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同于胡家别的地方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只能呆在这大厅之中。否则,后果自负,当年有个天赋很高的少年,就因为私闯武学堂,被流放出胡家,任其自生自灭。你们可以认为我是在恐吓你们,但是你们的爹娘总不会骗你们的。”
众人的心都猛地颤抖了一下,没想到就因为私闯武学堂而被流放出胡家
“大家都知道,武学堂是储存胡家所以武学的地方,但是武学堂真正的用途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众人一脸茫然的瞅着胡海。
“那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武学堂只让年轻一辈进来吗” “不知道”众人更加茫然的瞅着胡海。
“哈哈,不知道吧”胡海抚摸着胡须,笑了起来,连眼角都出现了数道皱纹。
众人一脸僵硬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有种被戏谑的感觉。
“臭老头,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你胡子烧了。”影儿晃了下脑袋,不耐烦的说道。
“哼,小丫头片子,少来威胁我,老头我,不对,老朽我还会怕你”胡海与影儿假装争执道。
胡宿一把拉过影儿,“老先生,不要听影儿瞎说,请您继续说吧”胡宿拱了拱手。
“恩。有礼貌。”胡海点点了头。“武师共分为初 、中、高、人、鬼、魅、王、神、圣、仙十级,除了仙级以外每级分十品。如果说人级才算真正步入武师的道路的话,那么初中高三级则是淬炼身心,铸造根基的时候。而武学堂不仅仅收集着武学秘籍,还收藏着众多的仙丹、仙草,以及众多武师高手的精血以及他们的本源灵气这些不仅能大幅度的增加你们的实力,还能为你们以后的武师生涯铺平道路,奠定基础。”
众人一听不仅能增加实力,还能铺平以后的道路,眼里迸射出闪烁着炙热的目光,看的胡海心里直发毛。胡海摆了摆手,“别妄想了,既然能放在武学堂,就自然不是能够随便让人用的,死了这份心吧”
众人炙热的目光顿时变得失望了起来。一个个像怨妇似的盯着胡海。
胡海被这些目光盯得心悸了起来,立马转过身。“啊今天时辰已到,武学堂也该闭堂了,今天先到这儿,明天起诸位正式进入武学堂。”
说完便消失在了大厅之中。“唉”众人叹了口气,但脸上又充满了兴奋之情,便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
夜半夏鸣
“唉”众人叹了口气,但脸上又充满了兴奋之情,便陆陆续续的走了出去。
胡宿和影儿也夹杂在人群之中走出了武学堂,喧嚣声也渐渐地传入了众人的耳里。当最后一人走出武学堂之后,砰的一下,门又关了起来。
众人叽叽喳喳的走了回去,影儿拉着胡宿的手,蹦蹦跳跳地走了回去。
胡宿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影儿转过身,一脸疑惑的看着胡宿。
“影儿啊,你今天不该这么跟长老爷爷说话,虽说他挺和蔼的,但毕竟也是长辈啊”
影儿听胡宿说道,便撅起了嘴,两手的食指尖相互触碰,委屈地说道:“胡宿哥哥,我知道错了,但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那么说话,原谅我好不好。”影儿又晃着胡宿的胳膊,发嗲地说道。
“好,好、”胡宿无奈的揉了揉影儿的脑袋。
“胡宿哥哥啊,在刚出来的时候,有没有人跟你说话啊”
“啊莫非,莫非你也”
“恩 恩。”影儿狠狠地点了两下头。“那个老头让我丑初将十二个时辰分为初、正两部分,丑初就是指凌晨一点到一点59分时刻去武学堂,是不是也让你去了”影儿趴在胡宿的耳边轻轻说道,弄得两人及其暧昧。
胡宿用手指挠了挠耳朵,继而点了点头。
“胡宿哥,胡宿哥”从远处传来一阵急切的叫喊声。一个人影渐渐清晰了起来。
“妈呀”人影来到胡宿面前,还没稳住身子,便一个趔趄想要亲吻大地,还好胡宿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眼前的人是胡宿的堂弟胡明,从小与胡宿关系甚好。
“胡、胡宿哥,你先别回家了,三长老正带着胡泰在家等你呢,你等他们走了再回去吧”胡明喘着粗气说道。
“哼,狗仗人势的家伙,走,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胡宿领着他们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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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宿家
