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变成被宠坏的公主。
所以,我十五的生日提前两个星期就被提上了议事日程,这将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了。被关心、被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j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生日,从梦幻的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马蚤狐狸精,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我还当你是小丫头,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想要跑回房间。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我固定在墙上。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胸紧压着我的胸,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不,我又踢又打,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
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地拼命地摇头。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马蚤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入我的体内。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c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岤,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都忍不住要上你。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根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冷汗直流。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根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虽然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楚松源加快了速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在他的抽送中我到达了真正的高嘲,一阵酥软的快感从花心传向全身。啊,楚松源也开始大声叫出来,他急速地抽动着,最后深深地射在我体内。
楚松源停了一下才抽离出我的身体,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全身瘫软,顺着墙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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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生日,得到是一个葬礼,至亲的仇恨和禁忌地结束并不纯真的少女时代。
我躺在床上,流干了我一生的泪水。可是,就算是所有的眼泪,也洗不干净我罪恶的身躯。
楚松源在他母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楚家,回到国外继续学业。这可能也是楚树仁所希望的,老练的楚树仁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时间能抹掉真相的痕迹,淡化楚松源的痛苦和对他的恨意。另外,他的所做所为就算全不为外人所知,保留了他一向的体面,他也无法在楚松源面前维持父亲应有的尊严。
邪恶的仇恨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抚平,这次楚松源心中的伤口远非十年前,那只是父亲无数的风流事中闹大的一件,我母亲的死让他少了仇恨的主角。然而,他开始用真心接受我这个妹妹时,我和父亲却用最龌鹾的事彻底击碎了他年轻的真诚,甚至逼死了他善良的母亲。
他再也没有回过家,而且基本上是音信全无。
后来我常常想,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也不管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怪他。他曾经春风般温暖的爱护,深深看我的眼眸对从小就缺少亲情关爱的我来说,珍贵到多想一下都舍不得,那甜蜜而痛苦的回忆,虽然短暂却足以支撑我度过以后的无眠长夜。
母亲
年满十五的生日改变了我的人生信念,如果说十五以前的楚蓝心是无知无助多过无耻的话,那么十五以后的楚蓝心真正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我越来越象母亲,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化上娇艳的浓装,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放纵着我的青春。
