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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五夫人九夫人新欢旧爱争宠留老攻,总攻

    白昼湖的禀告令傅西洲脸色一沉,只用一句“你看着安排”打发了事。他依然抚着桂四柔软的腰肢和pi股,一手正搂在杏七的腰背上小意爱抚,但桂四已察觉他渐渐没有了兴致,扭腰起落身子的幅度都变得小心翼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娇穴在吞吐男人  da   n.的rou棒时不要发出过于引人注目的声响,然而越是小心克制,他的xiao穴越是紧张颤抖蠕动,绞着插在里头的大rou棒咕咕作响。

    反而是这般战战兢兢的架势令傅西洲回过神了,他安抚地在桂四香甜嘴唇上深深一吻:“停下来做什幺,继续吧。”

    桂四这才放心了,坐在傅西洲怀里又叫又蹭,被这半是丈夫半是主子的男人操到浪穴发颤yin水直流,连杏七在傅西洲授意下把玉茎弄进他后穴里也管不得了。杏七通红着一张乖巧的小脸,手扶在桂四如云片绵软的腰上,傅西洲的大掌盖在他小巧的手背上,既是安抚亦是鼓励。杏七就在傅西洲的鼓励与桂四的期待之中,慢吞吞地挺动着腰,红着脸在他四哥艳粉漂亮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桂四被两面夹击着弄了一个小时,被傅西洲从秋千上抱起来时便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自有守在不远处的仆从看见他们这边完事了,就捧着浴袍毛巾来收拾。

    杏七被他四哥美妙无双的后穴厮磨着缴械了好几回,爬下来时腿也有点发软。

    傅西洲明白自己这一回的两个目的都达成了,也不再纵欲,嘱咐槿五送杏七回去后,就将桂四托在怀里走回桂苑。

    桂四一下了床,脑子就清醒不少。白昼湖跟他关系匪浅,他从白昼湖那里听说了不少关于刚过门那位樱九的消息。今天樱九不请自来的消息和傅西洲略微怫然的态度助长了桂四的气焰,令他有胆子嚼起舌根来:“小七过门才第五天,爷让小九今日上门可是为他破了例。”

    傅西洲带人进来向来要隔上一周多,保证每个进门的夫人都能得到他足够时间的专一关爱。

    傅西洲没有辩解是樱九自己寻上门来的。桂四久经风月场,堪称人精里的人精,傅西洲自不会相信他没看出来白昼湖来禀报樱九来时自己有多意外。桂四如此说,不过是拐弯抹角地暗指新来的九夫人没规矩。

    傅西洲从来不喜欢枕边人相互上眼药穿小鞋,背地里跟自己告状争宠,但是桂四这句暗指他听进去了,便回答说:“小九既然来了,那幺和你们都是一样的。你好好待他,好好教他。”

    这就算是应承了他自己会将樱九与其他人一视同仁了,桂四听出这层含义,立刻点到即止。他眼珠转了转,又有笑意拂过唇角,作出一副慵懒不在意的小模样儿:“我可没有小五那样好的耐心。爷让小五教他去吧。”

    傅西洲无奈看他一眼,心道,你若是见到了樱九,怕恨不能叫他离小五越远越好。

    这原因幺,自然是樱九的相貌。

    傅西洲回忆起来,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小门小户、举债到卖儿鬻女的家庭,竟会养出一个和尤烈从相貌到性情都很肖似的儿子。

    这与他曾经自己挑选出来,刻意去调教性格的前一位“小九”截然不同。那个孩子是他一意孤行强为出来的人工仿品。在朝夕相处中傅西洲被旧日的美梦蛊惑,动心动情,别事不问。为那个“小九”他给出了别人都无法企及的宠爱,只差一步就赶上当年他对尤烈的真心,他打破了无数次规矩,沉浸在自己和尤烈年少相悦、恋情如昨、白头偕老的好梦之中。

    可惜,那个“小九”不爱他,对他耍过脾气,要过珍宝,偶尔逢迎他几次以后,心里还是怕他厌恶他,最后就跟着一个来过西楼的副官私奔了。

    傅西洲有一段日子相当厌恶九这个数字,更厌恶那时错将替身当作了本尊去爱的自己。尽管尤烈对他有过更残忍的背叛,傅西洲却依旧无法忍受,自己曾将一个低劣的小偷背叛者当作尤烈的替身。

    那个人在他心目中,实在是太好。

    直到后来那个副官回到柳城,娶了一个漂亮的军官太太,带着一个白胖的婴儿,身边却不见当初跟他私奔的九夫人。

    傅西洲令人去打听,副官回答说九夫人离开柳城不久就又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不知去向。傅西洲又费了一些工夫去找人,找到小九时他已被转卖多次,疯疯癫癫神智不清。唯独在见到傅西洲时他眼睛一亮,扑在傅西洲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哭着求饶认错,说自己再也不敢了,自己看错了人,不识得谁是真正人面兽心的家伙。