一名老者坐在大厅之中,抿了一口手中的茶。这位老人就是胡家的三长老。他骨瘦嶙峋的模样,但却有着一双硕大的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浑浊不堪。
“胡山啊,你这儿子怎么连家都不敢回了,唯唯诺诺的,可不都没有你族长之子的样子啊。”
胡山坐在旁边微微一笑,但双手早已攥成了拳头,仿佛要伺机而动一样。
“三长老,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虽说小子我年龄不大,但这种敢做不敢担的事我不会做,更不会做辱骂长辈的事。”一个稚嫩的少年声从门外传来。
站在三长老身后的胡泰狠狠的用眼睛剐了一下门口的胡宿。
胡宿也狠狠的瞪了胡泰一下,嘴唇也微微动了几下,但是胡泰的心却猛然一颤,因为他清楚的看到,胡宿说的是还想再被打成猪头吗
影儿和胡明看到胡泰肿胀的脑袋被雪白的纱布包裹着,都强忍着笑意走到胡山的面前。
“爹,孩儿回来了。三长老,请问您找小子有何事”胡宿拱了拱手说道。
“好,敢回来就好,臭小子,打伤了我的孙儿,当老朽我不存在吗”三长老拍了一下桌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想要给胡宿一巴掌。
“三长老,难道你也你当我不存在吗”就在三长老刚要下手的时候,胡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磅礴的灵力从胡山体内喷涌而出,压得胡宿等人差点喘不过气来,三长老也急忙释放出灵力抵抗,两股灵力相互碰撞,相互挤压,屋内的桌椅都被两股灵力挤压成粉碎了。房屋都摇摇欲坠,仿佛要散架似的。
“胡山,你就这么包庇你的儿子吗难道你想徇私舞弊吗”三长老渐渐抵不过胡山强悍的灵力,便怒斥道。
“小辈之间切磋,伤痛是难免,莫非你在与人切磋时从不伤人一根汗毛那可就有辱你毒蛇的名号了。”
三长老被胡山的一席话噎的喘不过气来,便狠狠地说让胡宿与胡泰七日后在后山比武切磋。说完便拉着胡泰走了出去。
三长老走后,胡山叹了口气:“妈的,这老泼皮,要不是他走得早,我都坚持不下来了”说完便上了楼。
胡宿等人僵硬地站在了大厅之中,看着这面目全非的一切,一片愕然。
夜半时刻,月光照耀着初夏的大地,繁星缀空。风吹树叶的声音伴随着夏鸣虫的鸣叫,一首和谐而又优美的旋律响彻在胡家的上空。 仿佛歌姬抚琴的模样。
胡宿叼着一根树枝,慵懒的坐在屋顶,欣赏着夜色,倾听着夏鸣虫的鸣奏,等待着丑时的来临。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名妙龄少女,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轻轻地靠在他的身边,用手梳着胸前的长发,随着夏鸣虫一起哼唱了起来。
和谐、柔美的月色笼罩着二人。
一只夏鸣虫飞到了影儿的鼻尖,影儿看到后“啊”的一声大叫了,便下意识的扑进了胡宿的怀里。胡宿将那只夏鸣虫轻轻地抓起,看着怀中微微颤抖的影儿,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影儿抬头看着胡宿大笑,马上攥起她粉红的拳头,捶打这胡宿。胡宿晓得更欢,把刚刚的那只夏鸣虫突然放到影儿的面前,影儿又“啊”的大叫了起来,猛地扑进胡宿的怀里。这回谁也没有动,胡宿轻轻地搂住了影儿的腰,两人的脸就好像血红色的牡丹一样。
等待、静静地等待
真正的武学堂这也忒隐蔽了
影儿躺在胡宿的怀里,胡宿轻轻地将手绕过影儿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头,还趁她不注意偷偷地打了一个结。
胡山躺在床上,感觉屋顶上有人,便用灵力感知了一下,发现屋顶上胡宿和影儿正在甜蜜着,便笑呵呵的收回了灵力。
铛
丑时的钟声响彻胡家,影儿从胡宿的怀里钻了出来,虽然已是深夜,但仍遮不住二人脸上的绯红。
“丑时到了,该、该去武学堂了。”影儿低着头小声说道。
“恩,走吧”胡宿抽回搂在影儿身上的手,还不忘在腰上轻轻地掐一把,“有点胖了。”说完便跳下屋顶。向武学堂走去。
影儿愣了一下,脸上更红了一些,但一想到胡宿刚才掐了自己一下,还说自己胖了,猛地跳下了屋顶,向胡宿“追杀”过去。
夜晚的胡家是安谧的,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吵闹。俩人你追我赶,胡宿跑在前面,一个转身,靠在树旁,装作一股深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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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儿追了过来,一脸狐疑的看着胡宿,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胡宿也没反应,影儿就呆呆的看着胡宿。