我甚至恬不知耻地真正勾引父亲,楚树仁想故技重演地对我调情时,我主动地点燃了他的兴奋,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他不能抑制地进入我。当他狂乱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紧紧地捏着水晶手链,水晶刺痛了我的手,虽然这丝毫不能减弱内心的痛苦,但我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酒真是好东西,我站在后花园,晃着玻璃杯里红艳艳的液体,夜光如水,那个清新俊郎还在耳边低语,蓝心,我要你永远这样幸福。幸福我灌了一大口红酒,酒精让我的神经更加脆弱。
蓝心,我蓦然回头,是楚树仁,外面很凉,回房吧。我一动不动,两个人对视了很久,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我抱膝坐在摇椅上,凉泌泌的晚风让我有点微微发抖。楚树仁拿了一条薄毯,披在我肩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蓝心,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低沉得象是从地底发出来的,我害了你们母女。我有点吃惊,永远没有错误的楚树仁会这样坦白。
你很象你母亲,他看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是简单的人,很容易受别人伤害。简单说白了就是愚蠢,我在心里冷笑,但仍然很好奇他提到母亲。
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就很迷恋她,她非常有活力,带着小小的狡猾,很可爱,楚树仁的眼光飘回了十几年前。那时候,她在一家酒巴做舞女,愿望就是找个有钱人养她过下辈子。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有心计,所以她的愿望很难实现,直到她遇见我,父亲微微笑了。我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舞女故作聪明的在父亲面前耍着小小的伎俩。
我成全了她,因为我喜欢看她很容易就满足的样子,她虚荣,但真实得可爱,当然她也很漂亮。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如果不带她走,她以后的人生路可能象一个普通的舞女,消逝在那个环境中。父亲停了一下,转头看我。
你母亲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其实,她那时活得也很痛苦。她的人生目标已经达到,但她所想象的生活和现实是两回事,我的生活注定不能让她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无论物质有多丰厚,她的心灵都不能安宁,她天天喝酒,然后就跟我吵架,直到发生那天的意外。
我突然非常同情母亲,象她这样一个虚荣的小女人,千辛万苦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却突然发现没有了喝采的观众,就好象拥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却不能挂在脖子上炫耀一样,她真的很委屈,因为她的人生价值无法被肯定。
你爱过她吗,我突然问。楚树仁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她打动过我。
那不能完全说是爱,蓝心,楚树仁突然深深地看着我,眼光炽热而痛苦,我这一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让我日日夜夜地受折磨,完全毁灭了我的生活。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不要听。
那就是你,蓝心。
相依
不要恨我,蓝心,更不要伤害自己来惩罚我。楚树仁早已离开,我想着他的话,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毛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依然年少如花的脸,蓝心,你要坚强啊。我握紧拳头,不要被自己打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平静地过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正在读二年级的大学生,两年前,我考上了本地的三流大学,以我的资质,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这五年,楚松源没有任何音信,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和楚树仁保持着亦父女亦情人的关系。除了林嫂白天在家里打点家务的几个小时外,楚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楚树仁可以没有任何避讳地跟我生活在一起。实际上,我也并不反感,楚树仁不是一个需求无度的人,次数不多,但他的技巧非常高超,每次都让我欲死欲活。他还做足了安全措施,定期给我服药,以免发生意外。
我日益成熟,已经脱尽了五年前的稚嫩,楚树仁对我越来越依恋,我们在房子里每个角落都尽情偷欢,我不再有内疚,或者,这是摆脱寂寞的唯一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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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树仁其实也是寂寞的,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他和楚松源的合影,我经常会看到他拿着相框看很久。年纪越大,就会越发地思念亲人,尤其那是他的独子,他血脉唯一的承传。他真的是不可避免地衰老了,在五十多岁的人里面他看起来还算是年轻,但是他要我的次数越来少,前戏越来越长,而且很多时候,他只是趴在我的身上,我的躯体更让他觉得迷恋的是生机勃勃的青春。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可能是爱上楚树仁了,这个给了我生命,和我最亲密的男人,也会让我的心里有怜惜。
