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这枚红豆大小的破钻石花了老娘多少钱买的?舔一下你还不让了!让不让?啊,让不让?”
黄小善边说边将舌头戳进他的耳洞中蠕动,痒得四爷双颊绯红,咬唇哼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抓住她一只手夹进腿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大、老二对两只小妖磨磨蹭蹭的家庭日常早已习以为常,当他们不存在,专注探讨小破岛的规划,将几个重点项目提出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毕竟是大家以后过同妻生活的地方,哪怕平日再看对方不顺眼,涉及到共同利益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芥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智慧,等住上小岛,多的是日子让他们互看不爽。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不爽的应该是对面沙发上建房子不肯出力还尽他妈往外撒钱的两头老幺,苏拉看看衣衫不整的两人,问二爷:“岛上要不要建座监狱?”
朝公子为苏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慢悠悠地吹拂茶面,听见四爷勾人心魄的喘息声,他抿了口茶后说道:“建吧,建得宽敞些结实些,最好是进得去出不来的那种。”
同志们,热烈为未来黄小善的牢狱生活鼓掌祝贺!
“黄鳝,”四爷揽过她的肩头把人放倒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与爱人四目相对,“这枚不是破钻石,它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莫非是从你的后穴中炼化出来的?”黄小善将摸过钻石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假惺惺的嫌恶说:“呀,我的手都变臭了。”
四爷双手掐住她的脖颈,“最臭的应该是你这张讨厌的嘴,它每天都要强行进出我的后穴好几次呢。你好好听我说话,别打岔!”他翻个白眼,抓着耳垂继续说:“这颗钻石叫‘命运之石’,是从地中海深3000米的死亡海域下面开采出来的,是贞洁的象征。”
四爷说到“贞洁”,音色立马变得深情款款,一对妩媚的蓝眸满载绵绵的情意,定定凝望着大腿上的女人。
黄小善心尖动容,抬手摸摸他耳垂上的蓝钻后移到他的面颊上,男人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模样乖巧,羞涩腼腆地说:“黄鳝,我爱你。我生,与你同龄,死,与你同穴。”
黄小善捏住他的下巴,“好好说话,这什么颠三倒四的海誓山盟,怪吓人的。我若真死了也不要你同穴,你好好活着再找个冤大头养你,省得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又得出去杀人讨生活。”既然说到死,她为了以防万一,转头顺便跟另外两个男人说:“包括你们,哪天天灾人祸降临到我身上,你们一个也不许陪葬,适度的伤心一下,过后该教书的教书,该卖枪的卖枪,至于你,”她转向四爷,“不许再出去杀人劫财了,好好傍个富婆。你们有心的话,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给我上柱香摆个瓜果就行了。好了,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do you &and?”她一拍脑袋,“哦,空口无凭,得录音下来才有法律效力。”
朝公子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说话跟放屁似的,对她不伦不类的临终遗言不予理会,倒是苏拉狐疑地问她:“你真对那位西黎王储上心了?害怕被我们斩杀才着急立遗嘱?”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西黎王储!”朝公子拍案怒喝,茶水荡出溅湿了他的手。
四爷拎起她的耳朵,尖声质问:“三哥哥刚走你就着急找小!”
“哎呦哎呦,放手,耳朵要掉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听拉拉胡说八道,我跟阮阮什么事都没有!”黄小善算服了四爷了,前一秒还情深似海,下一秒母夜叉上身,就这还敢说死后和她同穴,谁爱和他同穴谁同去,反正她不要。
“阮阮……阮颂?”朝公子边擦手边问苏拉:“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苏拉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去赴宴的情形,还将语言着重集中在阮颂与黄小善的互动上,以此煽动朝公子与四爷的火气。
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拉拉自己也心知肚明,却偏要说出来让阿逆、小鸡巴误会,也让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受这鸟气。
黄小善气急败坏,强行挣脱四爷的魔手,光脚跳起,窜到苏拉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破口大骂:“狗贼,再胡说八道毁我名声,我就当场取了你的狗命,以后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的时候老娘就到你的坟前吐口水孝敬你!”
朝公子冷笑:“没那个心思,你狗急跳墙什么?难怪拍卖会那天要跟人家说我们是‘表哥’,原来是为自己的不良居心铺路。人家是王储,看得上你才怪,也不找块不渗水的平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就是啊,我这德性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所以是没有的事嘛。”黄小善收回脚,转而抱住朝公子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一通,“所以你们别听某人妖言惑众,你们看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然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他,哪有闲工夫像讲故事一样将事情有条有理地说给你们听,分明是在存心找我的茬儿,心眼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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