忽然,胡宿抬起手,用食指轻轻刮了一下影儿的鼻梁,然后看着影儿呆呆的模样,大笑了起来,笑的很邪魅。影儿立即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腰。胡宿猛地拉起了影儿的手,就向武学堂跑去。
月光给武学堂蒙上了一股神秘的色彩,渲染出了悠久的历史。
站在武学堂前,正当二人为夜晚的武学堂赞叹时,门缓缓地打开了。“进来吧。”从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胡宿和影儿相互对视了一眼,便走了进去,虽说已经是第二次进武学堂,但仍感到心颤。
走进武学堂,大厅之中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仿佛这里与外界隔绝了似的。影儿更紧地攥住了胡宿的手。
“啪、啪”
突然间整个大厅都亮了起来。胡海站在胡宿和影儿的前面,笑呵呵的看着二人,又看了看他们的手。
胡宿和影儿被胡海看的心里直发毛,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还拉着对方的手,十指紧扣。二人抬起头对视了一眼,又慌张地松开了手,别过头去,不看对方,但心里却波澜四起,青涩的情愫弥漫在双方的心中。
胡海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二人,心中也掠过一个身影,心想年轻真好啊
“咳、咳”胡海使劲的咳嗽了两下。“行了,小两口别甜蜜了。”
“臭老头,瞎说什么。”胡宿和影儿齐齐地给了胡海一个白眼。
“今天把你们叫来是有正事找你们的,跟我过来吧”说完便向大厅中央走去。
胡宿和影儿跟着有了过去。胡海站在一个青莲似的地砖中央,在地上不知画了些什么。
忽然间,整个大厅开始摇晃了起来,这朵青莲还是慢慢的下陷,同时左摇右晃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青莲缓缓地停了下来。“下来吧。”
胡宿和影儿摇摇晃晃地从青莲上下来,互相搀扶者。借助两边墙壁上的烛光,他们发现这是一条密道,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
看到胡海已经走出很远,胡宿刚想拉影儿的手追上去,却发现影儿的脸还有着淡淡的红晕,给影儿增添了一丝妩媚。
“干嘛呢,还不快过来”
胡宿和影儿立马追了上去。蜿蜒的密道里布满了浓厚的灰尘,呛得二人都流出了眼泪。
就在他们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胡海在一道石门面前停了下来,从石门里会出阵阵凉风,将灰尘吹散开来。“到了,这里才是真正的武学堂武学阁。”
“什么,这、这鸟不拉shi的地方就是真正的武学堂”胡宿听到胡海说这里是真正的武学堂便不自主的问道。
“臭小子,不许侮辱我族圣地。”胡海猛地一下拍在了胡宿的脑袋上。
说完胡海走上前,在石门上有稀里糊涂的乱画一通,随即石门慢慢变淡,直至消失殆尽。
“走吧”
尘封的灵力
当胡海三人走进了武学阁,那道石门又悄悄的浮现了出来,将三人与密道隔离开来。密道中又弥漫起了浓浓的尘烟。密道中已经没有了人影,又回到了之前死一般的寂静。
还没等胡宿和影儿从之前的昏暗中走出来时,便嗅到了弥漫在空气中香味,淡雅而又馥郁,让人不由得心头一震,便沉醉在这了
“这、这是什么,好香啊”影儿眯着眼睛,惬意的问道。
“这是古卷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是前几任族长和长老留下用来保护古卷的灵力,时间长了,便形成了这种味道了。你们吸口气,再感受一下你们的体内的灵力,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听了胡海的话,胡宿和影儿便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即紧闭双眸,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灵力,竟然发现自己的灵力正在缓慢的增长,虽然速度比在外界吸收慢了许多,但是却极为精纯,甚至都不用炼化就可以直接吸收进体内,与体内的灵力融合在一起,根本不用担心会发生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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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种感觉,好奇妙,让人精神大振啊”胡宿抖了抖身子,满脸惊喜地说道。
