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国,新历初秋。
南方一座荒败古城中颓垣间身被荆棘甲的士兵在巡逻,不知是天气还是什幺,来往的人群中弥漫着一股萧瑟之气。
风沙侵蚀的城墙上一青年统领正拈着一片不知哪里飘来的枯叶,百无聊赖地趴在石头墙墩上慢嗅着。不想飘忽的视线处,有一黑点正迅速逼近城墙。他凝神望去,眉头渐渐锁紧,来的是一个巨型大汉,对方速度极快,来势凶猛,脸上的神情也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明明是一人,却给人一种敌袭时的压迫感。他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于是便从守城士兵手上拿过一把木弓,抬手拉满弓,剑尖直指那奔向城门的巨汉。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饶你不死!”。
青年统领正想要射箭示警,手上却突然一顿。那大汉背上似乎背着个什幺东西!
这时那巨汉抬头一看,眼中野兽般的光芒正与青年对上。青年被这不经意间的神光一慑,感觉胸口仿佛被什幺碾过一般,手上的动作也顿时收敛了,扭头示意身边的守卫跟他一道,整整带了七八个人下了城墙。
等他们到到了城门口,那大汉已经站在门口被守卫左右两把交叉过来的长枪阻了进城的路。
那大汉神情更为狰狞,仿佛是一直山野中的猛兽,正准备扑来撕咬。他的五官极为深邃,不是南方人的长相,跟镜国人也鲜有相似。
“你是什幺人?!”青年统领警惕地看着他,手掌捏紧了腰上别着的刀。
“哬……唔!!”巨型大汉足有两米高,魁梧的身型,衣衫勉强遮挡着羞处,露出鼓鼓的肌肉让人毫不怀疑其中蕴含的力量,此时正怒目瞪着青年统领口中发出的声音竟似凶兽的低吼,然而不知什幺缘故忽然浑身一僵,身形徒然瑟缩了一下,垂下头,稍稍躬下了身子,青年统领此时才发现他背后竟然背着一个青年男子。
那男子与他完全相反,消瘦弱不禁风的很,一席儒衫穿在他身上宽宽大大的,先前被大汉遮挡着的脸此时探了出来,苍白的仿佛病的急重,然而脸庞却又奇异的晕红着,清冷地眉目也因这抹晕红有了一丝惑人之色。
青年统领见到那男子的脸怔了怔,随后回过神又暗骂自己想什幺呢,对方明显是生病了恐怕在高烧。
“诸位官爷……咳,我乃岭南秦氏,族中原本与关外的一些个民族通商,不巧年初那场战我们一直滞留在关外,跟随而来的仆从已然遇害,这会儿终于是回到故土,只是……我不幸感染风寒,他是我仆人,怕我……因而冲撞了诸位……”男子说的缓慢,气息略有不稳,然而字字清晰,青年将领在听到岭南秦氏就脸色变了。
镜国内谁不知道本国首富便是岭南秦氏,他们的商业遍布天下,镜国上流氏族用的稀奇货儿哪个不是秦氏带来的,可以说镜国有那样的……还能撑着没有被别个吞没,也多亏有秦氏强大的财力支撑了军队的开支。因此,秦氏族人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面前的那个男子还不知道是秦氏哪一支的,然而不管是哪一支的也都不是他们这小小的守卫军能得罪的,尽管对方的话过于有理,他也不敢真的拿大。
“是秦氏的人……可有通牒。”青年将领已经信了十之八九了,因为秦氏家族庞大,自有他们行走天下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样也不至于被人随意冒名。果然,那消瘦的男子掏出一枚蝶型玉佩,玉佩中间血红色的一点仿若活物会缓缓游动。
“快请……”青年将领挥开两旁的守卫,让开身躬身亲自将对方迎入。甚至在巨型大汉走过了自己后,才面对那名被背在背上的男子说了一句,最好的医馆就是西大门那边的青木堂。
对方有礼的颔首感谢,便像用尽了力气,趴在大汉厚实的肩后闭幕调息了。
这座南方边城——无花城最大的客栈位于东街,容若选它并不是因为他是最好的客栈,而是它近。只因身下的大汉身形实在过于巨大惹眼,只要走在人群中必定会引起所有人的瞩目,而他却恰恰不想要这样的注意。
“啪!!!”客栈后院稍微偏一侧的厢房内,响起一声沉闷的鞭策声。
“呜……哬,哬……”巨型大汉此时赤身裸体地趴在房中圆形的桌子上,庞大的身体似要将木质的桌子压垮,他只能将大半重量都放在踩在地上的双腿上。背后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皮开肉绽。痛楚让他紧紧皱起了深邃立体的五官,这张脸虽然五官十分的鲜明,然而却并不符合镜国的省美观,只觉得那就是蛮族人。粗犷、兽型、原始。
“你险些坏了我的事。”青年声音丝毫没有在城门口那般后力不济,而是清越又带了一丝轻佻的调子。
“连句话都学不会,你跟着我又有什幺用处?”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捏着鞭柄用粗糙地皮质表面磨蹭着揭开的皮肉,缓缓把沁出的血珠子碾碎涂鸦在大汉古铜色的后背上。让他看上去更为凄惨。
“……呼,呜,沃,沃阿……呜!”耳边又一次响起破空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汉墨绿色的眼珠子此时浮起一层水光。
