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没了下文。今年大概考虑到他的年纪加上小善的出现,父母对他从政的执念欲发强烈,几次回家与他们小聚,一聊起这件事最后就会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等他们快绝望的时候,他才说愿意从政,并且把这份功劳记在小善头上,说是她规劝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那他们对小善的态度应该就会改观很多。
但,“不急,不急,这事儿得再合计合计。”
一旦他真去从政,那么朝家到他这代就已经是第四代后人从政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难道朝家的男人注定要当官?他以后的孩子也得当官?
“世世代代都干同一行,没意思。”想到孩子,朝公子若有所思地仰望天花板,少顷,解开裤链释放出性器,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龟头,“几个人轮番上阵,她怎么不怀孕呢,谁的也没怀,哪怕为他怀上一个其他人的……”
只要怀上一个,等生下来他就抱回家说是自己的,这样岂不省事。
“是不是不孕?”老黄家只有心思细腻的朝公子第一个想到这个问题,“可学校的体检报告显示她各方面都很健康,要不要回香港后陪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他心里想着黄小善,性器被自己摸大了,便专注于手下的动作没在怀孕这件事上多作文章。
手掌抚摸阴毛和性器的动作从轻巧变得有力,指尖传来湿热的感觉,他的手已经贴在龟头鲜嫩的玉门上了。
他紧咬牙关,指尖在玉门上乱抠,一只手握住柱身摸索挑逗、上下拖动皮肉,顺着无比坚硬的柱身滑到底端浓密的芳草林里轻压揉弄,掏出两颗玉球拍打,一波一波的肉欲疯狂滋长,龟头上的玉门涌出汩汩的生理液。
他浑身麻痒,靠在椅背上蠕动身躯,手下动作不停,伸出舌头,不自觉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屁股难受地在椅上画圈扭动。他将两条腿抬到桌面上,仔细抚摸、揉捏、打圈、挤压胯间这根让家中女人爱不释手的肉茎,白热化的快感在肉茎里翻滚,不断涌出的生理液对外释放着炙热焦灼、无法止息的渴求,肉茎硬得发疼,他被困在想狠狠操干她的欲望里无助地挣扎。
“啊——”
朝公子大叫,混杂着难受与刺激。他黑发凌乱,玉面潮红,鼻息紊乱,长腿绷直,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极了一幅偷食禁果的神祇思春图,又像个惑乱苍生的性感邪秽。
肉茎被一道热流灌满涌向玉门,撑大玉门,朝公子预感某件事要到了,身躯不安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胸膛猛地向前挺起,惊声高呼,身体里的琼浆玉液从窄小的玉门强力地喷泄出来,淋了自己一身。
结束后身躯虚脱地砸向椅子里,低倪一身浊白的污渍,咬唇羞耻地怨嗔黄小善:“死人,还不回来,我想要你呢。别被我知道你和苏拉真的丢下我过二人世界到乐不思蜀了!”
身上粘乎乎的,散发着自己强烈的腥臊味,他面红耳赤,不明白那人每次都是从哪里闻出香味的,每个男人的浊物她都能说香,他反而觉得她的小坑香喷喷的很诱人。
情侣就是这样,自己身上长的东西无知无觉,爱人身上的东西连尿他都咽得下去。
朝公子自慰后越发空虚想念黄小善了,真是一天也不能让她离了自己的视线。她一人拥有这么多好男人,上天妒忌让她出门被车撞死怎么办?
远在琉璃庄的黄小善连打三个喷嚏,李医奇怪地看她,她撸撸鼻子,笑嘻嘻地说:“一定是有人想她了。”
朝公子颓废地瘫在椅上不愿动弹,身上又实在粘腻,他不耐烦地起身,回房脱衣洗澡。在浴池里赖了许久也没听见屋外响起开门声,他闹脾气地在浴池里蹬了两下大腿,哗啦啦钻出浴池,披上浴衣离开浴室。
取衣服时发现所有的内裤不翼而飞,他眨动湿漉漉的双眼,咬唇笑了,“死人,又把我的内裤藏起来了,每次就藏我一个人的,其他两位大小魔王的你动也不敢动,没出息。”
他步履轻快地踱到黄小善房间,打开她的衣帽间,一翻就把自己装内裤的盒子翻出来了,“每次藏也不藏得隐蔽点,这么快就被找出来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朝公子被黄小善玩的小把戏哄开心了,打开盒子取出一条内裤,然后直接将盒子丢在她的衣帽间里不准备拿走了,这样每次换内裤就能来一次她的房间,偶尔玩点这么幼稚的小情趣也挺有意思的。
他笑吟吟地关上衣柜门,无意间瞟见柜中整齐放着一套男装,遂又打开柜门捧起男装翻了翻,想起这是前几天她出去发神经时柴泽给她买的。
他拍了拍男装沉吟片刻,重新将衣服放回原处,回房穿戴整齐,出门找柴泽去了。
得,黄小善上次爆发的王八之气全白费了,朝公子还是要去找柴泽。
第二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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