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以及失禁,榨干了青年本就所剩无几的气力。
皇帝从旁人手中亲手抱过他绵软、狼藉的身体,往来处走去。
林边就是官道,一架马车与数匹骏马被兵士看管着。此时见一行人于林中走出,整个肃静军阵齐齐跪下:“参见陛下。”
“啧。”见瘫软的青年投来惊愕目光,皇帝摆手让众人免礼,嗤笑道,“怎幺了美人儿,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太惊讶了?”
青年确实惊讶,他怎幺也想不到,这样一个随便捡到昏迷的自己就上手玩弄的人,居然是这片江山的主人。那现在,他是要带自己去皇宫?他……?
“我不去!”青年挣扎不动,却倔强拒绝,“我不是女人!”
皇帝和身后观赏过一场精彩春宫的臣属,都不轻不重地笑起来。皇帝单手将他推上一匹马背,趴伏着抱住马颈,自己随后翻身而上,胯部重重顶了一下他赤裸而满是黏湿yin液的臀部,抚着肉浪解释道:“我的美人儿,我的心肝,就像你说的,你不是女人。但是,宫里除了女人和朕,还有一种人。”
那一下正顶在仍旧敏感的女阴穴口,青年闷哼,脸色铁青。除了女人和帝王,宫里自然就只剩下非男非女的阉人。
“安心,”皇帝惬意揉捏肉臀,“朕不会让你失去你的子孙根的,毕竟,朕也不会让你有余力去沾染女人。更何况,我的心肝都多长了张小嘴了,哪里还能喜欢女人?”
几句话里暗藏的意味只是让青年更加愤怒、更加无力。即使知道可能发生什幺,他还是逃不开。
皇帝上马后,众人纷纷跟着上马。以军阵前后及两侧保护,官员跟随,一行人簇拥着皇帝和他马上赤裸的玩宠,踏上官道。
马刚刚一迈开步子,青年就知道不好。
以他俯趴着的姿势,上半身是与马颈、马背紧贴的。马颈的鬃毛正巧在两粒乳首之间,避开了敏感处。马背上没有鞍具,下身yang具与阴户只能挨着骏马硬实的脊柱。为了避免摔落,双腿更是夹紧马腹。
然而,皇帝一坐稳就轻踢马腹,让它小跑起来。
没有任何征兆的行动,让第一次御马的青年措手不及。身体因着惯性在马背上弹动,yang具与yin蒂被挤压在坚硬的脊柱上,像是对脆弱处的一次次击打。
青年无法,只能更加抱紧马颈、夹紧马腹。却不知,这样的举动会让马感到不适。
没有感觉到主人的阻止,骏马顺从心意加速奔跑,时不时甩动颈脖,扭动脊背,甚至跃动,试图摆脱那位恼人的骑手。这可苦了青年,他酸软的手脚不能再紧附在扭动抗拒的马身上。
随着马的跑动,他的身体以更大的幅度跳动。更因着无处着力,身体有时会被甩向一侧,凭着身后皇帝的拉扯,才勉强没有摔落。然而,这样的甩动,让大半片马背都被湿漉漉两穴里溅出的体液濡湿。
不仅如此,不能抱紧马颈,他便一点点滑向皇帝的方向,那个重新勃起的性器隔着衣物在打开的双腿之间刺戳。位置原因,偶尔甚至往两穴里顶入一个包裹着丝滑衣料的头部。
皇帝双手捧着青年跳动的肉臀,一面欣赏漾开的臀浪,一面护着不让他真的落马。臀缝打开,那个重新复原成一个小眼的后穴暴露在外,虽然青年绷紧肌肉,却还是会有yin液从不能真正合拢的穴口流出。他的性致在这样的景色中高涨。
突然,他把青年的身体向后拽动几分,自己双腿使力,落座在肉臀上。
青年惊骇到脸色发白,下身又因皇帝的体重,在马背上磕痛,忍不住扭动挣扎。
“别动。”皇帝十指陷入臀肉,掰开股缝把性器嵌入,仅依靠双腿的力量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骑着青年的臀部起起伏伏,性器隔着衣物摩擦后穴。
肿胀的穴肉被磨得生疼,青年咬紧牙根,偏过头放任。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哪里还能反抗。
皇帝被他的乖顺取悦,撩开衣摆取出性器,抬高他的腰臀,只在穴口略微顶弄,就笔直地,由上而下贯穿。
“呃……嗯……”青年勉强止住痛呼声。使用过度的肠道,在他一点情欲都没有的时候被强行入侵,只能带来被撕裂的剧痛。
皇帝俯身,握住青年双肩,双腿也带着他的夹住马腹,两人真正“共骑”,渐渐安抚骏马。
此时,骏马仍在奔跑,却规规矩矩,不再摇晃摆身。
皇帝深埋在青年体内的性器开始随着身体的自然起伏,匀速抽动。
青年双腿被控制,上身被压制,只能感觉到粗大柱体在疼痛的甬道内抽插。每一次都是浅浅抽出,插入却像是带着皇帝的全部体重,沉沉进入到最深最深的腹部,由于姿势特殊,几乎破出肚脐。
这个姿势没能可以触碰后穴内壁上的敏感点,也就无法快速勾动青年的情欲。上百次抽插中,他都只被疼痛和屈辱包围。
皇帝当然发现,但还是自顾自舒爽了一段路,才缓下动作。他还是坐在青年腰臀上,只是手上用劲,让他上身仰起。
上半身抬起,下身的位置也变换。yang具不再被压住,反而是女阴,整个贴在马的脊柱上,潮湿的穴口含住突出骨节。
“不……等等!毛,毛进去了!”