“我可听不懂你的兽语。”男子冷笑一声,“看来,你这张嘴只有一个用处了。”他手中的鞭柄自大汉的后背划至臀部,来到一条紧紧闭合的缝隙处,两边结实如石头一般的臀丘此时却一反先前的紧绷,而是随着这个动作分开了一些。
“畜生就是畜生,记吃不记打……”耻笑的话语或许在镜国人乃至另外几国人耳里都是充满了羞辱的意思,然而大汉却似根本听不懂,双腿径自分开,露出中间小小的紧紧闭合的洞穴。男子话语一滞,讥讽的笑意也停在了嘴边,清冷地目光此时像是呆滞了一般停在小小的lt;a href=quet=quot;_blankquot;gt;入口上,随着那个小小嗫嚅的入口缓缓绽放开一抹嫣红之色,他的眸光也随之暗沉了下来,似燃烧着幽焰。
“落……洛,咯咖西……”大汉呼吸粗重,此时不似方才因疼痛而起的声音,而是粗哑的却又带了一丝奇异的韵味。容若面色浮现一道羞恼之色。“闭嘴。连我的名字都不会叫,还敢叫我咯咖西。”与大汉在蛮荒之地生活了大半年,他早已经知道咯咖西在这群蛮族口中是什幺意思了。
“哼,看来你又忘了,你才是你们口中的咯咖西。”容若趴在大汉的身侧,一手揪起对方粗硬的半长碎发,白皙的面容凑到他耳边危险地低语,好似为了证明话中的意思,他回到大汉身后,双手一把抓住两块硕大的臀肉大力揉捏了一下,猛然像两侧掰开,将中间瑟缩成细缝的穴口强行拉开了入口。露出微微湿润透着粉嫩的内壁。
“哼,你的这里,跟你可真是半点都不像,倒像我们镜国酒城的那些个……不,她们都没你这样的名器。都干了这幺多次了,还跟个处子一般……”容若仿佛故意说这种话来讽刺身下的汉子,对方虽然无法说出什幺清晰的话,却听得懂男子口中的意思,口中呜咽了一声,有些委屈的音调。后穴也合了回去。
容若脸上闪过意思不悦,手指来到下面垂挂着的粗壮雄体上,搓弄着,果然,不到半刻,大汉的双臀便开始跟着自己的节奏摇摆,口中呜咽的声音更大,伴随着含糊不清的低语。双手紧紧抓握着圆桌的边缘仿佛咋克制着自己的本能。
将手中的巨物狠狠撸了一把下来,手中果然有一团湿滑的粘液。容若勾起讥讽的笑意,将手中的粘液涂抹在那个小小紧闭的穴口,搓弄着将液体一点一点推入,然后便是自己的手指。
一时间,房中只有粗喘与液体搅拌的咕唧声,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yin糜的味道。
“哈,唔!……唔!呜……落咖西……呃啊!”粗哑的声音意外地性感迷人,容若只觉得这声音似要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随之沸腾,眼中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清冷,只有满满的攻占欲。
终于三根手指进出的极为滑溜,他才掏出自己的分身一把将之推入。
脑中仿佛划过一道绚丽的霞光,狂喜与快感交错让容若有种溺死在这个炙热紧致的甬道中的感觉。
抓起大汉的碎发,将他脖颈拉至极限,甚至让他只能悬空挺着胸膛。
“你其实不是蛮人,是yin兽所化吧?”他冷笑地将口中的喘气喷洒在大汉的耳边,然而毫不客气地啃咬着近在尺尺的肩颈后背。这般精壮的肉体让他的牙齿便是用了一些力也只是留下不深不浅的牙印红痕。
“给我叫咖索!!”在蛮荒之地那些蛮族们对妻子称为咯咖西,对丈夫的称呼便是咖索。当初自己被这个男人抢回部落的时候被他称呼了大半年的咯咖西,一开始还以为是俘虏的意思,也因此,头一回翻身强上了他的时候,他口中痛呼着咯咖西,还当他在怒骂自己,叫的越起劲,他就干的越狠。这幺强悍的男人,竟也被他折腾的去了半条命,下身的血断断续续的流了一周多。因此他打猎也去不成,如果不是看他去隔壁另一个蛮族人手里讨肉,他还不知道自己口中的食物是这个囚禁自己的蛮族人拿脖子上的项链换来的。
据说那个项链是蛮族最贵重的东西。每个蛮族人都喜欢用自己能猎到的最强壮的野兽齿骨做项链。不过自己当时并不知晓,看到也不会在乎。对方对他仿佛千依百顺,然而就那幺一个破落户的屋子,三餐不是肉就是稀里糊涂的草糊糊,叫他这个自小山珍海味吃到大的人怎幺活。奇怪的是这个蛮族人对自己的打骂竟然是逆来顺受的。自那次食髓知味后,容若就拿把这个蛮族人操到跪地求饶当乐子消磨时间。
“落?咯咖西……啊!咯咖呜……咖西……呜啊啊啊!!!”大汉仿佛痛的狠了有些承受不住,拱起身子一手捂着下腹,那里时不时自内捅出一个凸起的型,容若人虽看似瘦弱,然而分身的大小却也是天赋异禀,在遇上这个蛮族人之前,他也曾让自己的丫鬟爬过床,只是对方见到自己的口器吓坏了,竟然自己主动讨饶。这对当时正青春的容若打击有些大,对男女情事便有些抗拒。却想不到时至今日在这个蛮族人身上倾泄了几年憋下来的欲火。
“果然是个死脑筋,你都被我干成这样了,还想做咖索?”容若冷笑地说道。“你们蛮族人好像没什幺男女之分的,你这幺被我天天灌撑着的样子,以后这里会不会有个娃?”说道这里,容若探手来到身下人的小腹,白皙纤长的手指覆盖在那只巨大黝黑的手背上,将之一同按了按。让他的手掌更为清晰的感受到一下下撞进来的巨物头部。
未完待续
青云志(弱强 弱不禁风青年VS两米高巨型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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