    傅西洲看见他凄惨的样子,往昔的情仇渐渐烟消云散。傅西洲把他买下来,送到医院里,请医生和老妈子照顾他。傅西洲的身份注定他不会和一个不懂事的、落到这步田地的半大小子计较太多,抽过一支烟,喝过一杯酒,躺在床上一个人静静想过一夜,他就释然了:他有错在先,不能指望人家回馈他以正确的感情。

    哦——傅西洲微微眯起眼回忆,不能算是一个人。那个晚上槿五陪在他的身边。前面那位九夫人的出现令槿五吃了大亏,原本他因为与尤烈相像最是得宠,但是出现了一个比他更像的人,傅西洲就连着很长一段时间都顾不上槿五,他一下子从西楼里最受宠的夫人变成了最失意的。

    结果最失意的人并没有在傅西洲几乎沦为笑柄的时候来落井下石,也没有关在屋子里自己一人偷乐。那个晚上是槿五给他带来酒,点上烟。傅西洲靠在槿五怀里冥想,槿五闷不作声地为他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槿五在傅西洲心中的地位,便是从那一个晚上开始改变的。

    槿五很乖,很听话,很驯服,这曾是傅西洲觉得不足的地方——他空有与尤烈相似的外貌,却不得其神。但那个夜间,傅西洲枕在槿五的腿上,槿五靠着床头,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一双眼睛要睁不睁,要合也不能合,看着很让人心中柔软。

    傅西洲望着他,心里想,有一个温柔的,体贴的情人,又有什幺不足?

    回忆之间,他已经来到了樱苑。

    旧事历历在目,这一回他已经长足了教训,懂得了将任何一个人当作尤烈去爱,让任何一个人以为被自己深爱,对自己、对那个人都实在太危险和无情。情爱这件事耗尽他的心血,令他数次怀疑自己、怀疑尤烈、怀疑命运,从初恋懵懂十八九岁,到现在二十八岁,他终于从相信变作不信。

    这一次选中樱九,六七分是出于他一贯的偏好,剩下二三分是替代相思。傅西洲从见到樱九的第一眼便警醒自己,再勿为他破例,再勿为他动心。

    但现在看来,他还守着界限没有越过,樱九已经站在悬崖峭壁上了。

    樱九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色西装,本来年纪就轻,这幺一看更是年少得没边。他澄澈烂漫的双眼微微斜来,便是一阵扑面而来的少年气。

    傅西洲对着不请自来的他,没有动怒,只是站定在这美丽的少年面前,敛眉淡淡地看着他:“小九。”

    樱九看到他,水雾迷蒙的眼睛一下变得彻亮:“西洲!”

    傅西洲没有被他的快乐与动人的颜色打动,他声音低沉,缓缓道:“趁我们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生过什幺,有几条规矩,我要先和你说清楚。”

    樱九愣住了。

    傅西洲神色并不怎幺严肃,甚至有些温和,但他无端便是知道,自己这次主动送上门,惹恼了眼前的男人。

    “第一,在西楼里,你不是我的唯一,我也不是你的唯一。我会看心情抱其他人,过一阵子每天也会有客人上门,你需要陪他们中的一人上床。”

    “第二,西楼里的其他夫人,你要尊重他们,你是他们的后辈,该管他们每个人叫一句哥哥。……”

    “傅西洲!”樱九难以置信地打断了他,“你把我当作什幺?”

    傅西洲轻声一叹:“你若非要我回答……你不妨当作我正在寻觅一个新的情妇。在我需要的时候便归属于我,在我需要别人的助益时也要陪着别人。”顿上一顿,他再缓了缓声音:“如若你不愿意接受,就先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我让白管家送你回家。”

    当夜傅西洲谁的房间也没有去,他待在自己的卧房当中静静等待。

    后半夜的时候,樱九惨白着一张小脸推开了他的房门。

    傅西洲看了一眼手边的怀表,合起了它,对樱九伸出左手:“很晚了,睡吧。”

    樱九被他抱在怀里,两人和衣而睡。躺下十分钟的时候,樱九把脸埋在他怀中低低地哭了起来:“傅西洲,你太无情了。”

    傅西洲棉质睡衣的前襟立刻湿了,但他没有将樱九推开,而是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在心中无奈地想:我亦有过不无情的时候,只是你没有赶上。

    樱九到底在西楼里留了下来,傅西洲像前几天陪杏七一样每晚陪着樱九。刚得过男人的雨露解了饥渴的桂四很快又被丢在脑后几天得不到满足,迫得他只能趁夜跑到假山堆里和白昼湖偷情。

    白昼湖掐着他的细腰把他怼在假山上狠操,一面操一面闷笑:“四夫人别是狐狸成精化作人形来吸人元阳的吧,怎幺几天没有jīng液浇灌就萎靡得不行?”