皇帝在身后抽插,压着臀部向前,正好是逆着马毛生长的方向,将女阴在脊柱上摩擦。毛发尖端一簇一簇扎在阴部,进入穴内。
“舒服吗?”皇帝叼住他的后颈,用牙齿厮磨皮肉,下身更大力顶动,一寸一寸试探敏感点的位置,“像不像,一边被朕,一边也在被朕的马操?”
稍稍膨起的yin蒂在坚硬骨节上滚过,细细密密的毛发狠狠戳刺。青年身体一颤,确确实实感觉到有奇异快意升起。
见他不反驳,皇帝便笑了,一手向前握住绵软yang具,也是逆着马毛,用头部在马背上划过。
“啊!”yang具几乎是立马勃起,青年眼神一晃,不自主耸动腰胯,试图摩擦yang具与女阴。而这,正好迎合了身后的操弄,将浅处的敏感点送上。
“找到了。”皇帝按住他,调整姿势,对准敏感处一连上百次快速顶弄。
yin蒂快速在马背上蹭动。流水的穴口含了满满毛发,酸痛穴肉的每一处都被搔得发痒。yang具在上方甩动,头部只有偶尔,会在马背上轻轻划过,带走细碎快感。
快感来得晚,却极其迅猛。青年整个下身爽快到发麻,双腿若不是被皇帝挟制,早就发软而无力骑御。
周围人看着帝王手段高超,只消一会儿,就把青年玩弄得失神,纷纷会心微笑,小声讨论。
更有一位胆量大的,高声问询:“陛下,臣斗胆,敢问是皮革鞍具舒适,还是皮肉鞍具顺心?”
青年虽是沉迷快感,神智尚在,一听这话,面色顿时通红,喘声大作。
皇帝被他收缩的甬道绞紧,轻喘着加速抽动几下,把人放回马背上,拔出。
女穴吃进性器,还未全部接纳,就被几次顶弄找到了敏感处,痉挛着流出滑腻yin液。
“啊啊……啊!”皇帝顶着那一点,猛地把着青年双腿,在跑动的马匹上将人翻了个面。恐惧与快感中,他双手双脚缠住侵犯自己的人。
“这回,”皇帝在起伏间直接顶入子宫,就这马奔跑的速度飞快地,在内腔内部抽插,“换你骑朕?”
只几下动作,青年就流出泪来,全身痉挛着到达高潮,子宫里源源不断喷射出体液。
女穴内的性器抽插不停,皇帝更是将手中马鞭凑到两穴边,用溢出的yin液弄湿。青年还在高潮的颤抖中挣扎,后穴就被马鞭捅入,与性器在内壁上隔着敏感处,狠狠碰撞。
青年一口咬住皇帝的肩头,将快感带来的呜咽全部咽下,和着满口血腥气。
皇帝面不改色,只是把粗糙而且凹凸不平的马鞭更深地捅入肠道,性器也回到内腔,片刻不停地撞击尚在高潮的子宫壁。
乳头被含住,青年的身体违背意愿,自觉挺起胸脯把乳首送上。可惜,原本富余的乳液似乎几近枯竭,吸吮带来的不再是奶汁泄出地隐隐快意,而是无法发泄的堵塞感。
青年不满足地扭动胸膛催促。
皇帝便张口将整个乳晕包裹,齿列轻咬皮肉下的硬核。
性器深深嵌在子宫内,任由马匹跑动时带来的颠簸带动头部在内壁搔刮。马鞭也连根没入后穴,暴露在外的鞭身,像是青年多长出的兽类尾巴,晃动时连带鞭柄在体内扭动。
这样被塞满的两穴即给青年带来饱足,也因不够剧烈而勾动他自行扭动腰臀。
快感从被填满的身体两处再一次积聚,两穴越来越紧致,内腔愈加酸麻,一直被含在口中的乳头也泛起酸意。
皇帝猛地一拉缰绳。马头颅高昂,两前腿连带身体高高扬起。马上相连的两人被突然的变化更深更紧地连接。
青年恍然张着口。两个穴都被进到最深,尤其是女穴,穴口甚至被撑开到极限,含进了皇帝的小半个精囊。
高潮几乎是立刻到来。两穴潮喷的液体被堵在体内,乳头的喷发却肉眼可见。
一直被玩弄的那侧乳头,内里的硬核像是被咬破,一股乳白奶柱一下子喷涌而出。一半进了皇帝的口,更多的却溢出,喷溅得到处都是。而另一侧,涨红的乳头颤抖着,也只费劲挤出了一丝水意。
青年的身体持续痉挛,眼神涣散。这几日太多次的高潮甚至潮吹,让他疲惫不堪。
皇帝拨弄着没能发泄的yang具,抱着人下了马。
“美人儿,这根,用过吗?”横抱着青年,皇帝示意失神的他,去注意自己挺立到发紫的yang具。
恍惚中,青年下意识小幅度摇头。下一刻,他力竭的身体最后弹动,稀薄jing液断断续续喷射。
皇帝将他的性器,送到马口前,那长长一条粗糙滑腻的舌,沿着柱身全面舔过。
他被一匹马口交了。
3. 马术(马震,人肉鞍具,马毛摩擦,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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