“那当然,这里可是修炼的好地方,在这里学习武学事半功倍啊对了,俩小娃,老夫还不知你们叫什么呢来,快快报上名来”
“胡影儿。”影儿刚说完便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
“晚辈胡宿。”胡宿拱了拱手。
“胡、胡宿你、你是胡山和胡泉的儿子胡宿”胡海听到“胡宿”两个字不由得愣了一下。
“对啊,怎么了”胡宿满脸疑惑的看着胡海。
“没、没事。”胡海摆了摆手,收起了愕然面孔,低头沉思着。
十年前的一天傍晚,一名银白色头发的绝美女子,来到武学堂。
“大长老,我能拜托您件事吗”胡泉抬起头注视着胡海,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泉儿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说吧,老夫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那、那就拜托大长老了。”胡泉叹了口气。“我、我希望以后你不要让宿儿进武学堂,更不要让他学武技,走上武师这条路。”
胡海听完这句话,便愣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女子,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啊,当武师不好吗多少人走上武师这条路不就是为族争光,为国效力吗还能够受人敬仰。为什么你就偏偏不让你的孩子去当武师呢”胡海疑问道。
听完这句话,胡泉的目光顿时变得黯淡了起来,眼里也泛出了丝丝的晶莹,有点哽咽的说道,“您、您就当这事一个母亲为自己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吧,也算是我的最后一丝母爱吧拜托您了”还没等胡海张嘴,胡泉便已经跑了出去,空气中还飘荡着两颗晶莹的泪滴,让胡海满头的雾水。本想第二天再找胡泉好好问问,却听说胡泉已经走了,不知去向。
“老头,醒醒”影儿扯了扯湖海的胡子,胡海那穿梭时空的目光终于回来,注视着胡宿。
“胡宿,告诉我,你想学武学吗”胡海一脸严肃的问胡宿。
“想。”胡宿使劲的点了点头,原本有些疑惑的看着胡海的目光突然间变得坚定了起来。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习武学”胡海再次问道。
胡宿渐渐地把头低了下去。过了片刻,胡宿抬起头,淡淡的说道:“我要找回母亲,好和父亲一家团聚。”虽然这只是淡淡的一句,但此时却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母亲,也许对于其他人只是一个天天挂在嘴边的词语,但是对于胡宿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平时胡宿只会将这个词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可是一旦回想起来,却是如此的心痛。一想到母亲对自己的爱,母亲的笑,母亲的一颦一语,都会让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更加思念自己的母亲。怀念故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知道能相见,却只能暗自思念。
胡宿等人的眼中都闪过了一丝丝的哀伤,也许是被这哀伤的气氛渲染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胡宿胸前的玉佩微微的闪了一下。
某处,一位绝美的女子看着眼前青绿色的人影,心中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她抬起手想摸摸眼前这个少年稚嫩的脸颊,但是,这,这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小子,是男子汉的就给我振作起来,好好的学习武学吧,老夫我定会倾尽所有,祝你一臂之力的。毕竟你的母亲,为这个胡家,做的太多太多了”
胡宿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老人,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哀伤,有的,只是满眼的坚定。
胡海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欣慰的笑了起来,抚摸着少年的脑袋,便闭上了眼睛。
片刻,胡海睁开了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胡宿,“你、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灵力”
