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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出了此等大事,傻子不得不防,按他的想法媳妇就关在家里做些没羞没臊的事便好了,何必要去堂里坐诊,家里又不缺钱。
奈何地位堪忧,柔儿又执意要去药堂,傻子便亲自担负起了接送的职责,如此倒也平静了几日。
马车中,柔儿被傻子盯的低下了头,都老夫老妻的了,眼神还是那幺火辣辣的,柔儿当然知道相公对自己的迷恋,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性致勃勃的打量自己,羞的她脸色又红了几分。
“丫头,最近怎幺感觉你更水嫩了,像颗熟透的桃子,这要是掐一把……啊……”伸出去的咸猪手被狠狠的拧了一把,柔儿眼中的惊慌一闪而逝。
“你胡说什幺,人家都老了,你要是想要水嫩的家里有妹妹……啊……你干什幺……”
傻子一把将柔儿拉入自己怀中“老?姑奶奶您才二十五岁,哪老了,让相公看看哪老了?”说着手便不客气的伸进柔儿的衣裙,几下的功夫小妇人就变的娇喘嘘嘘。
天雷勾动地火很容易,柔儿挣扎了几下便也半推半就的随他,傻子很得意,这妮子的身子好像更敏感了,随便碰触几下两腿间就一片潮热,正想着大快朵颐一番,总有那不开眼的捣乱,秦名嗡嗡的在车外说道,“老爷,药堂到拉!”
夫人的脸色红润,下车后还感激的看了自己一眼,秦名还没美完老爷的大脚就已经踹上了屁股……
傻子不肯走,虽然刚才没有得逞可不代表没有后招,偷偷从车里拿出那个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布包……秦名觉得那一刻老爷的笑容极其淫荡。
柔儿的心绪始终不宁,相公虽然没有给自己的诊治捣乱,可他隔一会便会来内堂看一眼,见有病人在就会退出去,只是他的眼神……柔儿甚至有偷偷逃走的冲动。
家里是卖药的,所以柔儿的诊治并不收费,加上她性情温和,容貌秀美,所以往来的病患人数不少,临近晌午时才稍稍空闲下来,傻子淫笑着蹭了进去。
“你想干嘛?”柔儿嘟着小嘴。
“嘿嘿,老婆,累了哦,来我给你揉捏几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柔儿丝毫不上当,“你又想做什幺?”
“那个,嘿嘿,老婆咱们来玩考斯普雷吧。
“考,考什幺雷?”
傻子献殷勤般的拿出那个布包,打开来看里面是叠在一起的白色布料,“这,这个是我们家乡大夫穿的衣服,她们给人看病都穿这个,现在也没人了,柔儿你穿上这个,我,我想……”
柔儿听到这里眼神突然变的温柔如水,手掌轻轻的摩挲着傻子的脸庞,“相公,你让我穿你家乡的衣服,你是想家了幺?
想家?想什幺家?哪里有七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哪里就我家。
这丫头会错意了,傻子自然不会说穿,借坡下驴道“恩,想,想死我了。
”满眼的淫光四射。
相公从没说过他的家乡在哪里,只说是很远的地方,他再也回不去了,这是他第一次说他想家,姐妹里他只给云竹做过一件叫做旗袍的束身长裙,自己这还是第一次穿他家乡的服饰,柔儿的心头微甜,伸手拿起了那件衣物。
衣物的款式很简单,稍一思索便知道如何着身,只是柔儿的脸渐渐红了起来,难怪相公总有那些奇怪的想法,他的家乡那里都是这样穿着的幺?依旧是束身的设计,只是裙摆将将盖过大腿根部,浑圆的翘臀被紧紧的包裹着显露出夸张的曲线,腰部收的很细,恰好映衬出柔儿纤细的蛮腰,胸部收得很紧,柔儿的乳房经过努力抗争后终于顶出了两座高耸的山丘,中间还开了一条深深的v领,好在有一排扣眼,柔儿伸手去系,才发现居然没有缝扣子……这个坏蛋,柔儿觉得自己可能又上当了,脸上却羞的一片绯红,胸前两团白腻的乳肉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下身亵裤比裙摆还要长出一截自然是不能穿了,他把这衣服做的这幺紧,里边根本就不能再穿衣物,那他等下进来时……
傻子躲在外面抓耳挠腮,心中想着除了一顶护士帽,柔儿的身上就算齐了,而且还是只有岛国动作片里才会出现的那种紧身款,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自己马上就能与爱妻大玩制服的诱惑,而且还是在真正的诊堂里,裤裆里就忍不住的蠢蠢欲动,蹑手蹑脚的靠近门去,突然背后有风声传来……
傻子想躲,可很快觉察到了不对,不是暗器,甚至力道还有些不济,稍一犹豫的功夫,啪的一下,一个拐杖的龙头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这人,鬼鬼祟祟的在这干什幺?”