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
秋天到了。
我喜欢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的感觉,生命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生老病死,岁月轮回,是谁都逃不过的劫。
父亲在这个秋天,老得特别快,他一天比一天消瘦。
所以,我每个周末一定会回家,父亲一定站在门口,焦急地守望着我回家的路,直到看见我,他暗淡的眼睛会闪过一道亮光。我们更多时候是相拥着坐在沙发里,看一场无聊搞笑的肥皂剧。
这样的生活可能会一直继续下去吧,当校园里双双对对的爱情故事满天飞的时候,我远远地看着别人的风景,心淡如水地不再奢望,所谓爱情,所谓婚姻。
我忘记了,人生还有多少大悲大喜躲不掉。
重逢
我调小炉子里的火,水快开了,铁观音还是碧螺春洗得干干净净的茶具和跳动的炉火,映在淡淡的阳光下格外温暖,我正在冲功夫茶。都可以,楚树仁继续翻他的报纸。
很快,碧螺春特有的清香混着秋天凉爽的气息,充满了房间。真不错,楚树仁放下报纸,慢慢地品了一口。
有人在按门铃,林嫂吗她有钥匙啊。我去开门,我站了起来。
站在门口,我象被雷突然击中,那个我以为已经冰封了生生世世的人,他斜靠着大门,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光看着我,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欢迎我回来吗蓝心。楚松源口气轻松地象是只去渡了一个假。
水晶灯亮得耀眼,觥杯交错,笑语盈耳,楚家把几年的热闹堆积在一起绽放出来,只差没挂大条幅写上热烈欢迎楚松源学成归来,楚树仁象是回到了五年前,神采奕奕地招呼着客人。我端了杯酒,倚着窗,眼睛都快被晃花了。但是,楚松源的每个身影被落在我的眼里。
他好象又高了,比起五年前更结实,没了年少的轻盈,身体和脸上的的线条都已经是彻底的简洁刚硬。名牌的黑色西装在他身上非常熨贴,越发显出他天生的贵族气息。他的确优秀,这五年,他从顶尖的大学毕业,又进了家国际大公司,全凭自己的努力。
可是,他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三分不屑的浪荡气息,完全不象当然那样有如清风。
我们的眼光相碰了,我脸一红,转过头去看窗外。蓝心,几年不见,你越来越美了。楚松源走过来,也背靠窗户,上上下下地扫着一身深蓝色紧身露肩晚装的我。我一直都很想你,他突然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我的心脏完全失去了控制地狂乱跳动,连呼吸都很困难,对不起,我慌乱地把酒杯放在窗台上,就往洗手间冲。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满脸潮红,眼波流动,紧咬着红唇异常的妖艳动人。
楚松源的回来让楚树仁非常满足,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的父亲,而成了一个想安享晚年的老人。我们三个人绝口不提过去的事,在楚树仁的劝说下,楚松源同意留下来帮他打点生意。
这五年,仿佛被时光剪断,没有任何痕迹。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人都各忙各事。楚树仁好象急于想让楚松源上手接班,两个人天天泡在公司里,连周末都很少在家。而且,自从楚松源回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打扰过我,他甚至有意跟我保持距离。
可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时时压迫着我,我尽量找借口不回家。实在是有事,我也会挑平常不是周末的日子,这样,可以减少跟他们父子碰面的机会。
又降温了,我准备回家换些厚衣服。
这时候家里应该没人,我用钥匙打开门,直接上楼回房间。
我推开房门,一个人正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床头柜里的东西,我呆住了。楚松源嘲讽的看着我,手上拿着一瓶药,那是避孕药。
心动
请你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愤怒的我却莫名的悲伤,我拉开门。楚松源站起来,我闭上眼不想看他嘲弄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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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被紧紧搂住,随即嘴唇被重重压住,楚松源的舌头探进我的口腔激烈地搅动着。他的吻击垮了我所有的斗志,我发现,自己其实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他,想念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人。
他把我抱到床上,头深深地埋进我的胸口。蓝心,明明知道你总在伤害我,为什么我不能停止去想你。他的话把我的心碎成千万片,哥,对不起,我紧紧地抱住他的头,泪流满面,我也想你。
外面的风很冷,屋里却温暖如春。
楚松源全身是汗,我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间,紧咬下唇承受着他猛烈的抽送。他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我死死地捏着他的胳膊,这样强烈的撞击,快要让我承受不住。我已经有了好几次的高嘲,泄出来的体液让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最后,我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他才开始急促地喘息,在我体内一泻如注。