胡宿和影儿听了之后,也满脸诧异的看着胡海,胡宿立即感受了一下,“没有啊,七品初级的灵力,也不怎么多啊”
胡海又感应了一遍,胡宿也随之又感应了一遍,两人感应了数遍之后,胡宿一脸疑惑的看着胡海,认为胡海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是他的表情却又是那么的真实,一点也看不出是在欺骗自己。
胡海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间头顶放光,大喊道:“我知道了,这是你体内尘封的灵力,所以你感受不到,而我却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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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的灵力”胡宿和影儿也大喊了起来。
破茧
“尘封的灵力”胡宿和影儿也大喊了起来。
“你不是十年间都没有增加灵力吗,可就在前几天,你的灵力是不是猛地一下增加了”胡海有点激动地问道。
“对啊,当时我还纳闷呢,怎么我的灵力会突然之间增加呢,而且增加的还不少。”
“没错,就是这样,你的灵力看似十年没有增长,但实际上却是在暗暗的积攒着,积攒的速度甚至是别人的数倍,而你现在的灵力也只是这十年来积蓄的一部分而已。不过,老夫我倒是很纳闷,你的灵力十年来为什么会这么猛地积攒呢而且还看似没有增长,就,就好像受了诅咒,或者是被封印似的”
胡宿听了胡海的分析,又想起几日前那道破碎的光印和那日母亲说的话,觉得事实应该如此,但是他该不该告诉是母亲封印了他的灵力呢
就在胡宿犹豫不决的时候,胡海说的一句话却让胡宿心颤了起来。“可是如果积攒了这么多的灵力,会阻碍了经脉的疏通,兴许还会将经脉彻底给堵死,最后还有可能造成血液的阻塞,甚至危及到性命。”
“那、那怎么办啊”还没等胡宿说话,影儿便先着急了起来。“老头,你快救救胡宿哥,可不能让他有事啊”
“恩,放心吧。”胡海摸了摸影儿的脑袋,又低声说了起来。“看来,只能将你体内的灵力赶紧炼化,化为你真正的灵力,最好还能打通你体内的经脉,才能保证安然无恙。唉,可是,该怎么炼化呢”胡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胡海拍了下脑门。“对啊,有它,有它啊,这东西。”胡海脸上的乌云散去了。还没等胡宿和影儿问,胡海便急忙向周围的格间走去,胡宿和影儿刚想跟过去,便听见胡海喊道:“别过来,这里周围都有保护武学的灵压,你们一旦过来就会受到攻击,这种攻击不是你们能够抵挡的,所以千万别过来,呆在原地,先好好吸收下周围的灵力吧”
听见胡海这么说,胡宿和影儿也只好盘坐在地上,吸收起周围的灵力了。胡宿不知彩莲的事该不该告诉影儿和胡海,便没有过于专注的吸收灵力,还时不时的向胡海那边看看。只看见胡海时不时地弯腰,时不时地腾空,好像要将武学阁搞得天翻地覆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宿发现自己的额头火辣辣地疼。
“臭小子,老子在这儿辛辛苦苦地给你给你想办法,找东西,你却在这睡觉,气死,气死老子了。”
胡宿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见眼前有个人影,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面红耳赤的胡海。
“呵呵,长老爷爷别生气,胡宿在这向您赔个不是。”胡宿立即站起身来,向胡海拱了拱手。
“行了,老夫不跟你这小娃闹了,来,这个给你,应该能释放你体内尘封的灵力。”
胡宿看了看胡海,便双手接过了胡海递过的古卷。
“来,小丫头,这卷柔骨残阳给你,女孩子嘛,练练柔术对身体好,而且据说练到顶重就可以直接将敌人的血液甩出,那感觉,就仿佛残阳曜日一般。”
“额,真恶心。”影儿一听能把人血甩出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便低头看着手中的古卷,没有在说话。
“长老爷爷,这、这本古籍怎么没有名字啊”胡宿拿着古卷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这本古卷是你娘临走的那天给我的,说是以后你有可能用到,但是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当时给我听的云山雾绕的,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今天看来,你娘应该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胡宿一听这是母亲给自己留的,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古卷,仿佛此刻能感受道母亲的温暖似的。