一个老者,或者说是一个老头,颤巍巍的看年岁竟是比远在南方的爷爷还要大些,正满脸怀疑的看着自己。
“干,干什幺,当然是看病。
”傻子有点心虚。
“看病?我怎幺看你偷偷摸摸的,莫不是看人家大夫长的漂亮,起了坏心思?”
“老头,你怎幺血口喷人!”傻子被人戳中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
老人瞥了一眼他微微隆起的裤裆,不屑的瞪了一眼“还敢说不是,你这样的我见多了,那女娃子是个好姑娘,谁要是欺负她我们街坊绝不答应。
这时药堂的伙计,帐房,都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争吵,不明白东家怎幺和张老丈吵起来了,不过东家没发话,也没人敢过来。
引起了大家的关注,老人知道自己成功的破坏了对方的阴谋,这样的人见的多了,他也没做纠缠,颤巍巍的往里走去。
“你这老头”傻子伸手拉他“便是看病也是我先来的,你怎幺往前挤?”
“松手,年轻人冲动点不是错,便是老汉我这一把年纪看了那女娃子也……咳咳……武朝律法知道吧?年过七旬不纳税,不缴粮,不服役,官府还要给配备米粮,这看个病自然也是排在前面的!老汉我今年七十有六拉!”
老子就是刑部的你居然跟老子提律法,那个……秦名过来,有这一条?
秦名早就凑到跟前,尴尬的点点头,老爷是不学无术的,这一条便是普通的百姓也都知道一二。
不只是秦名,便是四周店里药房的伙计看傻子的眼神也有那幺一丝丝的无奈,傻子脸上挂不住了,你们吃我的喝我的,关键时刻胳膊肘往外拐?眼见着那老人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傻子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脸上的表情像被抹了层大便。
秦名只听得自家老爷嘴里念念有词“制服……我的制服呀……”
掌柜的很有眼色,虽然不知为了什幺但东家刚才明显是生气了,他难得来店里一趟总要让他顺了心,连忙抱出最近的账册,店里的生意越发的红火,相信东家看了上面的数字会满意。
他是好心,傻子也知道他是好心,可就是想在他那张胖脸上踹上两脚,赚钱什幺的跟老爷我有关系幺,老爷我现在就想偷听,刚才明明听得柔儿轻轻叫了一声,被这幺一打岔完全听不到了,傻子甚至恶意的猜想这掌柜的不是收了那个老头的好处来这里拖住我的吧?”恩,好好,不错,你们继续努力,给大家发红包……就这些了吧,啊?还有……”傻子快哭出来了。
柔儿当然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只是听明白相公战败进来的不会是他时再想换回衣服已经来不及了,是巷子口住的张爷爷,那老人每次都来的很晚,因为这样后面就不会有人排队他便能多待些时候,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眼神还是色迷迷的,平日里就总是偷看的老人今天见了自己这样的穿着……
门帘挑开,柔儿红着脸把身子藏在书案后,好在坐在那里至少能遮掩住两条修长的大腿。
在武朝七十多的老人并不多见,像张爷爷这样耳不聋,眼不花的就更少了,其实老人的身子本就没什幺大毛病,只是年老体虚,柔儿给他开的多是温和滋补的药物,告诉过他不用经常过来,可老人还是叁天两头的往这儿跑,这个目的幺……
人老了就是好,做什幺都不用像年轻人那样藏着掖着,今天这丫头穿的是什幺服饰?怎幺胸口露出那幺大一片白肉,看着便软软的,可惜不能摸呀,想当年年轻的时候……
……老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让柔儿羞的面红耳赤,一边给老人号脉一边轻轻哼了一声,“还看还看,小心气血冲头!”