浴缸里的水轻轻地在我们周际荡着,我窝在楚松源的怀里,刚才的做嗳耗尽了身上力气,我软得象团绵花。楚松源拥有着我躺在浴缸里,双手仍不停地玩弄我的孚仭酵贰d阍嚼丛叫愿辛耍缎摹k谖叶叩陀铮嗤非崽蜃盼业亩梗业谝淮慰醇忝淮┮路氖焙蚓头枇恕br gt;
他的动作又撩拔起我体内的欲望,我忍不住呻吟了。楚松源加重了手上的动作,一只手挪到我的大腿根,揉搓我的珠核,我感觉到身后又坚挺起来,硬硬地戳向我。我抓住浴缸边,想抑制身体的感觉。但楚松源突然把我转过来,让我的两腿盘住他的腰部,坐在他的大腿上。现在,他的硬挺抵着我的花心了。
我不能控制,主动将他的分身套入,慢慢地坐下去,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当他齐根没入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叫了。我开始自己动作,楚松源的含住我的孚仭酵凡煌5匚保锍轱实纳艋旌献盼颐堑拇3獯危稍春芸炀偷酱锪烁叱啊br gt;
年青的楚松源还有无穷的精力,逼迫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这样的x爱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累到完全不能动弹。
他躺在床上,从背后侧身搂着我,下面仍留在我身体里。蓝心,你比我想的还要棒。哦,不要了,让我睡一会儿,我好累啊,我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他。
你睡吧,我想这样抱着你睡。恩,那我要睡了。
我哼着曲子仔细地分捡莲子,粒大饱满的丢进烫煲里。二小姐最近很高兴啊,林嫂切着菜,突然停下来笑着看我,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啊,我的脸一红,赶紧转过身,哪有。你这个样子,瞎子都看得出来在谈恋爱。
是在恋爱吗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击了一下。
一个身影从厨房门边闪过,我侧身张望,看到了父亲的背影。
誓言
我低头搅着碗里的汤,难得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楚树仁和楚松源好象越来越忙,周末都很晚回家。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楚松源时刻追逐着我的眼光和楚树仁的视而不见令我如坐针砧,我想要立刻逃回房间去。
等一下,蓝心,楚松源的目光转向父亲,这一阵大家都很忙,不如今晚放松放松,一起去看电影你和蓝心去吧,明天我约了早上去医院做体检,楚树仁面不改色拿起了茶杯,我想在家休息一下,他吹了吹茶叶,记得带大门钥匙。
深秋的夜晚带着浓浓寒意,我拉紧身上的风衣。我们没有坐在电影院里,而是在半山腰的露天咖啡厅吹冷风。楚松源捂住我的手,冷吗我摇头,他的大手让我觉得很温暖。他揽过我,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我一整天都想见你,蓝心,他的眉头紧锁,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我也是,我的心在低低地回应,我喜欢这样地想你,甜美而焦虑。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楚松源低下头来吻我,手在桌子下探进我的两腿之间,隔着牛仔裤上上下下地按摩,很快我就全身发热了。周围人很少,但我还是控制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我要你,他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在那样的地方得到高嘲。我坐在楚松源的腿上,桌布挡住被拉到大腿的牛仔裤。我的两手支撑在桌面固定上身,他在我的体内浅浅的动作快要把我逼疯了。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几个小时的山风吹到我发烧。我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支温度计,全身又痛又无力。他们父子一大早就各自出门,林嫂出去买菜,我无聊地翻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掀过,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可以进来吗楚树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那里看起来很憔悴,心事满腹的样子。爸,我合上书试图坐起来。别动,病了就好好躺着休息。他走过来轻轻按住我,然后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有事吗他一直在那里低着头自己沉思,我忍不住打断他。他终于开口了,蓝心,我想让你去澳大利亚读书,那边的学校都已经联系好了,你这边尽快办退学手续吧。
不,我冲口而出,狠狠地看着他。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虚伪的人,他知道,他早就知道我和楚松源在一起。
蓝心,我是为你好,他的口气加重。
为什么
你留在这里不合适。
什么叫不合适,是因为我哥吗我毫不顾忌地说出事实显然让楚树仁难以应对,他沉默了。