“这里有两个暗间,你们进去吧,好好修炼,这里不会有人打扰。”胡海拍了拍手,墙上便打开了两道门。
胡宿和影儿便分别走进了暗间中。
胡宿刚刚走进暗间,便发现里面只有一个石椅,但是却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可是这里却给人一种十分清爽的感觉。
胡宿走了过去,坐在石椅上,刚刚翻开古卷,一道金光便便从古卷中射了出来,将胡宿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
胡宿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儿时和母亲在一起的片段。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光渐渐地消散了,胡宿睁开眼,却发现此时自己正盘坐在彩莲之上,周围弥漫着袅袅的白烟,而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似的
心境
胡宿的脑海里闪过许多儿时和母亲在一起的片段。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光渐渐地消散了,胡宿睁开眼,却发现此时自己正盘坐在彩莲之上,周围弥漫着袅袅的白烟,而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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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胡宿已经是第二次坐在彩莲之上,但此时此刻脸上的震惊之色却丝毫不亚于第一次。
天地间的灵力似乎收到了召唤似的,组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但中间又泛着点点的白光。外面的灵力丝丝的透过屏障,又将胡宿体内逸散的灵力隔离开来。
胡宿体内的灵力仿佛混沌一般,冲击着胡宿的身体,脑袋嗡嗡的作响,全身各处传来猛烈的阵痛,全身上下的经脉都拧在了一起,好像要拧断一般。这种痛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甚至比五马分尸还凌迟。
无论胡宿多么的坚强,但他依然是一个15岁的少年,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并不是他能承受的。冷汗打湿了胡宿的衣衫,紧紧地贴在了胡宿的身上,虽然这种感觉很难受,但此时的疼痛已经使胡宿麻木了,指甲紧紧地镶在了手心里,嘴唇也咬出了血。
最终胡宿也没有挨过去,一头便晕倒在了彩莲之上,嘴角也流着鲜血。
无尽的黑暗之中,胡宿迅速的下落,也不知掉了多久,胡宿开始停了下来。
睁开眼,周围只是一片黑暗,一片寂静。胡宿挣扎着站起身,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悬浮在一个平台之上,胡宿的双腿开始颤抖了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脚下是由一个个巨大方砖组成的平台,泛着古老的色调
“哈哈,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泉,这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啊”一个爽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胡宿转过身,看见下面一个方砖亮了起来。光中一位年轻的女子满头汗水的躺在床上,虽然脸色苍白,但仍遮不住脸上的喜悦。旁边站着一名男子,英俊的脸庞上洋溢着笑容。他怀中抱着一个刚刚踏入这个时间的生灵,可能是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吧,小生命卖力的哭着。男子狠狠的香了躺在床上的女子,女子白了男子一眼,脸上也羞红了起来
看看满脸绯红的母亲,看看激动地父亲,在看看嗷嗷待哺的自己,胡宿的嘴角也上扬了起来。
忽然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又将胡宿抻了过去,又站在一块方砖上面。
竹海围绕着木房,微风吹过,竹叶互相遮挡着,互相拍打着,沙沙作响,伴随着鸟鸣、阳光。