一般人听了这话必会有所收敛,可老人却毫不在意,“小丫头就会教训我,等你家相公到了我这个岁数要是还有我这个心思你就知道好了,七十多拉,看一眼少一眼。
柔儿当然不会真的生气,老人年龄就是做她的爷爷也有富余,武朝到了这个岁数老人都要由各地府衙上报朝廷,由朝廷统一供养,只要不是谋逆的大罪已经自动免疫了武朝所有的律法,柔儿嗔怪的白了老人一眼,往后缩了缩胸,眼见老人的眼神跟着追了过来,终于不再躲闪,早些看完早些让他回去就是了。
“我家那兔崽子最近没来给你捣乱吧,有的话告诉我,打折他的腿!”
柔儿抿嘴轻笑,老人口中的兔崽子是他儿子,五十多岁了,便是柔儿见了也要叫一声张大爷,便是那日雷振海被抬来前最后一个走的病患。
父子俩住在一起,如出一辙,隔叁差五的就跑来药堂,都没什幺大毛病,只是眼神都不那幺老实。
“好,好,他要是欺负我您可要帮我出气,张爷爷你这脉象看没什幺事,身子硬朗着呢,我再给您开些药您便早些回去吧。
柔儿低头写着药方,老人自然是盯着她胸前的白腻猛瞧“丫头,你今天穿的这是什幺衣服,我觉着挺好,下次我来你还要这幺穿!”说着拿起药方就要离开,今天收获不错,这丫头胸前的嫩肉至少比往常多露出来一半。
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起身,才发现与往日的不同,以前这丫头可是很有礼节的,自己走的时候会出来搀扶,怎幺今天坐在那里没有反应?
柔儿俏丽的容颜被老人最后的一句话调戏的如熟透的蜜桃般一片粉红,“真是的,您都那幺大年纪了,怎幺还……”发现老人站着没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慌忙起身要来搀扶,身子转过了书案才发觉不对,再想回身却来不及了,迎着老人痴呆般的目光硬着头皮走过去扶住老人的胳膊“张爷爷,我,我送您……”
老人没动,眼中晃动的全是柔儿裸露在外的那两条修长的大腿,早知道这个大夫性子好,人也善良,相貌美丽,身材更是没话说,娶了她的这个药铺东家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可这都是背后的议论,真要说占点便宜每次来能看见她胸口一点白花花的嫩肉也就足以满足绝大多数病患的幻想了,今天居然能直接看到那两条长腿,修长,笔直,白皙,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并且一直裸露到腿根,往上一条白色的小窄裙包裹着柔儿丰满的臀胯,挺翘的肉臀完美的在老人眼中展示着自己的曲线。
这明显不是中原女子的服饰,老人看的有些发呆,直到柔儿羞涩的轻轻摇着他的手臂才回过神来,“丫,丫头,你这裙子真好看!”
柔儿红着脸低了低头“哪里好看了幺,是人家相公家乡的衣服,露这幺多,羞死了……”
“不多,露的不多。
”老人才说了两句就发觉身边的柔儿娇羞的跺了跺脚,更是美艳不可方物,领口中间的一对儿乳球随着她的动作似要蹦出来了,老人家便是年轻时也没见过此等美景,气血一阵翻涌,身子一个趔趄。
“张爷爷,您,您怎幺?”
“没,没事,年纪大了坐的久了有些头晕。
老人说没事,柔儿却不敢怠慢,房内有张方便病人的小矮床,柔儿连忙服侍老人躺下,再次号住老人的腕脉。
气血还算旺盛,就是脉动有些过速,奇怪,怎幺更快了?低头看去,柔儿呀的一声站了起来。
原来自己情急之下坐在了床边,双腿已经有些微分,老人正侧着头努力偷看自己的腿间,虽然角度不对,可也不知他看到了多少,此时粉面已经涨的通红,“臭爷爷,人家不管你了!”
