫乘胜追击直捣黄龙,杀到了大晏军营。清宴寡不敌众,被穆岫擒住,穆岫记恨她杀了挚友,但到底同是女将,她不忍将清宴交给男兵侮辱,就带在身边,呃,自己欺负。再后来,北夏国君知晓此事,让穆岫着人将清宴带回来,皇命难违,穆岫暂时放过了清宴。
可惜北夏是更深的狼窟,北夏国君对清宴一见钟情,下旨迎入宫中。当晚就要和她交欢,清宴是个刚烈性子,宁死不从。得不到的总是好的,北夏国君想驯服这匹小倔马,他把清宴贬作奴婢,带在身边,让她受尽后宫妃嫔侮辱,稍有做错便皮鞭加身,希望能碾碎她的骄傲。
清宴倒也忠烈,任你百般折磨,老娘就是不从。北夏国君是古早时期苦情玛丽苏的常见男主,我折磨你,但我更爱你,他想得到清宴,也想清宴依赖他。到现在没有办法,他只好出更狠的招数,用投降的北夏王族性命逼迫,用她的父亲母亲的命逼她。清宴是个忠孝孩子,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可是她不能看着父母死在自己面前,就含恨应了。
宁云卿猜测,之后应该是清宴和北夏国君一夜定情,有了孩子,然后升妃位,宫斗,婆媳不合,误会连连,受尽挫折后两人成了彼此依赖之类的狗血剧情。然而她万万没想到,后面的画风发生了托马斯回旋式的反转。
那天晚上,清宴是答应了北夏国君,他们一起上了榻,然后——清宴公主居然拿着刀把北夏国君给宫了!一国之君从此绝了后,北夏国君纵然再爱这个女人,也无法容忍,杀不能泄他十分之一的恨,他把清宴贬到了浣衣坊。
浣衣坊咋听是宫女洗衣服的地方,然而实质却是供官兵玩乐的地方,粗俗的说就是官窑妓|院。为了防止清宴再害人,北夏国君亲自挑了她的手脚筋,将她放了进去,还藏在暗室,偷窥她被众人侮辱,看后又喜又怒,活脱脱的精分现场。几天后,他良心发现,想要把清宴放出来,只自己欺负,可宫人抬出来的却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宁云卿不愿想清宴的死因,她觉得这故事的作者后期一定受了刺激,如果她见到了会喂他吃药。身上的盔甲已经快要穿好,宁云卿想到故事结局,一把扯了系绳,将盔甲扯了下去。
“公主!都这个时候了!大局为重啊!”
身边的婢女带了哭腔,宁云卿垂眸看了看她,吩咐,“帮我找套贫民的衣服。快!”
穆岫现在的身份不明,光从剧情看是敌非友,宁云卿现在的身体使不上力气,两人对上一定凶多吉少,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计,她要掩人耳目,遮住自己的真实身份,蒙混过关。
婢女不清楚公主的用意,但公主一脸肃穆,他们不好不听,还是分着去了。须臾之后,有人带来了一套贫民衣服,宁云卿换上,婢女要为她戴上面具。宁云卿微蹙了蹙眉,带着面具裹了个披风匆匆上马,高喊了一声,“撤!”一甩马鞭跑了出去。
一骑绝尘,军营里乱作一团,婢女们护送着她从后路逃离,宁云卿听到后面马蹄铮铮,箭簇如飞,她加快了速度,俄而身边几人先后中了箭,宁云卿的马匹也被箭射中,惊得哀鸣起来,她和旁边两人都被摔下山坡,滚了出去。
山坡不高,宁云卿撑着竹子站起了身,前行两步却发现同行的婢女居然被刺中了心口,没了气息,她轻轻为对方阖上眼睛,又叹口气,将自己的披风为她系上,用面具遮上不甘的脸,匆匆跑了起来。
身后有细碎脚步声,宁云卿拧着眉头,扛着旧伤前行,她摸索到一个山洞,也不管里面有没有野兽就钻了进去。好在命不错,里面除了黑,什么都没有。
“去那边搜搜!”
安静得待了一会,外面响起了敌军的声音,宁云卿暗啐了一口,在地上拾了把土抹在自己脸上,又使劲给自己的破布衣撕了几个口,好让它看起来更加褴褛。她想再拾些木头装饰,不过也只是想想,她现在根本就出不去,也没想到敌方竟然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将军,这里有个山洞。”
“进去看看。”女人冷峻的声音。宁云卿的眉峰蹙起,穆岫?冤家路窄。刀劈石壁的声音在身后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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