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情热,堵在脆弱瑟缩的生殖腔内,灌得他酸软发胀,无力颤抖。
他的发情热一旦开始,就无法自行结束。一直处于发情状态直到身体彻底崩溃。而即便成结,效果也十分有限,消退的速度很慢,有时甚至会持续整整一周。
关善不可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作为家主,他没有时间全程照看他。作为Alpha,他也没有精力长达几天地不间断满足他。
在第三次成结后,傅锐终于支撑不住地合上眼,醒来关善已经不在了,发情热却依旧阴魂不散。他痛苦地抵着床单沙哑呻吟,隐约雷鸣,屋外似乎落了暴雨。
镣铐锁在他右脚上,其实即便不锁着他,他也逃不了。抛开这无休无止炙烤着他的发情热,光是这持续了数小时的粗暴对待,就足以让他瘫软到难以动弹。
傅锐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想起小时候他还对性别没有什么概念。
他不清楚那些气味有什么含义,只觉得奇妙,但傅伯闻不到。那会儿他还以为那是什么超能力。说不定这在街头摸爬滚打的日子,就是一场预定好的历练,哪天就会有人冒出来跟他说,这些年我一直在看着你,你做的还蛮不错嘛。
但后来听关善说了才知道,他感觉到的这些不过是信息素,没什么特殊的。不是谁都有,但也不是他独有。他还把这个当他的秘密跟关善交换。也算是年少无知,极度丢脸。
不过傅锐依旧弄不清楚关善和他有什么分别。什么Alpha、Omega,听起来就拗口。关善也解释不清,听得他头昏脑涨。他随手摸了摸关善胯下,咕哝道这不都一样吗?
关善涨红了脸,难得跟他吵一架,说着再不见了,结果过了三两天又跑来说和好,他趁势就讹诈了一盒糖。
和好的那天,关善一反常态地凑在他颈间长久不动,他们俩几天没见,傅锐也只当他是累了想睡。这个人看着瘦小,可压在他背上真沉。傅锐不满地推他一把,后颈上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怎,怎么回事?”傅锐颤抖着捂住脖颈,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
好疼,可是并不只是疼,关善已经没有咬着他,但那咬痕却越发灼痛,像个烙印烫着他的掌心。这跟普通咬伤根本不一样,一股怪异的热流循着伤口往他身体里钻,钻到他四肢百骸深深扎根,令他害怕不已。
“关善,这……这是什么!”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这样,”关善手足无措地扶住傅锐,“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傅锐说不出话,搁在膝盖上的糖盒滚落在地,摔得满盒糖果灰头土脸。与这些甜腻气味截然不同的某个气味充斥了他的鼻腔。关善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烟雾蛇行而下,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现在回头去看,自己那时候的反应过激得令人发笑。但他那会儿才十一岁,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的后颈轻易不能让人碰,也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叫做临时标记。
他一无所知,所以倍感恐惧。
“我会不会死……”傅锐哭着自言自语,想到刚跟关善说好明天去爬那棵老榕树,脚下翻倒的那堆糖,以及许许多多想做却没有做的事,哭得越发伤心。
“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关善握着他的手,虽然手指也在发抖却眼神坚定,“不会有事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我马上回来,你等着我。”
傅锐在他走后,手从后颈上滑下来,颤抖地压着胸口。刚忘跟关善说,他心脏也跳得好快。
但过了一会儿,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能跑能跳,就是被咬了一口的地方还有些疼。
傅锐蹲在地上边捡糖边想自己真他妈丢人,盼着关善随便晃晃就回来算了,真要拉个人回来就惨了。但关善没有来。他在公园长椅上等到太阳西沉,等到困倦睡着再醒来,他也没有回来。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两个星期,一个月。
关善也没有再出现。
茫茫无际的电闪雷鸣沉寂了,大约雨也要停了吧。哗啦啦下没完,吵死了。傅锐疲惫地睁眼,见一个人站在床前,不是关善。他强撑着往另一侧躲,扯得锁链哗啦直响。
“您没必要紧张,只是营养剂。”宋渊抓住他发颤的手,傅锐浑身酸软,根本挪不了多远。宋渊转过手腕,寻找注射的血管。
“滚!”傅锐甩开手暴怒道。
宋渊衣衫齐整,而他浑身赤裸地锁着脚踝,关善没有亲吻或是啃咬他,但他手脚脖颈肩膀上,遍布他的指痕,泛红发青,更不要说腿间无从掩藏的痕迹。
处于发情期的Omega通常都会脆弱又紧张,对于其他Alpha的近身产生抗拒很正常。宋渊对傅锐的过激反应表示理解,但也只是理解。
他并不退让,仍是握着他的手,将针剂对准他异常发烫的皮肤:“请您放松些。如果觉得难堪,可以闭上眼。”
宋渊的职责之一就是照看傅锐,他的发情期也不例外。在这期间傅锐需要定时注射药剂,才能保证身体所需水分和营养。但傅锐很少配合,他挣扎的力道虽然小,一直乱动难免要伤到。
宋渊抬眼缓声道:“您何必一直这样,如果是为当初的事,实在是情势所迫,我事后也向您表达了歉意。”
药剂扎进血管,傅锐痛哼着颤抖一下,如果不是被情热折磨得身心俱疲,他真的很想咬穿他的喉咙。
关善失踪后,傅锐想过去找他。
但他发现,他从始至终知道的,只不过是一个名字。他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在哪里上学,父母是谁,有什么朋友,喜欢去哪里。
从来都是他带着关善去他喜欢去的地方,看他爱看的风景。他好像从没问过关善喜欢什么。他想等他回来,一定好好听他说一说,在痛揍他一顿之后。
找了近一个星期,傅锐总算确定了关善的学校。他仔细比对了记忆中校服的样式,的确就是那家私立学校没有错。就是不清楚关善在里头念的是小学还是中学,先进去找找再说。
傅锐矫健地翻上围墙,想等会儿见了关善,要怎么跟他说。
说没事我没死,活蹦乱跳呢,不讹你,你别躲我了,还是跟他说你要真怕高,下次就不去屋顶或是树上了?不过要是他要真不在,他又该去哪里找他?
傅锐胡思乱想着往下跳,突然像有热风拂面,脸发烫起来,他愣神了一秒,那热潮便岩浆迸裂般瞬间侵吞了他,后颈上浅淡的咬痕较那日千百倍地刺痛灼烫起来。他痛苦地捂着颈后,仰倒着摔下围墙,重重跌落在路边,他听见手肘撞在水泥地上的闷响,疼得蜷起身,而另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尖锐到恐怖的痛痒席卷了他。
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抽走了他几乎全部的空气,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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