一对父子慵懒的躺在山坡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胡山用草帽遮挡着脸,叼着一根竹枝,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幼小的胡宿也学起父亲,叼着一根竹叶。“咳、咳大懒蛋、小懒蛋,吃饭了,快来尝尝我新做的饭菜吧。”胡山摘下了草帽,和胡宿看着从远处跑来的女子。“啊鬼啊。”小胡宿一把扑进胡山的怀里,二人看着灰头土脸的泉,都有点呆住了。泉发现胡山和胡宿这么看自己,便跑到溪水旁,看见水里的自己,也吓了一跳,向后跌了过去。胡山父子看见出糗的泉,大笑了起来,泉看着捂着肚子的二人,便立即向他们扑了过去,胡山夹起胡宿就逃了,“儿子,看见没,你娘发飙了”
幸福就弥漫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不用刻意发现,你也会沉醉于此。
忽然间,胡宿又像失重似的,坠落了下去。
时空更迭,空间转换,胡宿站在一个漆黑的地方,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空旷,寂静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再给多一点的时间,为什么”
从远处传来女子的呜咽声,胡宿顺着声音向前走,无论走多久,也依然是一样的空旷,一样的黑暗。
一座古堡矗立在胡宿的面前,同样是黑色,但是在黑暗里,它却是那么的耀眼,仿佛黑暗都是他的臣子,都是它的仆人一样。从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女的在恳求,男的在命令。
胡宿想要推开大门,青筋爆出,却发现这道门好像虚无一般,如同虚设,胡宿便活生生的从门中穿过。古堡内没有什么摆设,只是四周围绕着一圈火焰,但却是黑红色的,十分的妖异。
一名女子对着墙上的黑影哭诉着,墙上的黑影若隐若现的形成一道人影。
诡异的人影
一名女子对着墙上的黑影哭诉着,墙上的黑影若隐若现的形成一道人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再多给我点时间,我还有我的丈夫,我的孩子。”女子低头呜咽着。
“你是来谈情说爱的吗你究竟是谁你自己知道,不用我多说吧,回来接受惩罚吧”
胡宿走到女子的面前,却发现只是自己的母亲,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泉的身影渐渐淡去。
场景转换,胡宿站在岩浆之上,滚滚的浓烟烘烤着胡宿,脑门和鼻尖都冒出了丝丝汗滴。虽说胡宿已经经过一次浮空,但看到脚下的岩浆,心中还是有点害怕。
胡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镇定了下来之后,开始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母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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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偷窥不是君子所为啊”一股冷冷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谁,你是谁,你是谁”在这个空间,胡宿已经习惯了观看,习惯了聆听,习惯了空旷与黑暗,所以他下意识的想要将刚才说话的人找出来。
“啊”一股强大的力量将胡宿吸引了下来,仿佛坠落一般。只是一霎那的时间,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上一秒是胆颤,下一秒是恐惧。胡宿的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周围的空气,就像一个人倒在辽阔的大海之中一样无助、恐惧。
就在胡宿的双脚即将没入翻滚的岩浆之中时,那股强大的力量突然间停止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一般。冷汗顺着脸颊滴入岩浆之中,呲呲,瞬间被高温蒸发。周围回荡着胡宿大口喘气的声音。
“如果你就这点胆量的话,就不要再说什么找回母亲、一家团聚的屁话了,趁早滚蛋”
胡宿抹了抹脸颊的汗水,眼神也凝视了起来,恐惧和孤独也消散了起来。
胡宿发现这里的温度比上面的温度高达数倍,就连周围空气中弥漫着狂热的气息,就连胡宿的心也开始躁动了起来。身上的衣服变得僵硬了起来,就好像微微一碰就会粉碎似的。
忽然间,岩浆开始暴动了起来,巨大的气泡一个个的破裂,有一个个的形成。脚下的岩浆开始向中心涌去,周围的岩浆迅速下陷,而中心的岩浆却越来越高,不一会,一个炽热的“飓风岩浆”矗立在胡宿的眼前。
