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捡起薄毯上的一片枯叶捏在指间转动,“鞋子找到了吗?”
“找到了。”
“鞋子真的在湖里?”
“不是,一只在湖里,一只在……花房里。”
“哦~这可有意思了,阿善分明跟苏拉说在湖边玩水,两只鞋都掉湖里了,难道她在撒谎?”
“王下,其实……”阿庆犹豫地说:“李医下午去过花房,而且从我去找他的时间推算,他应该和黄小姐在花房见过面。”
“不止见面这么简单吧,恐怕还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不然阿善不会连鞋也不穿就跑了。”
阮颂望着头顶沙沙摆动的树叶,脑中思绪飞转,双眸越来越亮,看,又被他发现了一个阿善的小秘密。
“阿庆,我想我知道怎么让李医死心塌地地为我治病了。”
根据下午李医反常的情绪,阿庆也猜到个大概,他心里对黄小善直摇头,认为她就是个祸事集中营,什么事情都能参一脚。
“可是王下,我们还不确定李医和黄小姐的关系,而且依李医的性子,不太可能会想跟黄小姐这样的人交朋友。”
这话阮颂不爱听了,挑起眼尾为黄小善辩护:“阿善是什么样的人?我看她就挺好的,容貌姣好,活泼烂漫,脑子不笨,还会哄男人,什么东西她都占一点儿又不会太过,这样的人嚼起来才有滋味。”他夸完又颓然叹气,“可惜她都被好几个男人嚼过了,就算我想嚼,最甜的那一口也不是我的了。”
听过阮颂对黄小善的描述,阿庆在心里重新将黄小善的形象编排了一下,得出来的最终结果居然是一根甘蔗?!
确实挺形象的,那么多男人嚼了吐,吐了嚼,可不就是甘蔗嘛。
第二九九章 求欢被拒(一更)
黄甘蔗今天在别人家里出尽了风头,戏弄小三、强吻良家妇男惨遭掴掌、最后在与小三的撕逼中达到高潮,累累罪行,比吃女体宴有尿点多了。
她以为屁股一粘车座苏爷就会马上对她今天的表现施行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她还背地里暗搓搓地对手指,幻想苏爷以屌为鞭,狠狠抽她一顿,然后夹乳抠穴采阴毛,嘿嘿,不管是什么,她都时刻准备着。
别误会啊,她这不是高兴更不是兴奋,她只是惶恐得不明显,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将他从上面一张嘴吃下去的牡蛎从下面一只眼睛里吸出来,数数席婆娘给他加了多少子弹!
然而上车后风平浪静,苏爷屁都没放一个,独独抓住她一只手,交叠双腿跟开车的阿曼达交谈。她左等右等,主仆二人的屁话说个没完没了,她曲指去挠苏爷手心,男人语顿,扭头捏捏她的脸颊。黄小善以为他要开始体罚了,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她太刻意了,阿曼达以为她打架把脑壳打坏了,从后视镜奇怪地看她,听见苏爷的声音后收回视线,两人又开始漫无边际地交谈。
黄小善不信邪,又主动将手插进苏拉交叠的双腿间漂移,男人再次语顿,她精神一振,心想这只骚包,非逼她主动出击才开始行动。她眼珠子扑闪扑闪的冲他直放电,无声地大喊:来打我呀,来快活呀,来弄我身上的老宅呀!来呀!
苏拉的头颅慢慢靠过去,黄小善喜滋滋地准备迎接男人野兽般的亲吻,结果她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说:“你再胡闹,我就把你丢到车外。”
阿曼达又拿那种不温不火地眼神从后视镜看她,在小护法的眼皮子底下求欢被拒,搞得黄小善很尴尬,猛地从他双腿里抽出手,侧身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原来我搞风搞雨了一天,苏爷也不是很生气嘛,哼,这样倒好,可以免遭皮肉之苦了。
你们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结果,苏拉和阿曼达就真的聊了一路,而且是用西语聊了一路,语速还很快,黄小善一大半听不懂加上苏爷讲西语时的声音真真能醉死个人,听在她耳里跟催眠曲似的,她搞风搞雨一天相当于一场肠盘大战的运动量,老实坐着不到片刻便顶不住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身子倒进苏爷叠起的腿弯里,蹭了蹭,环住他的腰腹沉沉睡去了。
苏拉垂眸凝视累睡过去的女人哑然失笑,英锐的五官非常温柔,点点她的鼻尖,笑骂:蠢货,胡闹一整天不知道休息就想着讨男人的便宜,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晾着你,你才能消停。
车队一路风平浪静地驶回森美兰华,Gerry下车目送老大抱着他的美娇娘消失在酒店大门后。某人被抱着上车抱着下车,不是残废胜似残废,他非常唾弃这种卖惨的行为。
人家两口子回房亲热去了,没眼色的勇士也要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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