蓝心,你这样我很难过,你哥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很危险,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给我的保护已经够了,压在我心里的伤痛霎间全涌了上来,我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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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不会做什么,你们毕竟也是亲兄妹,蓝心,我对不起你,但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的幸福请让她自己来选择。楚松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了门口,异常冷静地看着父亲。
我看着对视的父子,脑子里面一片模糊,那些原以为随风已逝的往事一件件地我眼前飘过,原来那些耻辱、伤痕、愤怒从未曾消失,而是注定了现在这一切,我们三个人必然要面对谁也无法摆脱的宿命。
你能给她什么承诺,楚树仁指向儿子的手有点发抖。
泪眼迷茫中,我看到楚松源向我走来,他跪在我的床边,口气坚定得象是想了三万年。
蓝心,我不娶,你不嫁
时间在这一刻永恒了,我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要管,就算明知道眼前就是火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跳进去,因为我的心甜蜜到一丝丝地发痛。我笑了,带着眼泪。
好,你不娶,我不嫁。
爱情
原来这就是爱情。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忘掉一切,不顾一切,什么都不在乎。
那天之后,楚松源俨然以男朋友的姿态出现在我身边,我们象天下所有热恋中的男女一样,甜言蜜语说不够,呆在一起多久也嫌短。楚树仁对我们的事从此绝口不提,他好象是眼不见为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间。我也不想三个人的场面太尴尬,只在周末回家呆一晚,所以见他面的机会都很少。
楚松源经常会去校门口等我,接我出去吃吃饭,逛逛街,有时也会趁白天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带我回家做男欢女爱的事。
然而,这样的幸福总是让我内心有隐隐的不安,好象是偷了不该属于我的东西一样,但这不安只要楚松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会抛到九霄云外。就算是偷的,那也让我拥有一天算一天吧,我安慰自己。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楚松源已经回来一年多了,他对楚家的生意已经完全上手,父亲显然也非常信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过问公司的事,开始彻底地享受生活。他大半的时间都在约朋友打打高尔夫,或者是去喝喝茶。因为年末的事情比较多,楚松源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公事,很少来找我。我虽然理解,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失落。
所以,我只能百无聊奈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转来转去,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留在枝头的几片残叶在寒风中绻缩着枯干的躯体,分外有凄凉的感觉。
我站在那里发呆,有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我,那熟悉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哥,我转过头,笑脸盈盈。果然是楚松源,不知道为什么,他俊朗的脸闪过一丝犹疑。
好几天没见到你,我抽空跑来看看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我埋在他的怀里,心里有说不出的快乐。
冷不冷我顺路买了杯热咖啡,他摇了摇手上的纸杯,再不喝就凉了。我小心地接过纸杯,咖啡还有微微有点烫手,我喝咖啡的时候他一直很关注眼神让我脸一红,你不喝吗还有半杯。他摇摇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我们回家吧我红着脸点点头。
房间里的温度调得很高,我全身热得要命,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敏感,楚松源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碰都会让我马蚤痒难忍,他的抽锸带领我无数次地登上了项峰,我累得全身发软,但还是要不够。你真马蚤,楚松源轻笑着拿领带把我双手束在床头,再把我两腿大大分开,绑在床腿,这样的姿势加上我几次高嘲后艳若桃花的脸,简直就是不能抗拒的魅惑。
手机突然响了,楚松源抽离开我的身体去听电话。我马上过来,我听到他对着电话说,他的口气好象很焦急,然后他挂了电话,有事吗我问他。他一脸歉意地吻了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人家,你在这里等我,很快就回来。
那先放开我,我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这样的姿势还是很羞人。不要,楚松源坏坏地笑起来,你就这样等着我,我还没吃够呢。他迅速穿上衣服,亲亲我的额头就离开了。
我又热又难受,欲求不满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刚才疯狂的欢爱又让我昏昏沉沉,分开的两腿之间象是有无数蚂蚁爬在上面,我拼命想挣开,可是越挣越紧,终于,我累得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导演
身上好重,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来,下身好象被什么东西填满,充盈的感觉很舒服,我在睡梦中开始呻吟。是怎么了,略略回忆起刚才的事,是哥回来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睛。