岩浆慢慢的压缩,颜色也有之前的火红慢慢的变暗,最后,一个巨大的岩浆便形成了一个一丈高的人影。人影好像披着一个披风的模样,包裹着全身,披风帽遮挡住他的脸,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暗黑般的火红弥漫在他的周围,周围弥漫着强烈的阴冷而炙热的感觉,然胡宿浑身的不自在。
“我的母亲在哪”终于胡宿开口问道。
“泉吗呵,你还不配知道他在哪”人影冷笑了一下,缓缓地开口说道。
“混蛋,我的母亲在哪,你把她还给我,还给我”胡宿抬起右拳便向人影射去。
“小子,人要有自知之明。”人影再次冷冷的说道,犀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胡宿,此时胡宿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就仿佛跌若谷底一般。
胡宿缓缓的升起,脸变得紫红了起来,就好像一双手紧紧地掐着胡宿的颈部,将他举起,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那双无形的手渐渐地松开了,胡宿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胡宿刚想再次冲过去,却发现他的四肢不知何时已被四条炙热的锁链捆绑着,胡宿猛烈地挣扎了起来,但他却发现,他越挣扎,锁链捆绑的越近。之前四肢还能轻微的活动,可是现在,锁链已经勒进了胡宿的皮肤中,刺痛感从四肢传来。
“放开我,有种的和我打一场,绑着我算什么”胡宿眼里喷着无形的烈火。
“和你打你还不够”
你还不够,你还不够胡宿感觉到一种轻蔑的目光,不,不是轻蔑,而是一种怜悯,是强者对弱者的一种怜悯。
“混蛋,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打败你,打败你。”胡宿受不了他怜悯的目光,歇斯底里的喊着。
“哼,我说过,和我打,你不配,如果你能从这里活着出来再说吧”
胡宿脚下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岩浆从地下喷射出来,将胡宿笼罩在其中,形成了一道参天的炎柱。
“泉,希望你的儿子不会让我失望”
鞭策
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一股巨大的岩浆从地下喷射出来,将胡宿笼罩在其中,形成了一道参天的炎柱。
“泉,希望你的儿子不会让我失望”
高温烘烤着胡宿,身上的衣服早已经化为虚无,只是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油渍,被高温蒸发,呲呲地冒出白烟,又接着从体内源源不断的冒出油渍。数遍之后,胡宿的身体越来越消瘦,可是体表的油渍却被烤的越来越黑,也不知过了多久,胡宿的体表形成了一层黑痂,紧紧地贴在胡宿的身体,就好像盔甲一样。
透过黑痂,胡宿体内的鲜血加速地流淌着,从血液可以清晰地看见体内的经络、骨骼。在这高温之中,体内的灵力也像受到了刺激一样,顺着血管、经脉游动着。没有了杂质,就连心脏搏动也比之前强多了。
“咔”黑痂裂开了一道道的裂纹,随即一块块的黑痂从胡宿的体表掉落,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让人忍不住去咬一口,就连女人看了也会嫉妒起来。
当黑痂完全脱落,胡宿俊秀的脸庞也露了出来。
“啊”黑痂刚刚脱落,一阵剧疼向胡宿袭来,后背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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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紧接着从岩浆之中伸出一条条的火鞭,不停地抽打着胡宿的后背,不一会,后背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伤口上叠加着伤口,整个后背也已经被火焰烤黑了起来,干涸的血液上留着鲜红的血液。
岩浆中又伸出了无数的火鞭,从四周不停地鞭打着胡宿,鞭打声一直响彻着。
炎柱外,人影点了点头:“看来,不久之后又要多一个人了”
胡宿的双手紧紧攥着锁链,锁链上一滴滴的鲜血滴落,就连嘴唇也咬出了血。
每当有一道新的伤口出现在胡宿的身体上时,体内的灵力便覆盖在伤口上,一边修补着伤口,一边阻止着血液流出。渐渐地,胡宿体内的灵气已经无法却修补新的伤口了,这时,胡宿体内尘封的灵力开始苏醒,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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