    桂四被他弄的死去活来,一脚撑在高高的假山壁上,身体都要被拉伸坏了,他又痛又爽,还不敢大声叫唤:“自从樱九进了门,我闲的……每天在屋子里,……嗑瓜子,你、你也不知道来陪我……”

    白昼湖就好言好语地劝慰他:“我不是来了吗?这两天主子身边事多,走不开。”

    桂四低哼一声,回头极是色情地舔过白昼湖裸露的喉结,在白昼湖的颈子上留下一道yin靡的水线。他收回甜美的舌,唇畔却还残余一线水色:“怕是被别的妖精给绊住了脚吧。”

    白昼湖眼神一暗,低头攫住他芬芳四溢的唇瓣:“除了你,哪还有别的妖精?”

    他们俩在假山堆里翻云覆雨,却苦了叫桂四去侍寝的仆从,找遍整个桂苑都不见人,最后只好拐个弯去求几位夫人当中最好说话的槿五。

    槿五一听就知道桂四一定又和白昼湖厮混去了。他打发仆人回去休息,自己关在房间里,脱了裤子,拿上香膏和玉势简单的给xiao穴做了润滑扩张,又套上裤子匆匆往樱苑里走。

    傅西洲这时候已经把樱九剥了精光操弄起来了。经过几日蜜里调油,樱九全然忘记了第一天的伤心,他见到傅西洲对自己这幺温柔怜爱,心中更加对这个男人势在必得,打定主意要哄的傅西洲离不开自己,将来将院子里这一应的三四五七的情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他做唯一的傅夫人。

    然而槿五一进来,樱九就惊觉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

    进来的人有一张不大顺眼的脸,怎幺看怎幺别扭。樱九死死盯着他看了两三分钟才知道自己的违和感因何而起:这张脸宛如他的复制,但是眉宇之间却那幺恭谨卑顺。樱九宛如自己的文章被别人抄了、还抄的主题大变一样憋屈,紧皱着秀气的眉头,恨不能给眼前人换一张脸。

    然而傅西洲却完全不觉得那个冒牌货有什幺不妥当的地方。傅西洲看见槿五进来,一时怔愣,问:“小五,怎幺是你?”

    “四哥身体不大爽利。”槿五站在原地,等得了傅西洲招手允许,才走过去坐在空出来的床沿,“我来给他告个罪。”

    傅西洲本不想让槿五撞见樱九,怕惹得他难堪伤心。但人既然已经见到了,他只能想方设法地弥补,便拉着槿五的手让他靠过来:“你未免太纵着你四哥了。”

    傅西洲没相信桂四是真的身体不适。他想,大概是桂四对樱九心有芥蒂,不愿意和他共同侍寝,所以误打误撞便推了槿五过来。

    谁料槿五听了这不知是嗔怪是宠溺的话,低下了头,微侧着脸,嘴角浅浅一弯,像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想见傅爷。”

    樱九看人用自己的脸这幺扭捏造作地说话,简直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傅西洲却心里一动,他确实很久没有碰槿五了。那天秋千那儿的玩闹,槿五也不过始终站在后面瞧,两人最亲昵的动作,无非就是那个一人仰面一人低头的浅浅亲吻了。

    槿五从来不提什幺要求,常常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傅西洲心里承情,但难免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今后几天,我都陪着你好不好?”他问。

    槿五抬脸微笑,他乌黑的双眼含着点笑意注视傅西洲的,像是并不相信,却也并不在意,他只用那低柔的嗓音轻轻地应承:“那好的呀。”

    吴侬软语,心间一融。

    傅西洲没有察觉这一刻自己忽略了樱九的存在,直到樱九咬着牙伸出玉白的臂膀偎在他身上,视线却递给了槿五,仰着小巧的下巴示威地唤道:“西洲,动一动嘛。”

    唔,傅西洲才发觉坚挺的欲望还插在樱九细小的湿滑谷道里。他有点头疼,一时为要不要抽出来进退两难。

    樱九看他不动,心里更恨,一面将槿五划定成自己的头号敌人,一面小心翼翼地换了姿势跪趴在床上,玉白的手臂支撑着他细丽的身体,他一手伸到后面摸了摸,确认傅西洲勃发的硬物还好端端地插在他的穴眼里,又回头看看自己打开两腿的角度正好能使槿五看见傅西洲粗大的rou棒如何在他紧致淡粉的美穴中进出,这才腰上用力,耸动着白嫩嫩的小pi股一前一后,主动地吞吐着傅西洲。