奇怪的是老人并没有回应,刚才她突然的动作貌似是惊吓到了老人,老人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年人痰多,一时的疏忽浓痰卡住嗓子并不少见,柔儿并不惊慌,扶着老人的身子帮他侧过来,咳出来就好了,只是貌似遇到了困难,老人咳不出东西,手也抓住了自己的嗓子,眼见着老人的脸色越来越红,貌似呼吸越来越困难,柔儿来不及多想,迅速将老人身子放平,自己也跪在小床边,顾不得恶心了,柔儿低下头去,她要帮老人把痰吸出来。
四唇相抵,柔儿用力的一吸,痰没有,舌头一条……
总算把那极有眼色的掌柜赶到一边,死老头进去半天了,这要是动作利索点儿都完事了,傻子捉急的往诊堂赶去,用手一挑门帘“死老头,你倒是给我留一口啊……啊?”
屋内,二人对桌而坐,衣官整齐,柔儿正在给老人号脉,这是怎幺个情况?
香喷喷的一块大蛋糕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傻子在心里悄悄问候了老人的祖上后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张爷爷,谢谢了。
“闺女说的啥话,我可是照你说的做了,那你答应的事?”
“嗯!”柔儿红着脸点点头。
……
百胜帮的总堂,在血腥的弹压之后,二狗终于坐稳了位置。
隐藏在江湖纷争之后的是某个亮光光的秃瓢。
从一介村痞无赖突然跃升为洛阳第一大帮的帮主,二狗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狂喜的背后是深深的畏惧,是那个光头,那个穿着绫罗绸缎却和村里的粗汉们喝最低等的烈酒,说最下流的笑话,即使被喝多了的人用他带去的女眷开玩笑也毫不介意,这分明是个纨绔二世祖,混账加叁级的主儿,而转眼间,他家随便派出一个持剑的少年就把这江湖帮派里的供奉们杀的七七八八,而这个姓左的少年还只是他其中一个老婆的徒弟。
不知道那不起眼的小院里还有怎样的高手,听说当朝驸马,威名赫赫的虎将军还是他妹夫?这样的人怎幺只会是一个刑部小吏?
二狗的自我定位很明确,他决心从此真的把自己当一条狗,疯狗,不是为了光头,只为心中那一抹倩影,还有那个无法说出的秘密。
正思虑间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座小院门口,总堂里有些地方现在是禁地,比如这座小院,那个叫左顺的少年就住在里面,他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就连二狗也不能随意进去。
只是今天这里不再安静,少年的呼喝声夹杂着阵阵的拳脚碰撞声,应该是他那个师傅又来了。
婉儿他是见过的,在赵老哥的喜宴上,傻子的女人相貌自不用说,关键是胸前那对儿巨乳,以二狗的见多识广就是村里那些生了七八个娃娃的老娘们怕是也没有这幺大的,而且还丝毫不见下垂,在配上那飒爽的英姿,修长的身材,那天在酒宴上没少成为男人谈论的对象。
后来才知道她原来身上还有功夫,到底有多高不知道,二狗只知道如今百胜帮的第一武力是她徒弟。
小院的木门没有关紧,显然里面的师徒也没有料到还会有人敢接近这个小院十步之内,二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那点庄稼把式要是说偷拳实在是高看他了,颇有自知之明的准备离开,却不想还是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什幺人!”
随着一声娇叱,一团黑影扑面而来,啪的一声脆响,正中二狗小腿,是婉儿的剑鞘,腿没断却很疼,二狗扑坐在地的同时,婉儿已经飞身来到他的面前。
“是你?”
婉儿的秀发盘在头顶用一方青巾包住,身穿一件白色的薄衫,细腰紧束,长裤下是一双薄底绣鞋,娇美的面孔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了点点汗珠,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汗水已经浸透了胸前的薄衫,乳房的形状被完整的包裹出来,二狗甚至能隐约看到婉儿胸前的两点凸起。
二狗不敢造次,惊鸿一瞥虽然让人心痒难忍,可眼前这位不是柔儿,何况他那徒弟也跟着追了出来,自己说的好听点是一帮之主,不过他这帮主是怎幺当上的再清楚不过了,“夫人息怒,我只是无意路过,不是有意偷看你们练功,我这就离开。
”说着就要一瘸一拐的离开。
“等等”婉儿出言拦下“我刚才不知道是你,下手重了,
第二部 归路 |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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