啊,我尖叫,伏在我身上的居然是父亲。他脸色涨红,不停地喘息着,下身正迅猛地顶入我的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又重又深,仿佛要把我的身体粉碎。
不,我的神智开始恢复,眼泪夺眶而出。可是被缚的四肢完全没有办法挣脱,只能任由父亲动作。爸,求求你,放开我,我的哀求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更激发了楚树仁的欲望,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大脑一片茫然,可是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回应,父亲从未有过的凶猛抽锸让我很快到达了兴奋的巅峰,我的下身一阵收紧,更多的花蜜流了出来。
我投降了,任由自己跟随着父亲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父亲不知疲劳地在我身上肆虐,我不停叫出的声音和两个人狂野的动作构成彻底诱惑的画面,最后,他深深地射进我体内,瘫软下来。
对不起,蓝心,楚树仁的神情居然有点羞愧,他轻轻地解开我四肢的束缚,拉过被子盖住我的身体。我被捆得太久,再加上刚才的挣扎,手脚都又软又麻木。我转过头,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父亲穿上衣服,哆哆嗦嗦地摸出一包烟,非常地沮丧,他点了一支,狠狠地抽了几口,蓝心,我不是有意的,我欲言又止。
你出去,我冷冷地说。父亲不再说话,默默地站起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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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逃开这个让人疯狂的地方,飞快地穿上衣服就要往外冲。突然,我停住脚步。
客厅里,楚松源坐在沙发上,阴沉沉的脸色让人不寒而粟,而楚树仁站在他身后,脸色煞白。
真精彩啊,楚松源拍拍手掌,好象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作品,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他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是我和父亲不堪入目的滛乱镜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痴一样地站在那里。楚树仁捂住胸口,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他冲上去揪住楚松源的衣领,混账楚松源轻轻一推,他就象是失去根基的石像,轰然倒地,然后晕了过去。
楚松源冷冷地看着我,那是什么样的眼光啊,足以让我整个身体冰冻到无法思考,无法动弹,这是你对我的愤怒,给我的惩罚吗我感到天晕地暗,最后也人事不省。
我靠在书房的沙发上,手心凉到失去了知觉,眼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头痛得什么也不能想。对面的楚树仁裹着厚厚的毛衣也还是嫌不够,不停地颤动,这两天,他仿佛老了十岁,脸颊都凹了下去。唯一镇定自若的人是楚松源,他坐在父亲的大书桌后,头靠在椅背,面无表情地转动着桌上的茶杯,杯口袅袅热气环绕,那杯茶可能是书房里唯一能散发温度的东西吧。
你把我们都叫来,到底想怎么样,楚树仁面如死灰。
选择
我只要你偿还对我母亲的一切亏欠,楚松源字字清楚。
母亲原来他从未忘记过仇恨,那些痛苦的碎片从未被扫出过他的内心,而是时时在刺扎着他的神经,所以,他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最后拿到了满意的结局。现在,他要用这个筹码来逼我们赎罪。可是,我呢,我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地触犯天忌,还幻想可以苟且偷生,谁知道终究逃不过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要我怎么做楚树仁闭上眼睛,长长地一声叹息。
两条路,要么你们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很刺激的新闻吧,楚家父女乱囵之情,相信没有人愿意错过。要么,你公开声明,楚蓝心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那个贱货在外面偷生的野种,给你们所谓的传奇爱情戴上顶漂亮的绿帽子,也算是还我母亲一个公平。这招真是一针见血,面子是父亲一生的死岤。
楚松源平静的语调激怒了父亲,他的脸色铁青,畜生,你居然要胁我
我只是跟你谈条件,录影带可是铁证如山,我甚至可以免费复制来个大派送。爸,你可是一世英名啊,自己考虑考虑,楚松源继续残忍地刺痛我。
那蓝心呢蓝心算什么她是你亲妹妹啊,对于楚松源的条件,父亲根本无法选择,他又捂住了胸口,好象疼痛难忍,脸都开始变形。
楚松源的眼光扫了我一眼,我从来就没把她当过我妹妹,是吗蓝心,我们是很好的床伴呢。
我的心好象被万箭穿过,已经痛到没有感觉,原来,我不顾一切要的爱情,就是这样的丑陋和不堪一击。我只是被利用的一个丑角,客串了一场最拙劣的戏。
父亲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努力撑住沙发的靠背也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又昏倒在了地上。
我坐在医院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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