    槿五自然看见了樱九故意露给他看的两人交合的秘处。樱九的私处确实生得很漂亮,两片pi股蛋白生生的像是玉雕的蜜桃子,臀尖形状优美,两腿中间的xiao穴被操的微微红肿,可见他这处多幺窄小迫人,穴口处又在男人进出时泌出一两缕粘粘的水液,想必能够给男人极致的享受。

    他淡淡一哂,知道傅西洲此刻或许很舒服,但樱九怕是正痛的暗自发抖。槿五这幺想着,自己宽了衣带脱下衣裤,自背后抱着傅西洲,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傅西洲微讶,倒是这时才注意到樱九毕竟开身没几天,蜜处尚不堪蹂躏,已经让自己操到红肿了。

    他理所当然地扶住樱九细软的pi股,从那可怜的销魂洞里抽了出来。

    樱九可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忍着疼痛一转头,就瞧见槿五乖乖地躺在他的床上,不用人说已经张开了两条长腿。樱九盯着他的下身,只见槿五粉白的欲望半挺着,底下骚穴已经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里面艳红媚肉依稀可见,像一朵盛开的亟待猎物的海葵这骚浪货,樱九几乎勃然大怒,哪有抢男人抢到别人床上来的!他正要发作,傅西洲已经在槿五的会阴部上下摸了摸,夸赞他:“小五好乖,又是自己做好了润滑来的。”

    槿五是所有人里唯一一个每次上床前都要自己做好扩张和润滑的,为的是方便傅西洲办事,一上床就能进入正题。细枝末节的方方面面,他全为傅西洲考虑到,提前做好扩张这种事不过时其中小小的一隅。

    傅西洲想着他一个人在那寂寞冷清的房间里拿冷冰冰的玉势自己操弄xiao穴的样子,越想越无奈。傅爷用自个儿温暖的手包着槿五的阴茎轻轻撸动,又用手指去逗惹半藏在yin唇里的敏感花核。槿五折起的双腿快速一屈,显是被他掌握了致命的地方。

    傅西洲问:“来得这幺急,那玉势也没好好捂暖吧,冷不冷?”

    槿五两个与欲望紧密相关的部位被他掌控着,感到他温暖灵活的手指挑逗挤压着自己那两处,已然情动,浅浅吟哦起来:“不……嗯……还可以。”

    傅西洲便扶着他的腿,将并未发泄出来的rou棒慢慢挺进他湿滑的深穴之中,低声在他微红的耳边道:“傅爷给你暖一暖。”

    傅西洲刚刚进入,这句话便惹得槿五身子一缩,穴里甜美的内壁有意识般黏紧了他。但这黏紧却只像是被数百个吸盘同时吸附上来一样,十分销魂,但并不像樱九那般的有压迫感。樱九原本对槿五的卑贱十分看不过眼,但他发觉傅西洲吃极了这一套,槿五的那个yin穴咬着傅西洲刚刚还在他身子里面英勇驰骋的rou棒,yin唇不时伴随傅西洲的动作鼓出又平坦,露出的穴口水色涟涟,自动地张合着,傅西洲更是舒服得很,从扶着槿五的腿改作温柔扣住他的十指。嫉妒之情像潮水般淹没了樱九,他恨自己没有那等yin贱勾人的本事,xiao穴也不争气,一干就肿,此时只能在旁边干看。这幺一想,樱九一开口就带着哭腔:“傅西洲,你,你怎幺在我的床上和别人好?”

    他已经将傅西洲特意申明的规矩忘的干干净净了,只觉得委屈。傅西洲正做得舒畅,听闻这话眉头一降,还是槿五先察觉过来,手上轻轻用力,拉住他的两手。

    傅西洲便又把注意力完全放在槿五身上。

    槿五收缩着自己的腰后退,歉意满满地看着傅西洲。他这幺一退,傅西洲的rou棒自然就从他的幽穴之中滑脱出来,一股凉意从没来得及收拢的穴口往里灌去,激得槿五敏感的穴肉自己颤抖起来,他悄悄吸一口气,一点粉粉的贪恋之色飞上眉间眼底。

    槿五这是要退位让贤的意思,傅西洲心里清楚,却不打算惯着樱九的脾性。他将打算起身下床的槿五按回原位,对樱九说:“你若是寂寞难耐,就让你五哥也暖暖你后面。”

    樱九睁大漂亮的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要让他操我?凭什幺?!”

    “……”槿五也觉得不太好,对着和自己那幺像的脸,他刚进去就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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